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妻子崩溃出现丈夫沉迷舔逼jianxue,发情闺蜜潮喷尿颜射yin虫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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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沉迷于做一件的时候,无论是这件事见不见得人,突然被惊吓打扰都会叫人惊魂,更何况又是明知道正主快回来,还是在刺激偷情的两个人呢。 “啊——”玛莎被突然闯入的蒂娅吓地浑身一颤,她惊恐地看向蒂娅,可是她的双腿还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她的双手在抓揉刺激着自己的奶子。 而同样被吓地心底一颤的塞伦从女人那yin湿的双腿间斜着眼睛向门口望去,看见那出现在门口、脸色苍白、双眼发红的妻子,而他此刻不仅埋在妻子闺蜜的阴户里,甚至他的舌头还插在她闺蜜的yindao里舔舐着那些滑嫩濡湿的yinrou,他的嘴里还淌着那些黏腻咸sao的蜜液…… 塞伦想要抬头起身,可是正被舔到刺激之处的玛莎却不肯放开他,要知道玛莎自从生孩子那么久以来,她的丈夫埃布尔就一直没碰过他,更不用说给她舔逼,玛莎早就饥渴地不行了,再加上塞伦去非洲拍摄那动物大迁徙,一去就是那么久,她可是比蒂娅还更盼望他的回归啊。 所以,这不是塞伦的车刚驶入车库,玛莎就闻声穿着她最近新买的情趣内衣走了过来,连还在哭泣着要喝奶的孩子都顾不上,那yinxue深处的瘙痒和涨奶的胸部迫切需要男人的抚慰,而这个男人要是自己闺蜜的老公,那就更好了。 就如同此刻,在看到正主出现的时候那片刻的惊慌之后,疯狂涌上的便是强烈的刺激,那一瞬间玛莎甚至想着她终于发现了!她终于发现要原来这个世界根本不像她想的那么美好,凭什么蒂娅能拥有那么美好的家庭,获得像是在象牙塔一般,而她却要忍受丈夫的冷漠,无边的枯寂,现在她终于不用再配合蒂娅来假扮这个世界有多么美丽的游戏了。 玛莎甚至在那一刻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度,她的yinxue紧紧夹着男人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舌头,双腿使劲地将男人的头死死紧箍住,不让男人离开,当着蒂娅的面开始疯狂摆动腰肢,俨然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 “呃啊啊~~蒂娅你回来了,对不起,我享用了你老公,我好寂寞好难受,蒂娅,我每天都好想要,我忍不住,你老公真的好会舔逼,好会cao人,我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我借用一下你的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你忍心看我每天被yuhuo折磨吗?”玛莎那涂抹地血红的红唇吐出了蒂娅从未听到过、可以如此无耻的话。 这还不够,“蒂娅,呃哦~你老公的舌头好宽好长,把我的yindao都塞满了,蒂娅,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你老公那么会吃逼,那么喜欢吃逼,他的鸡吧那么大,性欲那么旺盛,你一个人肯定很累吧,让我来帮你满足你的老公不是很好吗?嗬啊啊~~别停啊,甜心,舌头快动啊,你不是说最喜欢吃我的sao水儿了吗?现在蒂娅来了怎么就不动了,呃啊啊,快,我快要到了,把我舔喷,把sao水儿都喷给你吃,呃啊啊——” 蒂娅没想到自己的出现不但没有让玛莎愧疚停下,反而像是刺激她更为疯狂地求欢取乐,这就是她的好闺蜜吗?让自己把丈夫给她共享的好闺蜜,“玛莎,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做,老公,你快停下来啊,你难道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吗?你在干什么??” 蒂娅不可置信地看着明知道自己出现,但仍然半推半就地还埋在自己闺蜜的双腿之间舔舐的丈夫,事到如今,蒂娅仍然对塞伦有一丝期望,也许,也许是玛莎给自己丈夫下药了,也许只是塞伦昏了头醉了酒,把玛莎认成了自己,但是现在…… “呵呵,嘶——蒂娅,你还在天真些什么?