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我看你倒不像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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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男人坐在椅子上,垂眸注视着紧紧抱住他腰部的少女,黑眸沉郁,一动不动仿若结了冰的尸体。 “大人……”十一把脸埋进谢殷下腹,依恋地嗅着这股冷冽好闻的气味,毫不掩饰痴迷,“你好香呀……” 她及笄三年有余,寻常女子早就嫁了人、生了孩子,但她连男人的性器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自然也没有意识到,心上人的下体毫无动静,只是一坨冰冷疲软的死物。 “大人帮帮十一嘛……” 谢殷定定坐着,清晰感受到小姑娘肥软的大奶子挤压着他的阴阜,rou屄流出的yin水渗透靴面和袜子,染湿他的脚背。 十一sao浪言行让他忍而未发的暴怒之火越烧越旺,几乎要把心肺燃成灰烬。 大抵天下男人都一样,最骄傲自豪的便是胯下雄根,不仅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性武器,亦是维系了数千年的父权象征。可他这根死物早就废了,永远无法硬挺着抽插小姑娘的处女肥屄,更给不了她一滴精水。 这是他的死xue,令他坠入无边深渊的心魔。 “不知羞耻的东西。”谢殷不让人触碰身子,心腹宦官也不行,沐浴更衣都是亲自动手。他竭力压制着怒火,声音阴沉,“起来。” 十一赤裸着坐在谢殷靴子上,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通红杏眼写满疑惑。 谢殷方才还很柔和的帮她处理伤口,怎么突然就又变脸了? 她被哥哥jiejie们欺压长大,最会察言观色,若是面对别人,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往刀口上撞。 可这是谢殷…… 她在宫里晃荡多年,好不容易留得冷面阎王驻足片刻。 “不嘛……”十一紧紧抱着谢殷窄腰,整个人黏在他身边,软糯撒娇,“大人,十一冷…” “冷就穿衣服!” 十一吓得一抖,不敢不松开手,可怜兮兮地仰视谢殷,眼神说不清的乖顺臣服。 正常男人看了都得意,何况是谢殷这样的人。 每日朝他下跪的人多了去,连名义上的皇帝也像狗儿子一样毕恭毕敬,却没有另一个人让他产生如此快感。 独属于男人的,征服的快感。 谢殷阴郁的黑瞳晦涩不明,半晌后沉声说:“跪到门后面。” 十一不明所以,但她不会对谢殷的命令提出质疑,转过身挪动膝盖,撅着肥嫩的小屁股爬过去,安安静静垂首跪着,单薄的背影透着委屈。 像极了面壁思过。 谢殷看了好一会儿,独留十一赤身裸体跪在阴影里。他推开冷宫大门,身着黑衣的面具人立刻移至身旁,躬身听令。 “命人抬热水去十一公主闺阁。”谢殷顿了顿,“按宫里的规矩。” “是。” 他是个无力反抗的太监时,夜夜都要为妃子备洗澡水,其中一些yin贱饥渴的弃妇朝他张开大腿,或鄙夷或哀求他陪之“欢愉片刻”。 只是想想,他都作呕。所谓的陪也不过是让他拿着角先生、或是用手指伺候。他宁死不从,常被拖去杖刑,侍卫太监们打得越重,得到的赏赐就越多。 最严重的一次他几近丧命,周围充斥着狂浪的欢声笑语。 那些屈辱如跗骨之蛆,浸透血rou、爬满脊髓,践踏他身为谢家世子的骄矜,永世不得解脱。 再后来,他也成为嗜虐之人,也沉溺于杀人的快感中。 他努力往上爬,或许根本不是为了家国,只是为了拥有随意践踏生命的权力。 