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一个新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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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秦的手一抖,老者化作一道青烟,趁机脱离开来,退出了足足五里地。 他掐了个指诀困住此山,握住剑柄的手又被季白攥住了手腕,“这一路下来秦儿一个人都没杀,我还以为秦儿是准备献给我了!” “王……”温秦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又叫错了!”季白言笑晏晏,“我见秦儿的这几天,可比过去加起来都有意思的多。” 以前温秦就算心慈手软,也只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做,而现在重逢才几天,就能当着面的露出本性了! “待会再罚你。”逗弄的够了,季白轻飘飘丢下一句,将人推去了身后。 她面向对面或憎恨或忌惮的一堆鬼修,踢了踢脚下黑色的土地,语气慵懒,“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猜想的我,但我今天并不想追究这些,赔一辆马车过来也就罢了。” 当家的那位老者其实都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在弟子的惨叫里冲出来,立刻便被温秦的气势锁定了,闻言,她扫眼身后的弟子,“到底怎么回事?” 最开始那个人便面如灰土赶紧给自己师尊解释了下。 季白的态度确实是比较无礼的,但若只是一辆马车——“不长眼的东西,既然如此为何不早说。”老者劈头盖脸的骂着。 那弟子低头挨着骂,一声不哼,她哪里来得及说这种怎么想都是挑衅的事情。 但季白,或者说季白身边的那个男人是她们根本打不过的话,这种事情再无礼也就只得忍着了! 觉得季白应该看她教训够了,老者才小心翼翼赔礼,“请前辈稍等,晚辈马上吩咐弟子去准备马车。” 季白点头,“还有,今天的事情,各位最好不要多嘴。”她似笑非笑,“就当没见过我二人,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老者在季白的笑容里莫名升起一阵寒意,季白呼吸举止都很平常,身上更是看不到半点修行的痕迹,但这位鬼王此时已不把这人当寻常人看待了。 天界的约定归约定,罗刹宫在那些仙人面前也说不上有什么话语权。 “马车在这了,不知二位可否满意,若有不满之处尽管直言。” 一辆暗红色的马车从土里冒了出来,黑色的帘子,骷髅的装饰,两匹眼睛泛红的黑马前蹄扒拉着黑土,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这是驾一看就不吉利的马车,季白倒没什么介怀的,不过想到之前莫名奇妙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目光移向那帮鬼修,“再来个车夫吧!” 她随手,指了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鬼。 被她点到的人震惊的抬起头,看向身旁的老者,老者面色僵硬,“这位是老太婆的亲传弟子,前辈可否换一个人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季白散漫的说。 “过来。” 她的语气随意的就像召唤一条狗,旁边终于有其他鬼修憋不住了,“我们大师哥怎么能给你做车夫,别欺人太甚了。” “哦?”季白饶有兴趣的看着说话的鬼修,这大多人都围绕着黑气看不出真面目,只瞧着对方义愤填膺,似乎是个高大的少女。 不过她点到的人是个男孩子吗?季白再仔细看了眼,不高的身材,墨黑的长发,白的透明的肌肤,五官倒是一堆人里最精致的,跟个巫蛊娃娃一样,又可爱又不详。 季白越看越满意了,她勾勾指,“过来吧!叫什么名字?” “大师哥,别过去,师尊,我们跟她们拼了!”几个鬼修义愤填膺。 “对,怎么能让大师哥受这种耻辱。” “住口!”老者呵斥住几个弟子,面色僵硬的望回季白,“前辈,澜衣是晚辈的大弟子,若是前辈执意要他的话,可否给晚辈一个足够割爱的理由了!” “师尊,我去。”巫蛊娃娃突然开口,往季白那边迈了过去。 一个黑影挡在了他前面,“大师哥,你不要去。” “对,师尊,我们不能把大师哥给她们。” 季白看着瞬间敌视的对面,有些玩味的看了眼自己看中的少年。 她无视了那堆吵吵闹闹的鬼修,指了指马车,“没有理由,要么上去,要么——” “结果我也不清楚!” 不负责任的丢下一句,季白跳上马车,在里面奢华的软榻上坐好,温秦见她进去了,提着剑便走了过来,他过来时,所有的吵闹声都没有了。 季白啧啧两声,将上来的男人拉到自己怀中,“可满意了?” “不敢。”温秦看着马车外一步步挪过来的少年,神色恍惚。 巫蛊娃娃告别了几句后,也坐上了马车,少年隔着车帘,纤细的声音不大,“晚辈牧澜衣,请前辈不要为难我的师妹们,前辈现在就走吗?不知要去哪里?” “下山,往西。”温秦说。 “……好的前辈。” 黑色的鬼马拖着马车,飞快的越过倒地的树木与怪石,从黑山上飞了下去。 季白用手支着脑袋,靠在窗棂边,把玩着温秦的发丝,“再睡一会?” 温秦摇摇头,“……妻主,要带着他去吗?还是……” “对,带他去魔界。”季白直白的说出来,“只有你的话,被认出的可能性太大。” “但是,鬼族在魔界?”温秦迟疑的抬起头。 “伪装下就好了,鬼修和魔修差异不大,一个还少,我们再去捡一个?”她漫不经心开口,仿佛捡的不是个人,而是朵花,“秦儿觉得如何?” “一切听您安排。” 季白缠着他头发丝,笑的玩味,“不吃醋?” 温秦浑身僵直,“不……” “谎话连篇。”季白欺身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秦儿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说说得罚几次?” 温秦被压到了软榻上,直视着女人火热的视线,浑身都仿佛忆起了前几天的疯狂,他看眼轻薄的门帘外头,那里还坐着刚才绑架来的少年。 少年刚才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立刻全身绷紧坐回了原位上。 “这里……”温秦难堪的闭眼,想拒绝,又不敢说不,尤其是王现在性致盎然。 “这里甚好!”季白果然饶有性致的扯开了他外袍,看着男人的身子一寸一寸裸露在外,金色的碎芒仿若清晨日出般,又从变淡色的眸子里弥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