你不会以为塞伦是被迫的吧,哦啊~~你根本就不知道和你同床共枕那么久的男人的真实面目,好爽,就是那里,好深,啊啊啊啊——快,阴蒂,按我的阴蒂,舌头快动,我快到了,呃啊啊——喷了,喷了,我要喷了——”伴随着女人拉长的声线喷射而出的是那还带着黄色的尿液,那纯白的床单此刻尽数被那肮脏的液体浸染。 蒂娅再也忍不住地上前想要将塞伦扯开,想要制止这腌臢的一切,可是当她不顾那还在喷溅的恶浊液体触碰到丈夫的手臂上的时候,她却清晰的感受到塞伦那坚硬的手臂没有丝毫撤退的迹象,她的手就像是抓在了一块钢板上,“塞——伦——!” 蒂娅眼里的泪水早就控制不住地流下,她声音颤抖、心里发慌害怕地叫着这个自己熟悉至极此时却陌生异常的男人,而刚咽下一口yin液的塞伦扭头双眼发红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妻子的面庞,他们分别了大半年,因为在大草原上有信号的地方也只有保护区才有,他们甚少联系,此时夫妻二人面对面,一时之间还觉得十分陌生。 而塞伦并非不是不爱蒂娅,但是在这大草原上素了那么久的他一回来,刚坐下接一杯水,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他还以为是蒂娅下班回来了,没想到却是妻子的闺蜜,他刚一打开门,二人视线相对,两个饥渴男女就如同天雷地火般勾结爆燃,那被迫不及待关上的大门,被飞快脱下露出的性感内衣,还有那沁出来的奶水和yin液都在勾引着塞伦将蒂娅抛之脑后,只要眼前这具可以立马解决他体内焦躁性欲的rou体。 甚至他们在楼梯上就忍不住大舔了一番,所以蒂娅进门就看见了那挂在楼梯上的奶罩,她不会想到塞伦在楼梯上就把蒂娅按在墙上,拉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就拉开她那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裤,钻进她的yin逼里就狠狠钻舔了一番,甚至是托举着她的肥臀,边舔边开门把她的闺蜜放在床上,就又开始吃逼吸奶。 他以为蒂娅会很晚回来,一如往常,所以只要他弄得快一点,就像以前一样,蒂娅也不会发现的,但事实难料,没想到蒂娅这么早就回来了,他现在心里的性欲正处于要爆发的状态,若是没有之前的那通,他现在也还能忍耐,但他体内的yin性现在已经彻底被勾起,更是因为蒂娅的出现而一发不可收拾。 他必须承认自己因为妻子的出现而惊慌了一瞬,有想过立刻就松开那入嘴的逼rou,但是妻子的sao货闺蜜那极其上头而不管不顾地激情,还有那越发紧致的sao逼和狂浪的yin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停下。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费尽心思不让蒂娅发现他的不轨,让蒂娅活在美好幻想之中已经是他尽了做丈夫的责任了,毕竟像他这般崇尚动物野性、趋向自然的男人,是不屑用人类社会的那些伦理束缚自己的,他体内的性欲就是他行为的准则,所以他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甚至他能出现那一瞬间的想法都是这么多年对妻子的情感表现,所以说,蒂娅是真的彻头彻尾地不了解自己丈夫的真实本性。 但这一切玛莎是知道的,要不说局外人看的清楚,尤其是闺蜜,她有的时候凭借局外人的身份,看着局内的事情,头脑更加清晰,她早就看出塞伦的不对劲,但沉迷于恋爱幻想的蒂娅根本看不出来,而玛莎从一开始的没证据、不忍心开头,到后面被塞伦迷住,甚至主动勾引他,再尝到和闺蜜老公的那种极致鱼水之欢后,她更不会提醒蒂娅了,甚至她都开始在嫉妒塞伦对蒂娅的保护,每次zuoai之后都会警告她不要泄露,否则后果自负。 这更让玛莎内心扭曲,凭什么蒂娅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这个男人稀有的爱和守护,而自己只能用下作的手段勾引他,每一个空虚寂寞的夜晚,每一个看着蒂娅和塞伦甜蜜的时候,都是刺激玛莎越来越不顾闺蜜之情的催化剂。 直到今天,终于蒂娅撞破了这一切,玛莎深知尽管塞伦是爱蒂娅的,但是在人性欲望的本能面前,爱情这种东西在塞伦眼里却是排在第二位的,尤其是正在这种性欲关头被撞破,塞伦会选择是什么玛莎从不怀疑,因为她第一次发现塞伦出轨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反应的,而且那次也是在这个房间,不过骑在塞伦身上的是一个身材健美的金发男人。 