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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离去、欺骗的情绪起伏,他吃着有多难受,唐亦禾当时就有多难受。 哈迪斯默默把丸子吃完,连带着被惩罚的一点不甘和委屈都没了,吃完后老老实实地把餐盘端起来送到厨房门口。 厨房里的唐亦禾正在切小蛋糕,奶油的香甜回荡在空气中,让他整个人有点软。 一丝不苟地写完芝士蛋糕后,唐亦禾把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橱柜里,这才重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看着有点狼狈的哈迪斯。 哈迪斯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眼圈是红的,嘴唇也粉嫩可爱rou嘟嘟(被辣的)。 唐亦禾接过他手里的碗,扔进洗碗机。 哈迪斯厚着脸皮尾随进厨房,跟大狗狗一样绕在他身后,小声道:“你别气了,我都可以解释。” 唐亦禾一顿,转过身抱拳,有些慵懒道:“哦?那就从你到底是谁说起吧。” 哈迪斯闭上眼又睁开,破釜沉舟咬牙道:“我就是小哈!” “嗯,温莎夫人就是这么称呼中将大人的。”唐亦禾不为所动地戳穿他的春秋笔法,想含糊其辞?门都没有。 哈迪斯:“…………”嘤,农场主真的很严格。 “我,我是——”哈迪斯涨红脸,肿着嘴道,“你的小哈,农场里那只!” 厨房里瞬间死静,只有某人喊出来后不太冷静的呼吸声。 哈迪斯脸快烧起来了,他被辣得有些昏沉的大脑此刻却清晰无比地听见马甲簌簌脱落的声音,连最后的裤衩都被剥掉,完全果诚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农场主:超凶! 四喜丸子伺候! 第80章 唐亦禾深呼吸了一下, 虽然不算意外,但听到这句话还是有种挥动鞭子抽打的冲动。 他自认自己没有什么暴力因子,可想想这一个多月的担心、失望、愤怒,以及该死的什么契约, 就让他想抽这厚颜无耻的家伙一鞭子。 小哈那么可爱, 偏偏是这傻了吧唧的小畜生伪装的!唐亦禾一想到要把两者联系起来, 就有种疼爱付诸东流、为贼辜负的心塞。 他慢慢眯起眼睛:“不装了?” 哈迪斯视线左右移了移,没发现条状物,便把自己的腰封抽下来递给他。 用行动表明自己皮厚rou糙,禁打!别客气! 唐亦禾都被他的“识趣”弄无语了。 “铃……”服务铃又响了起来。 唐亦禾一手摁掉, 外面的客人显然涵养不错,静静地等着没有催促。但这一顿鞭子肯定打不成了, 因为再过一个小时也到晚餐时间,今晚虽然只有四桌客人,但其中一桌客人预约的全是费工夫的菜,需要他提前准备。 “下班再跟你算账。”唐亦禾推开他递上来的腰带, 扬了扬下巴,示意哈迪斯滚蛋。 哈迪斯许久没见他,就算农场主很有暴君的潜质也不想离开,厚着脸皮道:“我留下来帮忙吧。” “你?”唐亦禾乐了,“你能帮我什么?” 哈迪斯不服气:“那只傻兔子都能帮你, 本中将为什么不能?” 唐亦禾眯起眼:“呵,你能跟我徒弟比吗?” 哈迪斯心说怎么不能,信不信我站在他面前, 他会激动得窜出两颗兔牙、两只耳朵唧唧叫,然后求我签名、合影?不过“中将大人”的头衔显然无法震慑到农场主,不仅震慑不到,这时候说出来简直是在挑战农场主在徒弟心中的权威! 哈迪斯辣得晕沉沉的脑袋到底保持住了50的智商,没有作大死,默默把自大狂妄的话咽了回去。 唐亦禾出去一圈回来见他还傻愣愣、气鼓鼓地在厨房呆着,旁边的配菜机们正在紧张地传菜运菜,本来要走直线,因为他这个大活人在,都不得不绕行远路,重新计算路径。 唐亦禾顿时嫌弃地赶他走:“你占地面积太大,出去玩去。” 哈迪斯:“……” 兽形嫌弃他掉毛,人形又嫌弃他大只,这地位简直一落千丈!他都要嫉妒以前还是小哈的自己了,那时候农场主还会又亲又抱,给他洗澡吹干毛发,还允许他爬床呢! “还愣着干什么?” “哦。”哈迪斯抬脚要走,想想又一步三回头,“要不我还是留下来挖矿吧。” 唐亦禾凉凉看着他,毫不客气地点开手环。 “狗rou汤就是狗rou炖成的汤,在狗rou汤饭店,所有的rou都是新鲜rou一天一炖,没有老汤……” 哈迪斯脖子一凉,快速捂住肿肿的嘴跑开。 自己这幅样子也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哈迪斯躲回房间里,用家里的治疗仪冰镇嘴唇和舌头后,肚子里依然有种挥之不去的难受。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那四碗丸子很吓人,却仿佛很有营养,让他精神很是充沛。 当然想到唐亦禾要在下班后要继续算账,哈迪斯就忐忑不安起来,总有种不妙的预感,觉得自己还得表现得更有诚意一些。 边牧上次虽然被踹,但还是对从牢笼中救下自己的哈迪斯很忠心,一直趴在窗台上哈啊哈啊地冲着他摇尾巴。 也许是感受到主人忧愁,聪明的小边叼了一枝花送过来,汪汪直叫——这是它最近学到的新技能,收到花束的人类总是很开心。 哈迪斯接过它的花,伤春悲秋地扯下肥厚的花瓣,一片片撒向风中,若是有人经过估计会觉得这个画面特别特别文艺。 边牧:“……” 边牧急了,又叼来一枝更大的花过来,再次被不解风情的主人扯得只剩个蕊。 哈迪斯扯完第二枝,见手上空空的,不悦道:“再去叼几枝来。” 边牧眼中流露出心累的神色,这次叼来一整束,特地用两只爪子捧起来,只要不是瞎的都知道是献花的意思。 哈迪斯没有任何浪漫细胞的大脑才反应过来:“送花给他?” 边牧疯狂摇尾巴。 哈迪斯接过花束,那花散发出一阵阵令他晕眩的花香,顿时不寒而栗,觉得唐亦禾不可能喜欢——别人或许不知道,以为唐亦禾是个外表清瘦甚至有点柔弱的人,但哈迪斯无比清楚,农场主骨子里是个自大自恋、冷酷无情的男人,不可能会被这种东西打动。 他长叹一声,点着边牧的脑袋:“所以,这就是代沟,你不懂他。” 一边说一边继续扯花瓣,转眼间一束鲜艳欲滴的鲜花成了枯枝。 哈迪斯正要扔掉枯枝,突然灵机一动——汪,有办法了! “快,快去给我捡一捆树枝回来!”哈迪斯兴奋地搓着手,觉得那个方法绝对够诚意,一定能打动铁石心肠的农场主! · 晚上八点半,唐亦禾收工回家,没看到哈迪斯的身影,以为他害怕惩罚躲起来了,也不甚在意,一边解围裙一边推开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