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入风流眼(含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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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鹿书院。 刚下早课,夫子一走,学生们也陆续离开。李白那边还围绕着三五人,“李兄,你的大鹏赋实在是厉害!”同席的清俊少年望着李白道。陆霖对待学业一向用功,珠玉在侧,有点自惭失落。但他也是打心底钦佩这个天才,他满眼叹服道,“堪比相如赋!”又一人说“李兄,你觉得……”谈天说地,正是热闹。 冯毅身后簇拥着几个跟班,来到李白面前。刚刚课上他纠正李白的“错误”却又被他一一反驳,堵的哑口无言,正是不爽。他道:“李白,下午蹴鞠,有种来吗?”本是唇红齿白、俊逸秀美的少年,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高傲,略显轻浮却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李白笑容一敛,对冯翊也是烦不胜烦,他道:“行,加个赌注,我赢了,你以后就少来烦我。”冯翊气急:“你!哼——”他想到什么又得意道:“我赢定你了,输了你见着我必须拱手称大哥!”李白也不再看他,和周围几人说笑着,一起向外走去。 他一直盯着李白的背影,只觉胸口堵着一口气,看李白对旁人笑容灿烂更觉得刺眼,愤愤不平道:“一个小门小户的穷酸仗着山长的几分偏袒,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他整了整衣襟继续说道,“哼!必要挫一挫他的威风,让他知道在青鹿书院谁才是老大!” 一跟班挠挠头,迟疑着说:“李白好像不穷,家里挺有钱的。”冯翊杏眼一瞪,横视过去,他立马缩了缩下巴,忙低下头。又有一人高声附和冯翊:“就是,那小子有个什么狗屁才华,张狂得很。只有那群书呆子才会拥护他,他连给冯少提鞋都不配!” 冯翊皱着眉头转过脸来,鄙夷地看他一眼:“你个草包当然不懂什么是文采,只能提鞋。哼!”他一展袖走了。 那人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脸色晦气小啐了一声:“呸!夸也不行骂也不是,真他娘的难伺候,要不是你爹……”身旁有人拽了拽他的衣袖,几人也赶忙跟上去了。剩下两个小弟落在后头小声嘀咕。 “唉,偏偏和李白过不去,次次找茬就没赢过。” “人家确实有才气,而且这兄弟也挺会玩的,上次……” “嘿……” 午后日头偏西,空旷球场上,两头球门高耸对立着。 两队双方各有七人,都穿着窄袖短打上衣,裤腿缠裹住了,分两色腰带束紧,一黑一红两队人马都阵列有序。 腰系黑色封带的冯翊盯着李白,傲气地哼了一声,挑衅道:“李白,这回要你好看!”他迈腿跨立,抬高了下巴道:“输了的人要从胜者胯下钻过去。”众人互相看了看,也没人说话。蹴鞠输赢筹码只由队头担当,冯少意气上头,临场又加了这么一码。 “怎样,这个彩头你敢不敢接?!” 红队这边李白打头,听了他的话,嗤笑一声道:“冯翊,输了可别哭呐。”对方都送上膝盖了也不介意看个乐子,李白漫不经心地想,随即伸出右手直指对面球门,声音不大却志在必得:“来!” “当”一声锣响,便拉开了场。元峰敲完把锤子撂开,看着球场有几分郁闷,昨日玩得太凶,到现在走路都不利落,更别想上场踢球了。 场中,皮球在抛高的一瞬,李冯二人争相跳起。李白抢先冯翊一脚“拐子流星”,将球截住挑向右侧的队友。队友接球向前冲去,黑队也很快反应过来向后展开回防。李白在落地后立马向球追去,冯翊也继而回转。几息间,红队攻势凶猛压向黑队半场,皮球在几人脚下飞舞。 众人跟着皮球飞行的弧线走位。跑动中李白又追超过两人,奔到被围堵的队友侧前方。队友看到李白,脚下一转,皮球飞了过来——李白长腿一勾接住,同时一个“风摆荷”带球绕过前来堵截的两人,一口气连过三人继续向前。 