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 Prisoner(食人情节/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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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闭上双眼,那触感便随之而来。 甘甜的血rou流进咽喉,guntang且浓稠,他的唇齿间弥漫着腥甜的香气,他的眼前却被烟雾遮蔽。那些rou块,包裹着皮肤、黏连着血管的rou块,被锋利的牙齿撕碎、研磨,变成细腻的浆,被吞噬进脾胃。 这是真实吗?还是一个梦境?他不知道。他向前探身,撕开又一块儿皮rou——用嘴,不是用手,当然了。有什么东西——之前藏在那下面,现在摊开到空气里,什么生机勃勃的东西:“咚咚,咚咚”。如同黑狼寻找鹿的咽喉,他寻觅到它的所在,“咚咚,咚咚”。粗糙的舌面碾过它,细腻的肌理随之震颤,光滑的、火热的,充满生命力的。 他张开了嘴,切断通往中转站的地铁轨道。guntang的石油像热汤一样浇过他的脸。 这是梦境吗?为什么不呢?他听到惨叫声,很远,很微弱,藏在迷雾中。一只手落在他的头顶,轻柔地、宽容地抚摸,从鼻尖到额头,再到耳后。一下接一下,缓缓地抚摸。就像母亲的手,虽然他早已不记得母亲的模样了。坚韧的肌rou被咀嚼后咽下,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像一颗颗红宝石,从被撕裂的食物的残骸上他嗅见一丝熟悉的气味。那是真的吗? 迷雾中传来一声轻笑,轻得几乎是叹息。 所有的饥饿在这一刻平静下来,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退去。他呆呆地凝固。 他睡了过去。 他醒了过来。 独目的魔狼从迷雾中起身,流淌着水银的毛发因喉咙中的嘶吼而颤抖。他烦躁地甩动尾巴,金属般的狼爪在地板上剐蹭出令人胆寒的呻吟。他想要他的伴侣、他的食物,那个藏在迷雾里的身影——究竟跑到哪里去了?饥饿的野兽愤怒地咆哮,焦急地翕动鼻翼寻找对方的气味,他什么也看不见,疯狂地搅动迷雾也一无所获——都要怪这些该死的锁链禁锢他,阻止他到对方的身边去。 ——祂回来了。 雾霭深处探出几只触手,带着熟悉的气息,轻柔地勾住他的吻部。一下、两下,在湿漉漉的大鼻子上点了点。魔狼兴奋地嘶吼着扑了上去,用硕大沉重的狼爪压住那些腕足将它们钉在地上。他的伴侣摸上去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样,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并不在乎。 反正,这是他的伴侣。 他用长长的吻部拱开纷乱的触须,让舌尖抵在那一处柔软的rou上。他温柔地舔了舔那里,然后张开嘴——撕扯下一大块儿果冻似的软rou。 很软、很糜烂,来不及细嚼就滑进了嗓子里。不过在此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圆滚滚的、小巧的馅料,富有弹性的外壳,舌头碾过就爆开汁水。而在魔狼看不见的地方,更多的卵正从神明撕裂的宫腔边缘撒落,一个个半透明的小球,隐约可见其中蠕动着的小小怪胎;其中一些随着母亲的血rou一起被父亲吞入腹中,另外的则掉在地上,滚进灰雾中,被母亲的腕足兜住,环抱起来,绞紧、然后碾碎。 恋人的骨血满足了魔狼的味蕾,但接下来的才是正餐。他掀翻那些触手,从被啃食得破碎的血rou之间找到了神明的秘密花园。水银包裹的巨大烙铁穿过它,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破开那一口狭小的甬道,就着粘稠的血水与组织液长驱直入。 一如之前的每一次,糜烂的rou壁簇拥着他,在横征暴敛的索取下惊恐地战栗,讨好地收缩很快被撑开碾平。伤口撕裂的速度与愈合相当,血水渗出来、又被野兽的yinjing撞回去,透过残破的腹部皮肤向下看去便能看到它正施展着怎样的酷刑。痛苦的尖叫声渐渐熄灭,变成哀泣和低吟,最后精疲力尽地,没入衰败的喘息的尘埃——落进天使的耳朵里都是悦耳的旋律。 纷乱的腕足都失去了气力,散落在地上成一朵残破的鲜花,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祂依然活着。 而魔狼正在兴头。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被迷雾笼罩。 直到盛宴完结,疲倦的神明才轻轻推开天使逐渐退去怪异的身体,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自己的残躯。这一次比之前几次好看些,至少除了破碎的宫腔和几条断裂的腕足,没有其他器官失踪——克莱恩想起上一次被伦纳德生吞下去时还在跳动的心脏,仍觉得胸腔剧痛。 他打了个响指,伤口周遭的皮肤一阵翻涌,再看去便已恢复如初。只是稍微一动,触须间的洞xue便又蠕动着吐出一大股白浊。 不。他已经不会羞愤交加了——几乎不会。在经历了这反反复复许多次的混乱后,身体和精神的承受力都提升到了堪称惊人的高度。反正,这还不算完,总是还会有下一次、再下一次,总得让伦纳德身上的污染全排出来吧—— ——直到那双绿眼睛里灌满泪水,居高临下压制着他的人一边喊着他的名字颠三倒四地道歉一边失控地用力一遍遍撞进更深。 克莱恩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办呢? 他艰难地抬起手回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