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道围堵(萧凉报复轮煎,开战祭旗、沦为军妓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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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了盛王庇护,但好在萧凛回来了。有他在其他人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找自己麻烦,顶多在背后使绊子克扣他的月例。身上好不容易养出的rou,因为缺衣少食很快又消瘦了下去。 澹台烬偶尔会去找萧凛闲谈这段时间的见闻,其余时间就闭门不出,不给旁人打扰的机会,日子倒也平淡惬意。 只是他时常会想起那天晚上萧凛的举动,不明白那有何意义。 不过没关系,亲自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也挑了个将军家长女入宫做客的日子,守在宫道旁等着为她披衣避寒。而对方与面对萧凛时截然不同的抵触与抗拒令他更加迷茫,只能回首抚摸着粗糙的麻布披风,问侍女是我的斗篷太破旧了吗? 莹心目光闪烁不知如何作答,澹台烬了然地叹了口气,知道这又是一次拙劣的模仿。 真是可笑。 明明已经放弃变成正常人了,可看见萧凛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去学习模仿。抱着渺茫的希望,期望能和萧凛一样得到他人的爱。 自嘲之时远处忽然有耳熟的脚步声响起,回头看去,目光阴沉的萧凉正带着他那些同样神情有异的跟班围堵住了宫道,如一面厚重的宫墙向他压来。 澹台烬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今早萧凛临时受命去前线视察,有一段时间不在宫中,如今无人可以庇护他。也正是因萧凛缺席,将军家长女才会提前离宴,给了他蹲守的机会。来的时候一路小心翼翼的以防被人看见,原打算送完人就回去,可惜运气不佳,居然还是撞上了不该撞见的人。 萧凉扫了眼他手中洗到发白的披风,眼中难以形容的暴虐感不断攀升。 澹台烬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心知此劫难逃,仍是低垂着眼眸劝到:“宫道并非无人之地,五殿下若想在这里上我,怕是……” 萧凉神情骤然一变,恶狠狠地驳回了他的威胁:“近来两国边境摩擦不断,不知何时便又要开战。如今我cao你个景狗,谁又能管我?” 说着派人制住莹心和澹台烬,撕开他的衣服不做任何润滑就狠狠捅进了进去。许久未经情事的xue道生涩异常,在他粗暴的顶弄下很快就磨出了血。 萧凉对他再无分毫怜惜之意,不管不顾地用力cao弄着,口中不停地咒骂。 “让你骗我!” “让你在背后说我短小!” “让你为了摆脱我去爬父王的龙床!” “如今可好,连父王都厌弃了你,看你还能向谁寻求庇护。” “怎么,被人cao得xue都要烂了,倒是想起来追女人了?也不看看自己配吗!你这身贱皮子,就活该让人轮jian一辈子!” “还是说觉得自己有萧凛护着,便谁都动不了你?告诉你,想都别想!” “景盛两国开战在即,到时候父皇怕是恨不得把你丢到阵前祭旗,让盛国将士当着景国军队的面将你凌辱至死,好一殺敌军士气。” “你见过盛国将士是什么样的吗?我先前去边关巡视时见到了,他们个个熊腰虎背,力大如牛,身下阳具更是一柱擎天。野外沐浴时甚爱比较哪个营的最大最长,又最能cao得那些军妓嗷嗷叫。” “到时你会被拎到阵前剥光衣服,被数万人看光这sao奶子和yinxue。然后被按在黄沙上,挺着sao逼被六军将士的粗长jiba挨个贯穿,一下就能cao到宫底。你的肚子会被顶出一个guitou的形状,摸上去都能感受到里面跳动的青筋。说不定zigong会被当场顶穿,流得满腿都是血。” “要是侥幸没死,就把你拖回军营当军妓,在营帐里穿着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衣裙跳舞。打赢了就当战利品赏给有功的将士享用,打输了就让他们在你身上一泄对景国人的怨愤。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cao烂cao死,裹一卷草席随意找个乱葬岗扔了!” 他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自己已经被带到了金戈铁马的关外,只待他享用完就要被拉去军前yin辱,千人骑万人踏。最终埋尸荒野,孤魂无依。 萧凉抵住宫口,满怀恨意地将白浊释放在澹台烬的胞宫之外,双眼目不斜视地凝视着他,眼中含着难以言明的微妙情绪。 “都是你活该。都是你活该……” “哈,让你骗我。让你……目中无人……” 他喘着粗气缓缓支起身来,阳具沾着yin水脱离了花xue,发出缱绻暧昧的水声。 萧凉定定地凝望着质子那双被情欲沾染却始终空无一物的双眼,肥rou横行的脸上再不见往日的骄奢yin逸,难得展露了一瞬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空旷与悲怆。 他也不知这情愫来源于何处,又该如何缓解。他甚至没法从那人身上收回目光,心绪如墨入水般混沌难辨。 最后只得向其他人挥手,轻声说了一句“上”,任由那群早已按耐不住的野兽抚上青年白皙的身体,遮挡住自己看向他的目光。 澹台烬模糊的视线中,只剩无数个人影如大山般朝着自己压下。 一场yin事,不知持续到何时才结束。 最后还是莹心搀扶着他回到住所,小心替他擦去身上白浊。澹台烬泡在水质干净的浴桶里,看着满身青紫伤痕,一边出神地想着,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呆了。 无心无情的小质子,确实没注意到萧凉的情绪有何不对。他只听进去了两国将要交兵,信了自己很有可能会死。 而他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