但也有不同,玛莎那次意外撞破,塞伦面上没有丝毫恐惧和害怕,甚至十分坦然,不像这次,因为撞破的是蒂娅,玛莎清晰地感受到塞伦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极其罕见地僵硬了片刻,甚至那本来还在她yindao里肆虐的舌头竟然有退缩的趋势,这叫玛莎不由咬紧牙关,不让男人离开,并且用疯狂的激情来点燃那团已经有些颓势、火焰变小的yuhuo,很庆幸她成功了。 就像现在这般,她的下体疯狂地喷射这yin荡的液体,那金黄的尿液像是标记领地、吸引异性一般地喷溅在男人身上、身下的床上,甚至连蒂娅伸过来的手臂上也沾染了她的尿液,但更叫玛莎亢奋的是,面对蒂娅的呼唤,塞伦此时就像是彻底揭开那层爱妻忠诚假象的皮一般,他的眼神深邃陌生,但语气还是尽力保持着温柔,“蒂娅,听着,你先出去,等我结束这一切了,再和你好好谈谈好么?” 要不说男人的本性是自大呢,尤其是塞伦这种对于自身魅力毫不质疑的男人,他丝毫不觉得那么深爱痴迷于自己的蒂娅会因此怎么样,就像是蒂娅丝毫不了解塞伦的本质一般,塞伦也不了解蒂娅这种纯爱战士的内心。 听到塞伦毫不悔改的语气,甚至还有一丝隐藏的嫌弃自己碍事的不耐,蒂娅只觉得宛若光着身子置身于万丈冰窟,她甚至好抱有期待认为不是塞伦自愿的,可现在来看,她才是那个傻子,她浑身僵硬地看着那躺在床上的闺蜜,对着那双冷漠、戏谑、嘲笑的眼神,她又抬头看向塞伦,“你,你叫我走吗?然后你继续,继续干什么?cao她吗?她是我的朋友啊,她甚至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啊,你看到了吗?她还在哺乳啊。” 塞伦就好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蒂娅,我当然知道她是谁,可是她都勾引到你老公头上来了,她还算什么你的朋友,你看,她这么sao这么浪,就是欠cao啊,听话,蒂娅,你先出去,我在大草原素了多久你知道吗?我身体里就像是有一头继续泄欲的yin兽,我必须把它释放出来,我找别的女人也是怕伤害你啊,乖,蒂娅,等我解决了,我就来找你,好好跟你说,好吗?” 蒂娅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一步,她双眼颤抖闪烁地看着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男人,她不感相信自己会听到如此没有道德观念、毫无底线的话,她的丈夫竟然对她说,他找别的女人都是为了泄欲,不让那些狂暴的欲望伤害自己,甚至对她说,你出去,从这间婚房里出去,等我爽完了,我再和你好好解释。 “是啊,蒂娅,你看塞伦在非洲旱了那么久,我现在喷给他吃点sao水儿,帮你滋润一下你老公还不好吗?再说了,你不是平常抱怨塞伦的jiba大、性欲强吗?现在我来帮你承担承担还不好吗?蒂娅,别自私了,你看你塞伦现在多么难受,你不是爱他吗?爱就要成全他啊。”玛莎红唇微勾,一如往常语气和缓地劝解蒂娅,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叫蒂娅不寒而栗。 蒂娅彻底支撑不住地退后,软倒在地,冰凉的地面、阵痛的臀部都敌不过此时那眼神冷漠的丈夫和闺蜜带给她的痛感,她的眼角不住地滑下温热的液体,她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神到现在还在哀求地看着塞伦能停下,及时止损。 但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不想再掩盖他的真面目,可是虽然玛莎已经按耐不住地开始移动着臀部,在男人那体毛茂密的胸膛上开始摩擦,那满屁股和yin液和尿液将那厚重的胸毛沾染的满是赃物,但塞伦还是强忍着身体里暴虐的欲望,目光残留着温柔,看着蒂娅,“乖,蒂娅,出去等我,很快的,我快忍不住了,你出去吧,你不该待在这里,你会受不了的。” 蒂娅痛苦地牙齿都在打颤,“我不该在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婚房啊,我不该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塞伦,你,你,”蒂娅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压抑住喉咙里快要溢出来的哭泣。 