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十二 天天不得疏解 姐妹一起伺候 苏怡被抽耳光 睡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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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被他这么赤裸裸的看虽不是第一次,可却是我第一次这么分开腿,特别是他的手指拨弄私xuerou唇,无法阻止的yin水从细缝里流出来,被他说的头埋的更低,身子总因为脑中情欲变得敏感yin荡,然更多的是,眼前的他,总是能带给我从未有的感觉和惊奇。 两片嫩唇被仔细涂抹上药膏,不同于玉势药膏,冰冰凉的感觉让我越来越清明,脸上的颜色也渐渐消退,只是那颗丹药被推进私xue微微不适,抖动的身体低吟了一声,他停了手,说了药效,还有要保持姿势……褪去复杂的情欲,身体不再有之前难以自控的时候,奇怪的却是,他为何如此,莫非嫌弃我这敏感的身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才要锁住吗?不敢多问,闷闷的却是,我真如他说的这般,不用药就真的控制不住,私处干爽,反而不舒服,又说不上来那儿不适。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后xue玉势的摩擦不像先前那样总让我难以自控,而是适应后觉得,不过就是有异物感,而他也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挑逗我,羞辱我,反而带我回到了苏卿之前的生活,看着他纵身掠起,我本能的追逐在后,同他一起夜行探路,盗银,帮扶穷苦,他冷静果断。 这一年里都不曾这样表现的他,全都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迷恋起来,身体虽然越来越冷,心里却越来越渴望他能真正的占有我,可是偏偏他不会再玩弄我的身体,也不会要求我像奴婢那样服侍他,他是要我接受,我本就是苏卿的事实,还是要我心甘情愿用苏卿的身份嫁他,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苏卿,都必须接受他带给我的一切呢。 身体没有了羞人的难以自控,心里却总是想入非非,终于三天时间过去,私处真的变得光洁细腻,耻毛都在清洗干净后脱落干净,唯有后xue玉势依旧安静的撑在里面,如果不是刻意的戳弄,就像成为了身体一部分那样自然。 他也终于带我回到了山庄,前一天晚上,他帮我做回香露,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愿意用苏卿的身份嫁他,我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点点头,苏卿还是害怕,面对无法面对的问题。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运功将她容貌改变,封住全身功力,不消片刻,苏卿就再度变回了那个娇娇弱弱的香露。 回到府中两天后,苏家的二小姐在八抬大轿中被抬了进来。苏怡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如同所有的新娘一样,被丫鬟搀扶着行礼,顶着盖头,完成仪式回到卧房内等带他的到来。唯一不同的或许就是她正与一旁侍立的jiejie一样,屁股里一直插着根不为人知的玉势。 新婚燕尔,时间自是过的飞快。他与怡儿成天腻在一起,无暇理会他人,一下就是七天过去。期间怡儿天真却守礼,对他既是敬爱又兼顺从,让他无比满意。 待到第八天,一大早香露就被叫起梳妆做新娘打扮。被轿子从侧门抬出在城里转了一圈,又复侧门回转。 虽然规格比不上娶妻的规格,可是喜堂红烛也一应俱全。爆竹声中拜了天地,香露被搀扶着再房内等我。直到挑开她盖头的那一刻,那张面孔,亦嗔亦喜,全是道不明的情绪。 回到府中,该面对的一样不少,怡儿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的大婚,那天宾客如潮,我目光闪烁,苏家,萧家都是大族,萧家少爷大婚,谁不想来沾沾喜气,本该我苏卿应该带着祝福坐在宾客席,如今却变成是丫鬟侍立一旁,帮他穿上大红婚服,看着他迎娶meimei,心甘情愿吗?两个我人生中最重要最喜欢的两人在一起,我该开心才是,为何心总是压制不住的灼热疼痛。 怡儿眼中满满的都是他了,似乎都没功夫搭理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丫鬟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伺候主母天经地义啊,何况,他也挑了好日子,抬我过门。 怡儿通情达理,少爷纳妾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婚宴排场并不小,在盖头无意飘起来瞥见围着怡儿的一群达官正室眼神不善,怡儿虽强颜欢笑,可她不知,她手中的锦帕已经扭捏不堪了,而我,心安理得吗?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他安排的房间里等着他,当他挑起盖头,所有的情绪都涌出来,眼泪不知怎的就收不住,一颗颗如珠般滴落,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悲伤,说了句:“夫君……” 他在床上仔细的解着香露的嫁衣,两个空空的酒杯还残留着酒气被丢在床下,一正一反,预示着百年好合。以前都是她自己来,而这次或许是第一次他亲手给她脱去衣物,如同剥去层层花瓣,最后一具带着清香的温软白嫩身子呈现在眼前。 