一路奔袭,球门就在眼前,那门柱三丈高,顶端横网,中间洞开,这圆洞又称作风流眼。 李白停球,在前方那人企图拦住他的时候,他一跃而起,使出一招漂亮的“燕归巢”。那飞旋的皮球如乳燕投林,径直越入球洞。霎时红队齐齐欢呼起来,李白恣意勾了勾嘴角,眉眼飞扬。 “漂亮!”场边元峰挥手高声叫好,就像自己进球了一样,差点得意蹦起来。另一抹青色身影如翠竹直立,陆霖微笑如春风舒展,认真的目光从始至终牢牢追寻着李白。 又一轮开始…… 冯翊从红队一人脚下截走球,奋力向前跑出,前方正是李白迎面而来。冯翊斗志昂扬冲上前去,错身而过的一瞬,李白向他眨了眨眼,笑容灿烂。身形一晃就是“叶下摘桃”。 一个照面,李白就带走了皮球。冯翊气急忙大喊前方的队友挡住他。“倒挂金钩”,皮球又洞穿了黑队球门…… 下半场,双方各补替了几人换员上场。黑队那边在冯翊的指挥下,四五个人专门盯防着李白,却也没什么成效。一时“转潜坤”或而“旱地拾鱼”,“金佛推磨”,李白妙招频出。让场边众人纷纷拍手叫好,直呼精彩。 这完全就是李白的舞台。红队压得黑队毫无还手之力。 大半个时辰的蹴鞠赛结束,太阳已经落幕,天边余辉迷蒙。众人走向场边,擦汗的擦汗,喝水的喝水。 李白对着冯翊下巴扬了扬,笑道:“冯翊,服不服?”冯翊虽挂不住脸,但要他低头也是万万不能的。 “下回见着我绕道走哈。”李白对什么赌注彩头倒也无所谓,只是这向来鼻孔看人的小子总来他面前上蹿下跳,这下可没脸再来烦人了吧。 冯翊可见不得别人这般嚣张,气急败坏道:“你一个商户之子也配要本少避让!”接着又嘴硬,“这次不算,我这边那几个废物实在不中用,拖了我的后腿,这才让你小子侥幸略胜一筹。” 元峰嗤笑出声:“输不起就别玩,食言而肥呵呵……说话就和放屁一样!”话落众人哄笑。冯翊脸色难看,他身后一个狗腿站出来,大声喝止道:“有你小子什么事?!” “你要不要试试?看有什么事。”元峰撸起袖子,李白拦住要揍人的元峰,冷下脸本是不耐,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他不怒反笑:“下次?那就现在,你我单挑,敢不敢应?!”冯翊心知自己可能比不过,但也无法在众人面前认怂,咬牙道:“比就比,谁怕你呀!” 这边李白把众人打发走,“时辰不早,这么一场也都饿了,填饱肚子才是紧要的,大伙儿先去吧。”他给了元峰一个眼神,又拍了拍关切望着他的陆霖。“李兄……”陆霖刚想说什么,被这一揽也说不出了。冯翊见此正中下怀,忙把身后的跟班们也都撵走,这样一来还能保留住几分面子。 李白这时带着笑意走向冯翊。那双星目带着两分邪气,如猫戏老鼠一般锁定着他。冯翊看着他越靠越近,底气不足,又后退了一步,目光不安上下打量着他,迟疑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蹴鞠在你身后呢。” 突然李白一手揽住了冯翊的腰,顺势把他带入身后房间里。“啪”的一声,冯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压倒在桌上。 李白一手轻拍了拍他的脸,“再比也是我手下败将。”他看着冯翊眼里的屈辱,好似一脸真诚的建议:“不如我来教教你,怎样?” 冯翊以为李白要揍自己,虚张声势大喊道:“我爹是江州司马,你敢动我?!”李白轻笑,一个巧劲把他翻转身来臀部朝上。手上利落把冯翊的腰带挑开,裤子一拽就落下。 冯翊又惊又气“你——唔唔唔……”话音未落被腰带堵住了嘴,他不住挣扎都被李白全数镇压下。 李白看着那白嫩豆腐似的屁股,虽不大也算饱满挺翘。“啪”一巴掌拍下,冯翊浑身一震“唔”了一声,臀rou颤了颤,立马红了。冯翊不断叫骂却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李白点评道:“冯少长了个好屁股,手感——软滑细腻”,揉了两下,在那臀峰又甩了一巴掌,“声音还挺清脆的。”随及伸出两指从股缝缓缓滑入深处,寻到那一口蜜xue。他扣了扣洞门,自顾自宣布:“比赛开始。” 李白按了按那xiaoxue褶皱便直接捅进两指,抠挖搅弄。