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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家,隐世山庄不还偷藏藏宝图吗?”麻布粗衣的百姓摆摆手,讥笑道:“全是道貌岸然之辈。” 季德恩忍不住想上去训斥,却被怀明墨眼明手快的制止,喟叹道:“德恩哥算了,不查清真相,再解释也是徒劳。” “太过分了。”季德恩勉强压下怒气,但忍不住回头怒瞪窃窃私语的两人。 “近来因藏宝图一事,武林风波愈演愈烈。”辛里忍不住担忧道:“再下去,朝廷迟早会出面干预,隐世山庄必会被推回到风口浪尖上。平息不成也罢,就怕处理得不好,那皇上对隐世山庄更会起疑心了,难免起误会,以为季家故意放纵流言纷纷,意在搅乱眼下的太平盛世。” 怀明墨格外平静道:“是福不是祸,是祸想躲也躲不过。” 寒露已过,日渐生凉意,何况山林间水雾浓重,寒气越发渗人筋骨。其他三人还好,怀明墨虽服用过玉琼生脉象稳如常人,可三岁时那场致使自己眼盲的恶疾的病根始终未除,走在山阶深林,冷得已穿上斗篷。 在寺门外守门接待的小沙弥,见人拦下,“站住,来者何人?” “不得无礼。”子性正巧在寺门内交代事情,闻言走出行礼道:“敢问施主来少林有什么事?” 子定跟在师兄后走出来,其他三人他不认识,倒对季德恩有些印象,“大师兄,那位公子好像是虚生师叔的朋友。” 怀明墨亲自递上拜帖,礼貌道:“在下隐世山庄的怀明墨,这位是我表兄季德恩。” 子性闻得是隐世山庄的人,客气道:“劳烦几位在此稍后。”取过拜帖,子性转身离开,不多会儿身后跟来个五十岁左右的僧人,在场小沙弥对他无一不是敬畏的。 前来迎接的老僧是苦戒大师的弟子虚道,“阿弥陀佛,怀公子、季公子里边请。”少林寺中终年香火缭绕,自然要比外面暖和些,怀明墨褪下大氅跟在虚道身后。虚道闻得他们特意前来拜访虚生,没一点意外,把人带到少林西苑,虚道合十行礼道:“子定,你带几位施主上后山无妄崖。” “是。”子定迟疑道:“师父,虚生师叔这时候恐怕还在不归崖。” “无妨。”虚道转身对身后稍胖的和尚道:“子智,你去师叔祖那请虚生师弟。” “劳烦师傅跑一趟。”季德恩机敏开口:“不知少林苦戒、苦难、苦海大师可都在?” 虚道看穿他们来意,宽和笑道:“师傅和师叔伯暂且有事,若几位施主从无妄崖下来时他们有空,再一见也不迟。寺中尚有事需贫僧去办,便把几位送到这了。”虚道这话倒也不是脱身的借口,寺中苦字辈高僧已是七十有余,苦戒虽是方丈,但寺中大小事早一应托给虚道代管,岂有空闲。 怀明墨自知来得唐突,已是打扰少林清静,哪里还敢多有拖扰,忙道:“虚道大师无须多陪,早些去忙吧。” 虚道临走前多有嘱咐子定好生礼敬,又寒暄上两句,方带身后弟子离开。 少林往无妄崖的路是沿峭壁而建,地势陡峭石阶高窄,顶多只能两人比肩。子定在前领路,不时会提醒身后人注意脚下的险路。季室山峰峦叠嶂,山势险峻,在无妄崖这段路尤为明显。 “虚生师傅天天这般出入少林?”辛里身在少林自然嘴上客气,见前边领路的子定点头,佩服道:“真有毅力定性,换做我住上两日必搬回寺里。” 子定仔细脚下山路,不敢冒然回头恐惹出事故,闻言轻笑:“虚生师叔其实甚少到前寺,多是在无妄崖和不归崖修行。小僧听师父提过,师叔的少林功夫学得不精,轻功尚可。从前太师伯有和师叔提过,师叔不介意,之后便没人再提过。” “虚生师傅轻功很好么?”怀明墨似若无心相问,心底却着实在意。 季德恩见过虚生使轻功,摇头道:“只能说是不错,与武林间会绝顶轻功的人就差远了。”说着他朗声大笑:“妙僧也有不太妙的时候。” “小师傅,再往上便是无妄崖了吧?”郑丰年断后跟随,远远瞧见石阶尽头有棵参天古柏。 一行人正好走到参佛洞前,洞外有处能供人歇脚的平台,子定停下步子,顺郑丰年手指的方位看去,点头道:“就在那,不过小僧一路走来未见师叔,只怕还在师叔祖那,几位施主到后得等上会儿。” 辛里眼瞧仅有一条道上无妄崖,连忙淡笑客气道:“既然无妄崖就在前面,子定师傅送我们到这便可,无需特地把我们送上去了。” “寺中事务繁忙,小师傅去帮虚道大师吧。”郑丰年瞧出子定犹豫不决,笑道:“这再往上也没多少路,我们自行前往不会有问题的。” 怀明墨被拘得难受,淡笑开口:“虚生师傅若不在,我们在屋外等他会儿即是。” “那还请几位施主小心脚下路,小僧就不陪你们上去了。”子定识趣地决意离开,走时担心自己那小师弟招呼不周到,徐徐说:“师叔仅有子规一个弟子,小师弟年纪尚幼,稚气未褪,还望施主海涵。” 目送子定走远,季德恩松了松进少林后始终绷紧的身背,“以后我还是继续从后山走的好,太累人了。” 沿石阶往上走大约半刻时,拐个弯便是无妄崖。怀明墨到无妄崖时就听见交谈的人声,辛里瞧见药王谷那男子低声道:“是他?” “什么?”怀明墨不解地问:“他是谁?” 郑丰年悄声道:“药王谷救下小叶元的男子。” “且看他们想做什么。”怀明墨走到一处石壁旁避风,集中精神静听。 “哎哟,小子规,反正你师父快回来了,不如先让我们进去等。”花星楼轻扣子规脑袋,嬉笑道:“你这脑袋瓜子怎么跟木鱼一样,不开窍呢。” 子规双臂撑开,挡住紧闭的大门,稚声稚气道:“不行,没师父允许,你们不能进去。” “那你师父有说不许我们进屋么?”花星楼身边着了件乌色衣衫的男子,眉眼和煦地笑看子规,淡淡道:“我俩哪时来被他赶出过枯草庐了,既是从来没的事,可见他与我们关系亲厚,即使他不在,想他也会默许我们进屋。” 花星楼眉梢一翘,欢喜道:“沐玺说的对,子规若再拦我们,当心你师父回来罚你。” 子规听来觉得似有道理,但一瞬后直觉不能让他们两进屋,嘟囔道:“总之不行,被师父责罚,也不能让你们进去。” “小子规,你要再不放,我只好拿你师父的牡丹台出气了啊。”花星楼取出腰间玉扇,作势要毁枯草庐旁牡丹丛。 子规听闻吓得赶忙抱住花星楼小腿,哪知舒沐玺见状从旁闪过,欲要开枯草庐木门闯入。怀明墨闻得动静,抽出折扇甩出,直插进木门架子。 “什么人?”花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