她紧紧闭上眼睛,那残留在眼里的泪水全都被挤了出去,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颤抖着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可是她并没有走多远,就控制不住地蹲下,抱着身子哑着声音,将体内那无穷无尽、撕心裂肺的苦楚倾泻出来。 那断断续续传入房间里面的哭泣声让塞伦僵硬了片刻,他的眼光看着门口的那面墙,好像能透过那面墙看到墙外抱头痛哭的妻子,但是他体内的沸腾的性欲却容不得他移动分毫,那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性欲迫切需要得到释放,他嘶吼了一声,紧接着传来的便是那女人爽快至极的yin叫声,而很快那女人的高声低鸣就将蒂娅的哭泣声压制住,整个房子里面只有男女低沉和高昂的呻吟声。 那天也是塞伦最后一次见蒂娅,事实上蒂娅根本不是巴塞罗那的人,她是为了塞伦才留在这个城市的,而现在当维系着她留在这个城市的人背离她的爱情,甚至是以这样毫不留情的方式,蒂娅当晚便带着她的所有证件离开了这里,连离职都没有自己出面。 她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塞伦,无论之后他怎么联系她,找她,她也没松口见过他一面,可是没想到这次河西之行,这么凑巧的她和他再次重逢。 蒂娅现在在一家文旅公司工作,他们这次来河西是为了了解这里的文化和旅游项目,正好这里新开了一家温泉,便过来考察顺便游玩。 而蒂娅刚进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是蒂娅和塞伦的共同好友,名叫罗孚,他也是一名摄影师,看到罗孚的时候,蒂娅便知道塞伦多半也在,因为他们是好友,生死相交的那种,但是蒂娅只要一想到这些人都知道塞伦是什么样子的人,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自己,她便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但那心中闪过的一丝悸动却揭露了蒂娅心中还残留着的对塞伦的感情,人非草木,更何况蒂娅曾经是那么的爱塞伦,甚至可以为他牺牲一切,但爱恨两端,当爱破灭,涌起的就是至烈的恨,这也是支撑着蒂娅一直不肯见塞伦、不肯原谅他的内生动力。 可是时间注定是可以磨平许多伤痕的东西,即使不能磨平,也能减轻很多痛苦,让人想起很多美好的东西,尤其是蒂娅撤离的那么快,那么决绝,到现在她脑海中所出现的往日里美好的画面就越多,所以这也是今晚她看到罗孚的时候,想到塞伦也可能会在这里便开始心绪不平的原因。 而罗孚正头大的在寻找着有些醉了的塞伦,这家温泉太大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幸好他长得十分具有标志性,一问倒是有人看过了的,正好,这个时候他正撞上了一个看起来面色不太好、急匆匆地想要出去的男性,“啊,抱歉,抱歉,额,请问你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皮肤很黑,手臂上还纹着一头黑豹的男人吗?他是我朋友,好像喝醉了,我这到处找不着他。” 这罗孚撞上的正是被塞伦气走的宋齐,他被撞的眼镜都滑到了鼻尖,听到男人的道歉才勉强收拾住怒气,又听到这男人好巧不巧地寻找的正是将他气走的塞伦,顿时眼睛里又忍不住冒出火气,但是看着面前这个同样五大三粗的男人,又将火气压制住,低着嗓音道,“108号说完宋齐就走了,丝毫不顾那108号室内的妻子。 而罗孚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的看到了,他正四处看那边是108号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在转角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的蒂娅。 罗孚也是好久没见到过蒂娅了,发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只不过那双一眼就能看到底、清澈至极的眼睛里现在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到底是离开了塞伦的保护,独自经历世事,她整个人也变得更加成熟了。 罗孚和其他人不同,多多少少知道塞伦和蒂娅是怎么分开的,所以现在看到蒂娅作为好友,他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知道他们分开的这么久,塞伦的身边一直久断过男女,甚至因为蒂娅的离开,变得更加混乱,不顾一切。 