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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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如往日一般在广场练剑,忽而小腹坠痛,胸口也涨的发疼。勉强切磋了几局,就说身体抱恙,急匆匆回了自己房里,把门窗关好,解开道服想要看看自己身上究竟这么了。 这一看却属实把自己吓了一跳。中衣不算薄,胸口处却也晕了两团深色的水渍。他又惊又疑,伸手缓缓拉开衣襟,却见自己红肿的乳尖颤巍巍挺立着,末端还残存着一点淡黄的液体。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揩,放在嘴里抿一抿,带着淡淡的甜腥味,竟是如妇人一般出了奶水。 他视线微动,又瞟向了自己的腹部,刚刚穿着几层衣服还好,现在只穿了件里衣在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也隆起了圆润的弧度,竟是不知在何时有了身孕。 怎会如此……? 太虚触电般收了手,过多的消息让他脑中有些转不过弯来。自己是男子,怎会突然涨了奶?又是怀了谁的孩子?他愣了半晌,一手向下,绕过腹部摸向自己的下半身。那根男性的东西还在,然而再往后摸去,竟是不知何时生出了朵女人才有的花来,微凉的指尖摸上去,还在湿漉漉吐着水,将他自己刺激的呜咽了一声。 这又是何时……? 他尚处于震惊中,忽地听门吱呀一响,有人要推门而入。门并未上锁,太虚匆忙将外衫堪堪披上,就见门外进来个人,竟是紫霞。 “师兄又在自我纾解?” 紫霞反手关了门,上前几步,坐在床边探了身子过来,见太虚这个样子,也不奇怪,反而轻车熟路握着他犹自抓着衣襟的手,轻松将他的力道卸下。衣衫自肩头滑落,露出他胸前一片春光,仿若雪中的两点红梅,惹人怜爱,又忍不住想触碰。 “你别…” 太虚伸手搭在紫霞肩上,尚未用力去推,却见紫霞低下头,灵巧的舌卷了他乳尖上半落未落的一滴奶水,而后将乳尖含入嘴里,一掌摸上他饱胀的胸乳,掐住他的乳根,颇有技巧地一揉一吸—— “唔!” 太虚一瞬便失了力道,被突然窜上的陌生情潮逼得眼角出了泪,整个人软倒在对方怀里,被人半搂半抱着吸奶水,倒像是自己心甘情愿挺着胸脯。紫霞嘬了几口,又复抬头与他亲吻,唇齿间渡过甜腻的乳香,一边伸手几下褪了太虚的衣物,掰开腿一看,下面果真出了水,花xue在他的视线下瑟缩着,染得私处尽是淋漓的水光。 “师兄果然敏感,只是被吸了吸奶,下面就这般湿了。” 手指修长,带着薄茧,轻而易举探入他的体内,抽插翻搅间水声咕啾作响。太虚未曾体会过这种快感,被揉弄着花核时哭叫着淅淅沥沥喷了水,沾湿了紫霞尚未解开的深色外袍。 “那我便不客气了。” 紫霞将他抱坐在怀里,解了腰封,那根东西便轻而易举入了他体内,带来了新一波的情潮。 这不对劲。 太虚被人按在床铺里从背后凶狠地侵入,哭叫得嗓子都哑了。他与紫霞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哪怕他失忆一般不知前因后果,却也知道紫霞不应当是这种样子的。 不会这样凶狠暴戾,仿佛要将他干死在床上般。体内的巨物翻江倒海般横冲直撞,甚至戳到他体内更隐秘的地方。他受不住,求紫霞轻一些慢一点,无果,只能在人身下护着小腹,怕他伤了腹中的孩子尽量迎合。 “那师兄便自己来动吧。” 紫霞在他的求饶声中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太虚在他身上自己动作。太虚背对着他,抽噎着自己坐下吞吃着roubang。动作稍慢,紫霞便会对着他的屁股抽上几掌,明明是痛的,前面却忍不住吹了水,颤抖得身子都几乎支撑不住。 他白发散乱,脸上犹带着泪痕,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子,怀着身孕骑在人身上,晃动着腰肢任人cao干。挺翘柔软的臀部一起一伏,带着新鲜艳红的掌印,颤抖的腿根勉力支撑着,腿间rou花艳红yin靡,吞吃之间仍在兴奋地流着水,将二人私处都沾染上湿亮的水光。 这还不够,紫霞还要摸着他的腰,在他起伏间低语着羞辱他。 “门中子弟可知,他们口中的天之骄子,最冷傲严苛的剑宗师兄,竟是如此放荡不堪之人?整日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甚至还被人射大了肚子,偷偷怀了野种,奶水把衣服都打湿了还要与人切磋…嘶,别发sao,一边说着吃不下了,又夹得这样紧…” 太虚被他说得心中羞愧,想开口叫他不要再说,一张嘴又是抑制不住的哭喘呻吟,情潮一波胜过一波,身下的床铺早就被打湿了一片,紫霞嫌他动作太慢,又将他推倒在身下。