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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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酆庆安还是在平常的起床时间起来了,由翡翠宫里的几个下人伺候他更衣洗漱。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酆庆安貌似也默认了此事,完全是一副坦然模样,下人们一个个心事重重,可当着酆庆安的面却不敢多问一句。 伺候着酆庆安离开后,几个下人才满脸忧虑地凑到宁月心跟前来。 “小主,昨夜、昨夜他……” 宁月心叹息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都要管好自己的嘴。” 其他三个不禁垂下头,可冰糯却愤愤不平道:“可是小主昨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琉璃却立马低声训斥道:“那不然还能怎样?他可是大皇子,陛下属意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还能让小主如何?难道你想把小主往火坑里推吗?” “唔……”冰糯也只好满心委屈地低下头。 琉璃的确更熟悉这宫里的规则,也更懂得后宫的生存之道,这些日子,她也一直表现的非常沉稳踏实、聪明能干,有她在这宫里,宁月心也的确安心。 可一想到自己明明是个受害者,竟然反而要这样担惊受怕的,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荒谬可笑,却也别无他法。 其他人退下后,良安留了下来,满眼担忧地低声问道:“心儿,你……还好吗?” 宁月心叹息道:“不过是跟个陌生的男人做了一遭,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 “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罢了,强迫归强迫,就权当是情趣了。” 良安眉头拧成了疙瘩,低头难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又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没事。” 酆庆安走后,是良安给宁月心的私处涂了药膏,那里没什么伤,只是轻微红肿而已,看起来应当是昨夜做的有点猛,但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良安终于忍不住叹息道:“对不起,心儿,昨夜……昨夜我本想闯进来……” “不,你断然不该闯进来。”宁月心抬起了良安的下巴,望着他的双眼,认真对他说:“只要是他这身份的,无论怎样对我,你都不可直接闯进来,否则,别说是我,咱这整个宫里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可是你……你就那么被他给……” 宁月心叹气道:“没事,咱都别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她仍是心情忐忑。这位大皇子,实在是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容易琢磨、把控。 当日晚上,皇上果然就来了翡翠宫,只是不好在裕贵妃寿辰的第二天就翻她的牌子,皇上依旧是背着人偷偷来的。 数日未见,酆元启已早已饥渴难耐,思念宁月心数日,终于见到了她,一瞬间便如同干柴遇烈火,几乎是片刻难耐立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甚至等不及下人退下,便已经急不可耐地与宁月心拥吻厮磨起来。 程涟和几个下人赶忙退去,并悄悄关上了房门,酆元启也在拥吻中开始动手,他大手顺着她的腰背向下,落在了她丰裕翘挺的臀上,他揉捏着她的臀瓣,身前坚挺的胸膛也在挤压着她柔软的酥胸,明明还没真正开始交好,可宁月心却已经难耐地泄出娇喘来。 直到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酆元启才稍稍和她唇瓣分开一点点,却仍是一边吻着她一边说着:“心儿,多日未见,朕好想你……” “心儿也是对皇上日思夜想,夜夜难寐……” “心儿,唔……”酆元启再度将舌头探入宁月心口中,却等不及将她抱上床,而是转过身,将她的身子顶在了房门上,直接抬起她的腿,将他身下那早已灼热难耐的roubang快速掏出,插入她股间,顶在她那蜜xue上。 明知道下人就在外面,可酆元启还是就这么直接开始了。他用力挺身,每一次律动都会撞击宁月心身后的门,发出铿铿的声音。这让宁月心不禁瞬间联想到昨晚被酆庆安顶在床框上被他侵犯时发出的声音,尽管这两种声音明显有所区别,可当时的画面、酆庆安的脸和声音却萦绕在宁月心的脑中挥之不去,令宁月心根本没法专心与酆元启欢好,还不禁紧张不已、心跳狂飙,十足的禁忌感和背德感折磨、煎熬着她,却令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酆元启还没开始真正发力,她身下就已经蜜汁四溢、几近高潮,可教酆元启又是惊喜又是喜欢,身体撞击门的声音也愈发猛烈频繁,倒也正好足以将他两人喘息呻吟的声音给掩盖过去。 门外,程涟还没来得及离开,而宁月心这儿的四个下人也都还在院子里,望着这般庆幸,几人不禁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程涟忍不住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赶忙低声对几个人说:“你们也赶紧都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四个人很快散去,程涟也打算离开,只是忍不住又看了那扇门几眼。