春夜月光被云遮去,谢殷身着玄袍,除了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恐怖,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抬脚就要走,脑中却浮现十一孤零零跪在阴影里的身姿。 身为男人、长辈,着实不该独留赤裸的小姑娘呆在房中……就算小姑娘衣着得体,也不该如此。 谢殷按捺住翻腾的施虐欲,还是回到十一房中静静坐下,等待下人送来洗澡水。 他本就极阴冷,不说话的时候更是结了千年寒冰,弄得十一也不敢吭声。她背对谢殷跪在门后,娇俏杏眼机灵转动,想着如何讨谢殷欢心。 苦苦寻思却不得其解,她只会掉眼泪,这手段用得了一时,用不了一世。 十一没受过管教嬷嬷指导,跪是会跪,仪态却不似大家闺秀优雅。如果不是一头及腰青丝,从背后看去倒像个畏畏缩缩、扭扭捏捏的小太监。 “背脊,挺直了。”谢殷阴恻恻地说。 十一立刻挺起胸,白嫩浑圆的大奶子上下弹跳,惹得她娇吟一声。 莫名的,十一爱极了谢殷如父兄般的语气命令。 “哈……” 少女挺着腰杆跪直,未能发泄的无毛处女屄轻轻绞动,yin水断了线似的滴在地面。 谢殷视线下移,看着十一挺翘的rou屁股,又看向那小滩泛着光的屄水。微觉烦躁不耐时,门外传来男性的喘息低语:“爷,小的们把东西送来了。” 小姑娘身形猛地一弹,不知是什么意思。 害怕?倒也不像。 谢殷眯了眯眼,俊美的脸阴森沉郁,盯着十一细细端详。门本就大开着,他坐在正中间的饭桌边,过了许久,才说:“抬进来。” 小姑娘白皙透粉的身子不住发抖,侧着身子缩成一团,大眼睛含泪看他。 像极了偷情被抓包的yin贱娼妓。 谢殷想着十一被他锁在猪笼丢下水的模样,忽地嗤笑了笑,把四个太监吓得一激灵,气都不敢吐。 太监个个是人精,又是不该有思想的木头,尤其面对谢殷时。待把半人高的木桶抬进屋后,他们垂头盯着谢殷脚下,等待吩咐。 时间越久,太监们的手抖得越剧烈,汗如雨下不敢擦拭。 万岁爷话少,平时不会如此晾着他们。 四个二十出头的小太监腿都软了,膝盖抖如糠筛,想跪又不敢跪。 “行了,都退下吧。” “是、是!” 他们弓着身子小步后退,退至院中才转身离开,关上冷宫大门。 十一不比那些太监好到哪去,她跪在门后瑟瑟发抖,几乎要滴尿。 偏偏谢殷还说:“怎么,很兴奋?” 十一原本不生气的,也不敢生气,闻言却忍不住瞪了谢殷一眼,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 少女的羞耻、卑猥、委屈,甚至是yin媚娇羞,无处可逃。 “呜……大人……”十一哭得奶子晃来晃去,紧紧夹着大腿,“十一好害怕。” “害怕?”谢殷又嗤笑一声,阴冷地说,“我看你倒不像害怕。” 十一表面呜呜哭着,小脑袋瓜飞速转动。 谢殷语气奇怪,仿佛夹着一缕冰刀子,又带着点刻薄。但若说他吃醋嫉妒,似乎也不是。 十一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像条摇尾巴的小母狗一样,屁颠屁颠爬到谢殷脚边跪好。奶子不再遮了,双手撑在地上,抬头乖乖地看着谢殷。 哭得通红的杏眼依旧澄澈,眼巴巴撒娇的模样,可爱极了。“大人……十一就是害怕呀……”她嘟嘟小嘴,“只给大人看。” 谢殷不语。 “大人…”十一挺直腰杆脊背,柔软的肥奶子搭在谢殷膝盖上,小奶头如荷花尖般粉嫩硬挺,软糯地说,“十一的身子,不要给别人看。” 见谢殷还是一脸阴沉,她故意晃动两团奶rou,奶核压着谢殷的膝盖骨,一边摇奶一边讨宠,用极磨人的调子呢喃着:“大人…大人…大人——” 由着十一闹了好一会儿,谢殷张开大腿,垂眸俯视她:“既然害怕,又怎么会一脸贱样。”搭在膝盖的奶子没了依靠,猛地往下坠,又回弹着撞在一起。把十一逗得小声娇喘,杏眼迷离。 