他动作太狠,顶的宫口酸软发麻,太虚心中恐惧,挣扎着求他,却只能换来更加用力的cao弄。本来饱胀的双乳早就被人吸空了,乳尖却还被咬着,破了皮般红肿透亮,胸口满是掐痕咬痕,惨兮兮的,哭得鼻尖都红了,哪有平时华山雪一般孤高清冷的模样。 紫霞还在他耳畔零零散散说着荤话,说他第一次时就算被灌醉了还是如何在他身下得了趣,说他身子如何敏感,被随便摸了摸就漏了奶水。又问他是不是缺不得男人,是否会用夜话白鹭自渎。太虚被他欺负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却突然觉得舌尖一疼,那些问话渐渐变得不真切,周围的景物也朦胧了起来。 天旋地转般,他一睁眼,发现头顶是自己房中的屋顶,身子却还在熟悉的情热之中。他身子一动,身上那人便马上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讨好似的问他:“醒了?” 他问得温柔,身下动作却分毫不减。太虚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迷迷糊糊间先下意识摸上小腹,在接吻的缝隙间含糊出声:“轻点…小心孩子…” 紫霞呼吸一窒,体内那物被刺激的涨大了一圈,逼得太虚低喘着推他。 “师兄这是做了什么梦?” 他今日偷偷摸到太虚房中,本是身边没了人失眠睡不着,想过来看看这人睡得如何,结果看着看着一时冲动,趁着人睡觉把人上了。睡熟的太虚乖得很,呻吟轻的像猫一样,被顶弄得狠了也不会拒绝,只是皱着眉小声抽着气,弄得舒服了腿也会跟着缠上来,跟平日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太虚在他的问话下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摸了摸,掌下小腹平坦,再向下摸去,也只摸到了光滑的会阴。他舒了口气,心中却尚且存了几丝怖惧,见紫霞是自己熟悉的模样,竟觉得有几分亲切,一时忘记了自己正与这人吵架赌气。 本来便也是紫霞不对,说着只想跟他打剑气,转身又偷偷去找了之前的旧友。太虚气不过,两人吵了一架,几日前直接收拾收拾东西回了自己原来的住处。 他还记得自己白日里听到的传闻,开始倒还没说错,说他们吵架了,传来传去就变成是竞技场没打好散队了,再传就是两人为了把夜话白鹭大打出手,传到今日就完全变了味,两个小姑娘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说是他有了身孕开始分房睡。太虚当时还觉得好笑,却不想晚上便做了这样一个离谱的梦。 紫霞犹在好奇地追问,太虚觉得丢人,被他问烦了,直接拉过他亲吻,两人又复翻到被子里去。 事后紫霞到底还是逼问出他做了什么梦,听罢了无奈地笑了:“在你心里我便是那种强迫你的歹人吗?” “不是吗?”太虚被他搞得烦,背过身去懒得理他:“睡完了就回自己房去,莫要来烦我。” “我那旧友说,我若是愿意带带他和他的意中人,就送我一把绝世神兵。”紫霞低声哄他:“本想给你个惊喜的,你不是一直说想换把更趁手的剑?明日那剑要出庐了,不如与我一同去看看?” 太虚这才不情不愿转过身来:“你想送我把好剑,开口说不就行了?非要与我吵架?” “我哪会存心跟你吵架。”紫霞凑过去亲他,满心的喜爱难以自持地流露出来:“说到底不过是我心悦你,想给你个惊喜。” 太虚却突然睁大了眼,伸手阻了他下落的唇:“你说什么?” 紫霞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竟将埋藏了许久的心意说了出来,不由得心头一紧。他知晓太虚一心练剑,一向不喜欢人间情爱,自己若是直白说了心意,很有可能会被人拒绝了,又刻意疏远。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哪怕旁人都认为他们早就是一对,他也从来不敢在太虚面前表露心迹。 可喜爱之情又如何能抑制。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他看着太虚的眸子,索性孤注一掷:“我说我喜欢你,心悦你。你若没有听清,我便再说几遍。” 太虚怔怔收了手,低头抿唇皱紧了眉。他没有说话,紫霞等了许久,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我…” “怎么不继续了?”太虚略带烦躁地开口,紫霞想了半天,突然笑了,他摸着太虚烧红的耳廓,低下头去,继续了那个未完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