身下人挣扎力度猛地加大,他俯身贴近几分又压制住。 这甬道里面炽热湿润,还一下又一下吸吮着手指。李白对冯翊也没有多少耐心,直接撸了撸自己的roubang,提枪而上。大如鹅卵的guitou一下破开菊网,硬插进去又被吐出。冯翊这时已瘫软在桌上,也无力挣扎了,浑身颤抖着。 “这招叫‘佛顶珠’,冯少。”李白微微喘息,扶着阳具在那洞口反复顶弄了几次,用roubang来扩张,这滋味也是难言。 冯翊身后那泉眼也渐渐湿润起来,李白双手掐着他的细腰,一个用力直插到底。“嗯——”冯翊不由自主双手撑在桌上,腰背挺起了几息,又趴倒下去。 李白被夹得舒服,“啪啪”使劲打了几下冯翊的屁股,打得他口水呜咽;又用力抓揉了一番,揉得他直哼哼。握紧了他的腰身,李白大开大合冲撞起来。 “李白你这畜生!狗胆啊啊啊——”,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冯翊叫骂出来,声音又被撞碎,“我要杀了你!啊……”李白一个深顶,感受到谷道热情的吸裹,“哈,用你热情的柔肠绞断我的大roubang吗?”抽插不停,他在冯翊身上加速挞伐驰骋着,如驯烈马,间或又甩了他汗淋淋的翘臀几巴掌。 “啪啪”rou体撞击声不断,在这彪悍的cao弄下,冯翊感觉自己小腹快要被顶穿了,五内都似绞作一团喘不过气来。屁股上的疼痛反倒生出甘美的错觉。冯翊被刺激得昏头,竟然使劲缩紧屁眼,大口喘息着喃喃:“夹断你……夹死你……” “呵——”李白笑了,掰开他一条腿又斜插顶入,这回巨龙入巷竟恰巧命中sao心。“嗯啊~”冯翊娇吟一声,浑身过电一般,酸麻酥爽得不行,浑身骨头都化成一滩春水。 李白见此,又笑问他,“这式‘斜插花’如何,嗯?”一边在这烂泥似的肠道里夯凿,凿得它泥水四溅。冯翊yin窍被猛然打通,尝到甜头开始食髓知味。他本就是娇气公子哪有什么硬骨,带着软乎湿润的眼神开始撒娇卖乖:“还要~” “要什么?”李白也是好笑。 “要……要顶我的花心~”杏眼露春情,直白地渴求。 李白俯视着他——现下冯翊全然不见平日里的颐气指使,露出一副乖顺可怜可爱的娇憨模样,被情欲滋润后竟有几分媚态sao意。 “冯少真是比勾栏妓子还风sao,要不再找两个人来干烂你的saoxue?!”李白嘲弄道,也不吝啬满足他。找准角度直攻而上。那朵rou花被戳中蕊珠,猛然蜷缩又绽放,欢喜地迎接长枪的捣弄。 “不要!”冯翊信以为真,有些害怕抗拒道,xiaoxue都夹紧了又被强硬撞开。“哦哦哦——”在激烈cao弄下又高声yin叫起来。不多时他胯下那rou棍喷射而出,星星点点都洒在他小腹胸膛上,有些还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高潮中那炽热肠道疯狂痉挛起来,李白趁势全速冲刺了百来下。他低吼一声,全力一顶,马眼怒张,阳精射入其中。力竭的冯翊被这热精一浇,哼哼出两声,软塌的阳具前端又幽幽地流出点透明的渍水,也不知是精水还是什么。 李白射完后从冯翊体内退出,在他的衣摆上擦了擦阳具,整好自己衣衫。“冯少这‘风流眼’,可是被我方彻底灌入了,现在认不认,嗯?”看着冯翊还在流精水的红肿rouxue,又调笑一回,“这口xue眼倒是诚实。” 冯翊缓过劲来,听得这话也是菊xue缩了缩,羞红了脸。他有些耻辱,但又想起刚才情欲癫狂中他的失态,也是无法反驳。 李白抚平了衣服上的皱褶,发泄过后,有些百无聊奈。他看着还瘫在桌上的冯翊,说道:“胯下之臣,也算兑现了你我赌约。”没等他回答又接着说,“彩头我也很满意,多谢冯少款待。”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冯翊张了张嘴,第一反应是想叫住他,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他有点委屈,耻辱不甘各种情绪混杂着,自己也分辨不清。半晌,眼神才从空荡荡的门口收回。 门外一侧柱后,走出来一人。陆霖捂着砰砰的心跳,双颊莫名发热,神色复杂的看着夜色中远去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