这两坨过于肥的奶子比宫中乳牛还大些,坠在十一单薄的胸骨前,他不觉作呕,亦没有心生怜惜,反倒想抬手狠狠抽几巴掌。 只是想想。 男人总会不由自主这么想一想。 “大人…”十一小口哈着气,“是因为大人在这里呀。大人在身边,十一才会……这样的呀。” 合该把小姑娘抽得奶子通红,布满他的巴掌印,一边眼泪掉个不停,一边软软地叫他。 “大人?” 可他的手掌太粗糙,是一双干惯粗活的、沾满血腥的手。 谢殷移开锁在十一胸前的视线:“我看你倒是兴奋。”他不愿多说,站起身,“洗干净就睡觉,明日有你累的。” 十一满心满眼跟着谢殷走,也没多想,只依稀探到今夜之后还能有相处的机会,开开心心地笑起来:“那我明日去找大人!” “不必。”谢殷抬脚便要走,又被十一扯住。他周身气场阴寒起来,煞气四溢,“胡闹也得有个度。” 十一胆子不大,面对谢殷时却像生长在墙角的野草,无论怎么拔怎么踩,就是杀不死—— 从前她不敢这样,过了今夜,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 “站起来,进去沐浴。” 十一跪久了,抖着腿乖乖起身,抬起含泪的漂亮眼睛:“大人…别走……” 谢殷难得生出许多不耐,或者说,他从未对谁如此耐心。日日上早朝、批改奏折,不吃不睡行审犯人,宫里宫外一大堆事要他定夺,小到皇家宫宴,大到治理洪水瘟疫、边防军情,实在是没精力和小姑娘拉拉扯扯。 他也不想。 他的志本就不在儿女情长,亦无一丝一毫的未来能投入于此。 可小姑娘不需要知道这些,太复杂沉重,她难以理解。 谢殷沉默良久,终究反着暴虐之情把斥责压下去。小姑娘年纪轻轻娇柔脆弱,哭一哭倒也罢了,就怕被他骂得落下心病。 哪怕是谢家人残存的风骨,也不允许他不顾当年的救命之情。饿了七天七夜的人,三个rou包子是恩;伤口化脓溃烂的人,一瓶金疮药也是恩。 他能给小姑娘的无非是钱财权势,小姑娘给他的,却是濒临绝境之人的一线生机。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谢殷说,“很多很多。” “可是——” “有需要时,你可以去悬鹤宫找我。” 两个月前他曾下旨,无要紧事不许妃子公主踏出各自宫门。只要别在他视线范围内出现,他亦不会管这些人关起门来怎么yin乱作妖。哪怕母子相jian、私通侍卫,他也懒得杀了他们。倒不如说爽快,看着这群人堕落无依、哭天抢地,比杀一百人还舒心爽快。 这管束禁令唯独没通知冷宫,小姑娘和林夫人很少走动,偶尔出去也只是闲逛片刻。 后宫没了叽叽喳喳争宠发疯的女人们,倒是顺眼许多,他才终于从刑阁移居悬鹤宫。 十一点点头,“嗯”了一声,后又犹犹豫豫地看他,抬眸垂下反复几次,湿润睫毛轻轻颤动。 神情与话本里荡漾怀春的少女如出一辙。 谢殷没忍住后退半步,却被十一踮起脚尖抱住,柔软赤裸的身子贴进怀中,花香扑鼻。他呆愣瞬息,苍白手掌猛地扣住十一纤细的手臂,用力扯开,怒道:“像什么样子!” 十一脚下不稳,颠簸几步撞到坚实的木桶,大奶剧烈跳动极吸引眼球。她揉着手臂,小脸紧皱着:“痛痛痛……大人……” 谢殷抬手捏捏眉心,深呼吸几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十一暗道不好,连忙转身挣扎着爬进木桶。木桶有点高,她一条腿站着,另一腿可笑地挂在桶边,羊脂玉般嫩滑白皙的身子摇摇晃晃。 无毛馒头xue若隐若现,两瓣肥嫩大yinchun充血发红,yin光闪闪。 “大人…帮帮十一……” 谢殷拿起凳子靠近,扔在木桶边:“踩着进去。” 十一踩上木凳,整个人沉入热气腾腾的浴汤,受伤的脚踝也要泡进去时,被谢殷眼疾手快握住。 “多大的人了,还毛手毛脚像个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