就好像之前蒂娅的存在让塞伦还残留着一丝人性,可是现在的他全然没有对性欲的克制,越发的游戏人间,充满兽性,作为好友,罗孚都为塞伦的纵欲程度感到心惊,他更是知道现在的塞伦是很难入睡的,而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去纵酒,寻欢作乐,麻痹自己,只有在极致的性欲狂欢之后,他才能安然睡着,所以他变得更加放纵不堪。 “蒂娅,是你吗?好久不见。”罗孚上前温声打着招呼,对待蒂娅,他们这群汉子一直都像是对待至宝一般,生怕说的声音大了会吓到她,没办法,蒂娅长得就像是故事中的森林精灵,十分的可爱精致,又不缺乏女人味。 “罗孚,好久不见,你……”蒂娅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空灵动人,罗孚深恨塞伦浪荡,连这么好的女人都不珍惜,再不济也该好好瞒着,到现在,这么好的女人还不知道便宜谁呢。 “我在这里找塞伦呢,额,他也在,他喝醉了,然后说出来上个厕所的,你看,我到现在也没看见人,就出来找找,没想到碰见你了。”罗孚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双眼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蒂娅。 “他喝醉了……那你现在找到他了?”蒂娅豪斯有些担心,但她尽力保持面上冷漠,不叫罗孚看出来。 但罗孚这个人精哪里看不出来,他的眼神里暗淡了一分,但又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是啊,刚刚那个人好像是看见他了,说是在108,你要去看看吗?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108?”蒂娅是从107出来的,而108就是他们隔壁的温泉,说是隔壁,但因为这家温泉占地面积极广,所以108和107之间间隔的是一片不小的园林,足以挡住那些不雅的声音,“他在108吗?这么巧。” 一个相信爱情的人是十分推崇巧合的,就像那么久没见甚至没有联系的两个人,今天却因为华国河西的这场盛事而在这里重逢,而又如此巧妙地相逢在同一家温泉,甚至他现在醉酒误入的地方就是她所在的隔壁,这一切都叫蒂娅忍不住心颤。 尽管她不能忘记塞伦带给她的伤害,但三年之久,塞伦带给她的许多美好又在冲击着她的灵魂,此时此刻,她控制不住地看向背后走廊尽头的那挂在墙头的红色灯笼,那里就是108号室。 走过的罗孚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啊,就是那里,我们过去看看吧。” 蒂娅鬼使神差地跟着罗孚走了过去,再到身体不受控制地走进去,再到看到眼前那埋头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屁股里舔舐的塞伦。 她那一瞬间就好像是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她的眼里在那一瞬间就开始在发红,心里久违的痛楚发了疯地在啃噬着她的灵魂。 她没想到,塞伦现在连男人都不放过了吗?或者说一直以来他就是男女不忌的,就像在现在这样,那rou体相连的两男一女,她的丈夫像是吸食什么蜜液一般地仰头用舌头插进那个男人肛毛浓密的屁眼儿里,而那个看起来和自己丈夫同样虎背熊腰、身材高大勇猛的男人弯着腰,埋头在那个身材火辣的东方女人的胯下舔舐着。 就连这个空间里面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也不知道,除了那个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的女人,她满脸通红地看着那几个连在一起的男女,而细致地蒂娅发现,那个女人的眼里绝大部分时间都集中在中间的那个男人的身上,她浑身赤裸着,左手就好像动情般地在身上滑动着,蒂娅一眼就看到了她左手无名指的那个素戒。 她又敏锐地再看向中间那个男人,他那只向上握住那个女人硕大的巨乳左手,只见那经过阳光的照晒下,只有无名指那里还残留着一圈淡黄色的印记。她敏感地看向自己的左手,上面的戒指早就被自己取下,而塞伦的左手上还没有被摘下来的那圈黑色戒指。 此刻蒂娅脑海里一片混沌,她无声无息地走到吕珊娜的旁边,此时吕珊娜就靠坐在温泉边缘的台阶上。 