这声音听起来可真暴力,怎么皇上就这么急吗?不把人抱到床上去,非得在门前做?就没考虑过会不会把她给弄疼吗? 可皇上倒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皇上归为一国之君,他与妃嫔们的房中之事,关系的不只有两个人的欢好愉悦,甚至还得关联整个国家的国体、国运和未来大事,只要不过度纵欲,皇上与后宫的妃嫔们房事做的多一些,反而是好事,大家也都乐意为此而付出些。 酆元启是个勤奋的君主,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他都相当勤奋,在房事的尝试这方面,他也相当大胆。他与妃嫔们在后宫各处玩乐时,程涟这样的贴身护卫处境会显得有些尴尬,为保皇上安危,他不能走太远,却也不能离太近,不能饶了皇上的兴致,不能让皇上尴尬,却又必须要保证皇上在视野之中时可能都看到。好在程涟也早就练就了充分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只要察觉皇上有那意思,就立马主动撤远一点。 因而,程涟即便是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像晏珠那样的情况,程涟已经不知道撞见多少次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难堪,每次程涟几乎都是在一开始就尽量多远一些,并背过身去,除非后面的声音有何异样,否则,只要是在御花园里,他就不会多看一眼。 但程涟也有过砍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比如,他曾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秋千上欢好,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他还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马上欢好,骏马飞驰,两人竟然就在马背上翻云覆雨;他还目睹过一些奇异诡谲的姿势,乍一看甚至看不懂皇上在与妃嫔做什么,细看之下才发现两人下身紧密相连…… 程涟被震惊过许多次,以为自己早该对待这些事心如止水,也觉得皇上喜欢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也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可一旦想到这些情形可能发生在宁月心的身上,程涟就禁不住皱眉,她……能受得了吗?就算她能受得了,程涟也觉得自己受不了…… 后宫里曾有过后宫的女子与皇上进行一些大胆的尝试和猛烈的做法,而导致下体撕裂、zigong出血甚至盆腔破裂等等情形,尽管皇上当时都很内疚,可事后呢?那些女子大多都被厌弃了,随随便便抛弃在深宫一隅,或者干脆打入冷宫中,再无人问津,而皇上呢?还有无数的新欢萦绕…… 程涟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头的女子也遭遇这等命运…… 之后的一日,程涟赶忙去看望宁月心,好在她身下依旧只是轻微红肿,基本是用过一次药膏就能恢复的情况,程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眼看他心事重重,宁月心忍不住问道:“涟哥哥,你怎么了?” 程涟将宁月心抱在怀中,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倒是宁月心反过来安慰他道:“涟哥哥不必担心,心儿会想办法自保的。” 听了程涟说的那些事,宁月心倒是开了眼界,没想到这位帝王竟然这么狂野……不过,倒也要感谢程涟的提醒,宁月心知道这些后,心中也多了些心思。 几日后,到了每月太医院给后宫的妃嫔们请平安脉的日子,太医院人手有限,本来像宁月心这样微分最低的小主,是基本捞不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大多都要到了贵人才能得到这份待遇,除非忽然怀上了龙种,不过解释那样的小主也必定不会再是答应,只要怀上龙种,位份必定晋升。 可这一次,翡翠宫里竟然来了人,连带着宁月心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惊讶。 前来诊脉的太医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魏太医,看这年岁,应当是才进太医院没多久的新人,否则,怕是也不会被派来她这种地方。 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太医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宁月心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便问了句:“请问是谁将大人派来我这儿的?” 他貌似在专心诊脉,没有回答,宁月心也做好了被无视的准备,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说:“是大殿下派我来的。” “哎?”宁月心心中一阵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