都说处子的身体会散发独有的处子芬芳,他想这应该是假的,难道一旦被破身之后这种味道就立刻失去了吗,他并不相信。 可是他又是相信的,那种羞涩,恐惧,期盼和对未知的不确定性在经历过第一次之后就会从处子身上消失不见,也许正是那种交织的情感,让每一个面对处子的男人身上的嗅觉系统起了不知名的变化。 他满意的享受着这种味道,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看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在他手下变形扭曲。锁情丹带来的改变是不可逆的,她的身子果然再不如从前敏感多情。 他并没有用上内功,挑逗了半天,她却依然能压抑自制,紧紧的咬住嘴唇不透出一点声音,即使下体蚌口也不是过露珠轻吐而已。唯有晕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稍微暴露了她的情欲。 见底下已然湿润,他便不再犹豫,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将早已挺立的昂扬缓缓送了进去,一直到顶在那片象征贞洁的薄膜上。见她惊惧万分,初入之下忍不住呼疼,便说道:“香露莫要着急,为夫这就来破了你的身子。” 话音刚落,用力一挺便整根没入进去,直插入底。破瓜之痛让香露如遭雷殛,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身体痛呼出声。 只是这一声痛呼才到一半,便无法继续,转而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沉闷的低吟;伴随而来的是身体收的更紧,小腹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挺动,整个身体也绷紧开始痉挛收缩着,下体一反之前汁水不丰的情况,甚至在他的粗大堵塞下都开始向外渗出黏液。 从被破身开始,香露就被刺激的神情恍惚,小嘴里开始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而身子持续紧张的痉挛着,半晌才渐渐平复。 而他却没有等她平息,在完全没有抽动的情况下,快速借助内功一逼,大量火热的阳精立刻喷涌而出,充斥着她整个花房。 被这样一激,本趋于平静的香露顿时象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身体以更大的幅度痉挛扭动着,下身的汁水也开始不停顺着阳物与她花xue内壁的空隙挤出。 香露的呻吟声也完全不再压抑,高亢无比,一声响过一声,过了许久却逐渐无力转低,最后只剩下低微的呻吟声从早已疲累刺激的失去意识的口中偶尔传出来。而这具身体还在他怀里久久无法平静,不时收紧一下,颤抖的打着摆子。 随着“啵”的一声,他费力的将下体抽出。顿时里面涌出几大股粘腻,把她屁股下的一片床褥浸的湿透。看着混合着血丝的那片黏液,再联系到之前破身之时她的反应,他满意的抱着她滚向大床里面睡去,在他怀里疲累之极的香露打着轻微的鼾声睡的极沉,她却不知道明天开始又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之前跟香露身上使用的是“锁情丹”不假,但是他却故意少说了两个字,全名应该是“处子锁情丹”。此药只能处子使用,最多一人只能使用三颗,用满三颗的效果是将整个私处的敏感度降低三倍,同时整个身体精神上对性事的渴望也降低三倍。未出嫁女子用了此药便很难受到情欲烦忧,帮助洁身自好。 但是此丹既名为“处子”,自然是有其特殊含义,一旦用过此丹的女子被破身,其丹药效果便会逆向变化。如香露这般用满三颗的,不仅之后身体对欲望的需求上要比用药前还要提高三倍,私处敏感程度也至少提高三倍有余,就连那花房之中所分泌的情液也是比之前要多上数倍。 不说花xue内壁和外面那颗敏感的小豆,就光是包覆着它们的大小唇瓣,稍被摩擦捏弄就要激的浑身无力,双腿发抖。 即使双乳和后xue没有受到药物侵蚀改造,一旦受到玩弄刺激,感觉传遍全身,那脑中情欲也是相对的更容易被挑起也更难平息,至于私处自是无法抵抗,必将跟着细水长流,瘙痒难耐。当然好处就是每每性事之时,女子能得到极大快乐,根本就是情难自己。 此药还有最大的一个特性:若是在被破身之时吸收了自己男人的阳精,便会产生对这个人阳精的一种依赖性。若花xue连续三日没能吸收到对方阳精,从私处开始就会产生一种轻微的空虚感,并缓慢的蔓延至全身。这种空虚感非常轻微,女子往往很难注意,但是会每天开始缓慢累加,直至第七日累积到最高峰。只要还未吸收此男子阳精。那女子对其的渴望就会一直维持在第七日的最高程度,无法缓解。当然这种渴望并非让女子无法忍受,只是时时唤起身体和心理所需,不得安宁罢了。 除了身体被灌入对方阳精,唯一一个临时消除这种渴望的方法就是泄身。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刺激的前xue泄出来,便能保得半日安宁,半日之后便会回到泄身之前的状态继续渴望着被自己的男人所占有。 此药在江湖极难一见,女子更是无缘听说。每一个被用过此药的女子都不会被告知此药的全部面貌,只知处子部分药效。用过之后自以为自己变得冰清玉洁。可是一旦被破身,无一不沉迷欲望无法自拔,身体yin乱无法自控,三两下便落入自己夫婿控制下再无抗拒之力。 而几乎所有的药物都只有一种药效,这处子锁情丹却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药效,另一种更是可以无限期潜伏,只有在破身一刻方才显露。女子决然无法怀疑到其上面来,只能暗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尝过男人之后,yin乱不贞的本性显露,再无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