少年动心,准备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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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风被自己的脑补惊出一身冷汗,他抖了抖手指,告诉自己自己也没办法,那是王啊,他家殿下早就嫁过去一千多年了。 墨风等啊等啊,一直等到月上中空,几乎怀疑王不会来了的时候,心口才微微一跳,感应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他放下心来,拉开飘窗,在床边恭敬的跪好。 季白落在栏杆上,后背映着明月,她感应了下四周,除了一个身影呆在楼下一动不动,就只剩下对面两人了。 “起来吧,他睡了?” “嗯,墨水喂了殿下能睡上几天的药水,没有大动静的话,是不会醒的。” 床上的男人确实是睡着的,呼吸均匀,侧躺在白色狐狸毛皮的被子下,只露出半张容颜昳丽的脸蛋。 季白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又解开了他的衣襟,看的墨风倒吸了一口冷气,“王,这个药效不大,殿下可能会醒过来。” 季白坐到床边,将沉睡的睡美人揽到怀里,“他不会醒的,让他先睡觉只是怕他发现异样罢了!毕竟血统控制再细微也会有感应。” “那您现在……” “安静,我检查一下他身体。” 这话太暧昧了,但实际季白只是把手掌贴在了男人胸口,那里的心脏正有力的跳动着,将混合了她的血推向每一寸血管。 季白闭目接受着那些血传来的讯息。 黎殊确实将他打的挺严重的,身体各处的灵气都有堵塞的情况,元神也虚弱的悬浮在识海里,虽然喂下去的丹药在发生效力,但终究是个缓慢的进程,不过,她的血不管离开身体多久都会听从她的意志,因此只要少许催动一下,就能让丹药的发挥速度快上好几分。 “黎殊现在在哪里?”做完这些事后,季白睁开眼。 “防线上。”墨风说,又补充了下,“离这不远的那条。” 季白看着怀里安静沉睡的小凤凰,神情柔和,她不可否认自己有时候会很偏心,才将眼前的男人惯的作天作地,但墨行歌实在很会讨她喜欢。 不管是不是墨行歌破的阵法,想到这个男人到处蹦哒着等着自己注意到他,她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他实在太能闹腾了! 季白系好他的衣服,将他重新放回被窝中,看了一会,还是低头在他艳红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昏睡中的人像曾经每一个夜晚一样很自然的松开牙关,让她品尝着他的唇舌,侵略每一寸土地。 季白充分相信男人的身体还一如既往的依赖自己。 但也仅限于此了!她坐起身,舔掉那根银丝,“他明早会醒,准备点有灵气的食物,直接吃丹药也行,我激活了他的血,这阵子他可能会……”她想了想,吐出一个比较恰当的词。 “很饿。” 每个修士对灵气的吸收速度都不一样,她的血本来就有加成效果,现在又被她主动催动,估计外界单纯的灵气是供不上了,无法得到满足的血会闹腾身体,大致表现出来就是这么个结果吧! 等到伤好后,效果也差不多减弱了。 墨风点点头,“属下替殿下谢过王。” 季白离去了,墨风看着床上的殿下,琢磨墨水那会有多少丹药,以及—— 到时候怎么跟殿下解释他的胃口! 繁星璀璨的星空下,牧澜衣坐在屋顶上喝着酒,这酒根本不能让他醉,但少年却摇摇欲坠。 冥似雪在他屋里沉沉睡着,想到那个小少年也亲过季白的嘴,而他却还得替她守着人不让逃跑,牧澜衣就怒火冲心,他将酒瓶子狠狠甩去远方,又提起一壶酒灌进嘴里,酒液溅到了他的脸上,溅湿了他的衣服,夜风刮过,带来冰冷的寒意。 “混蛋。” 少年骂骂咧咧,提着酒壶的胳膊好像累了,将剩下的半壶酒砸在了瓦片上,滚了几圈后,停在了一只脚下。 牧澜衣醉意朦胧的仰起头,季白皱眉看着他的小脸,少年瞬间冷漠了,他摸了摸脸上的水,告诉她,“这是酒。” “当然,我闻见了。”季白在他面前半蹲下来,看着他白的透明的脸蛋,拿出特意带上的手绢擦了擦他的脸。 牧澜衣偏头避开她,但女人的大手牢牢钳制住他的脸,将他扭了回来,重新给他擦脸。 “请放开。”他目光倔犟,语气硬梆梆的说。 季白无视他,一直到把那张脸蛋擦干净,才松开手。 牧澜衣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低下头。 沉默。 季白等了会,“温秦说你有话要问我,我单独来见你,你怎么不问了。” 牧澜衣立刻明白过来温秦是那个前辈的名字,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冷静的问,“你是谁?” “我不太明白我对你来说算什么?所以还是过阵子让你亲眼看到的好。”她千年前输了,魔界对她噤若寒蝉,天界视她如禁忌,地界各个种族怎么描述她的,她还真不知道。 牧澜衣捏了捏拳头,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然后是下一件事,“白天那人说的黎殊是你情人?” “是夫君。”她矫正他,黎殊是第一个进她门的人。 牧澜衣深吸了一口气,“他漂亮吗?” “很没情趣,你看见他会被吓到的。”季白忍不住笑出声,她走过去摸了摸少年脑袋,“没办法说他漂亮,但也很吸引人,我看上的人总有某个让我着迷的特点。” 牧澜衣狠狠瞪了她一眼,花心大萝卜,但女人三夫四侍是寻常,修士中更是不流行普通人的三媒六聘,换起道侣如换衣服,她要是明媒正娶了,他便管不了。 “还有其他的吗?” “有。” 少年咬着牙,“那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当然是因为看上你了。”她挑起他的下巴,无视他一次又一次的甩开,“喜欢你然后想娶你不是很自然的吗?” 牧澜衣木然的看着她,最后一个问题,就像是尘埃落定接受命运,他冷静的问她,“白天你说如果我不答应会有生命危险,你是会杀了我吗?” 季白低头,吻住了少年浸染了酒气的嘴唇,牧澜衣放弃了抵抗,微微张口,有什么大不了,他想,她比他强太多,救了他的命,长的也足够令男人心动,他是修士又不是普通男人,没必要在乎人间男子可笑的贞洁。 况且他的心已经背叛自己。 女人温柔的舔过他的贝齿,牧澜衣仰头承受着,这个吻很苦又很甜美,比无数的酒都要让人心动,少年环住她的腰,等她尝够了自己的味道,拉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脯上。 “趁我没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