蒂娅的中文说的远远没有塞伦流畅,语调略有些怪异,又因为此时她不平静的内心而颤抖,“中间那位是你的老公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看起来没有丝毫难过。” 蒂娅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那本来还在沉迷于那郎驭极其浓郁sao香的屁眼儿的塞伦眉头就狠狠一皱,那熟悉至极的声音让迷朦醉态的塞伦脑海里略有清醒,他想抽出舌头去寻找那声音,可是他的舌头只是略微一动向外退去,就被郎驭的屁眼儿狠狠夹住,不愿松开。 “呵呵,难过,你看我不像是难过的样子吗?”吕珊娜声音沙哑地回道,她收回凝视着郎驭的眼神看向蒂娅,这个极为精致好看、但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愤怒的女人。 蒂娅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看起来兴奋实则暗藏汹涌的琥珀眼睛,“你和他一起堕落了,你背叛了爱情。” 吕珊娜想笑这个女人的天真,还爱情,但看着女人满是痛苦但还是认真地回答着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笑不出来,甚至心中的亢奋都因此平息了一瞬,她转回头,不再看着蒂娅,而是看向塞伦,“你是为他而来,呵呵,你碰到了一个恶魔,一个可以勾起人内心恶欲的yin魔,你知道吗?他们这些人的心中是没有爱情的,那不叫真正的爱情,他们只有一个东西是真的,那就是性欲。” “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能坐在这里,甚至你的眼睛里让我看到的是兴奋,你的痛苦都被埋藏到了最深处的地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堕落背叛自己,和其他的女人甚至男人做着明明该是最亲密的爱人之间做的事,他背叛了你,背叛了你们的爱情,你……”蒂娅的语气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开始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嘘——”吕珊娜抬起手,右手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她的声音低沉,像是恶魔般地蛊惑道,“你看,你的丈夫吧,应该是,你看他多yin贱啊,在我老公的屁眼里用舌头进出的多快活,他们这种男人骨子里就是yin荡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动物,只要能调动他们的激素,让他们性欲活跃的,他们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什么伦理,什么爱情,什么誓言,那都不是可以约束他们的东西,能控制住他们的只有rou欲。” “你知道吗?在你眼里肮脏无比的屁眼儿,还有女人恶浊不堪的yin液,都是他们眼里的琼浆玉液,哦,也就是最香甜的饮品,而他们就是饿急了的狗熊,你说,他们怎么能控制得住,因为支配他们行为的只有兽性,还有想要交配的欲望,对这样的男人,你就不该以看人类的视角来对待啊,你看,把他们当作yin兽,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蒂娅听着吕珊娜的话,她又看向那已经舔够屁眼儿,伸长着舌头在股沟里来回舔舐,甚至伸手将男人的巨rou向下握住,他的舌头和嘴又开始在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官上开始游移,她印象内如此刚直的男人现在却像舔着蜜棒一般地吃着男人的鸡吧,就像是发情的yin兽,眼里只有那散发着强烈信息素的生殖器官。 “对于他们来说,妻子的存在只是让他们偷情得更为刺激的兴奋剂,他们愧疚吗?罪恶吗?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他们享受这种违背夫妻誓约、道德约束的快感,但,我也享受啊,你看,他们真贱啊,当着自己妻子的面都出轨的那么爽,看着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玷污,甚至主动求被干,那么yin荡却还要装作是个人的样子,看着他越发堕落完全丢失自我,作为妻子的我,怎么能不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