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cao一次,自证清白
再cao一次,自证清白
秦牧淮目光凝在她脸上,他没出声,神色淡然的看着莘澜跨腿骑到他身上。 “秦医生…” 她仰头红唇凑到男人唇边,染着蔻脂的手指在他胸前勾勾缠缠:“光是闻味道,我都知道那天晚上cao我的人是你…” 莘澜不觉得自己有妄想症,更不可能认错人。 即便秦牧淮此刻表现得再怎么坦然无辜,她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他。 莘澜贴得男人很近,说话间嘴唇似有若无的蹭到他的薄唇上,痒意瞬间从唇瓣蔓延至四肢百骸。 秦牧淮镜片后眼睫轻颤,他垂眸看她,目光清澄:“那莘小姐说说,我那晚…是怎么cao你的?” 莘澜挑起眼尾睨着他,红唇勾起的弧度逐渐张扬,她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他的薄唇上舔过一圈,才缓缓开口:“那晚,你在…强jian我…” 男人黑眸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听到她软媚的声音继续说道:“你从后面抓住我的腿,把我拖到车门边,鸡吧从后面插进来…好大…我都要被你塞爆了…” 她说着,纤细的手指已经灵巧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拉下拉链,就要伸进去。 手腕陡然被男人握住,镜片后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依旧温和:“你说我强jian你?那你有反抗吗?” 莘澜动作顿住,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还说那天晚上不是他?! 这话多么熟悉,他那晚就有说过。 同样的表达,同样的语气。 不过既然他想这么玩儿,她也不介意陪他好好玩玩。 “我反抗了。” 莘澜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语气越来越轻,越来越魅人:“可你比我高那么多,力气也比我大,yinjing还那么粗那么长…你cao进来,一下就把我顶穿了…” 她说着,想起那天晚上被他狂cao的感觉,不自觉叹出一口气,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湿了:“我往前爬,你就跟着顶上来,用更重的力道干我…鸡吧干得我根本动不了…身下全是水,被你cao出来的水…” 莘澜扭着手腕,试图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但他制着她很有技巧,既不会伤到她,也不让她轻易挣脱。 她的扭动,也不过是让手腕的皮rou与他掌心的薄茧互相摩擦。 酥酥麻麻的痒,虽是不解渴,但也聊胜于无。 “嗯…秦医生…你的手好热…刮得我好痒…” 莘澜扭动着手腕,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肌肤摩擦,她张开的腿心,隔着衣衫布料骑到他的yinjing上,扭动着腰肢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饱满的奶子跟着在她胸前摇晃起伏,她湿着眼睛看着他,红唇微喘:“你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鸡吧一下下撞进来,干得我好爽…” “guitou整颗捅进我的zigong里,又硬又大…射出的jingye又多又浓…嗯啊…我好喜欢…” 莘澜张着腿,没穿内裤的小逼隔着裤子在他的yinjing上磨蹭。 她越说,水流得越畅快,yin水蹭到他的西装裤下,留下一道又湿又黏的痕迹。 阴蒂找到男人的guitou,她扭着屁股抵上去,故意压着那颗硬胀的灼热挤揉。 勃起的阴蒂被蹭得东倒西歪,酥麻感一波快过一波,她仰头喘息,腰肢扭动得越发激烈,全然把他当作一个性爱工具。 莘澜在他身上蹭了好一会儿,腰肢忽然抻长,她绷着腿夹住男人的腰,颤抖着埋进他怀里。 身下涌出一大波汁水,瞬间把他的胯间淋湿了一片。 秦牧淮能感觉到从裤子外逐渐渗进来的湿热,他从始至终却都显得极为坦然。 除了不让莘澜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其他的他从未阻止她半分,哪怕是yinjing被她骑得肿胀,哪怕看到她在他身上高潮,秦牧淮的语气也依旧很平静: “除了你说的这些之外,还有别的特殊的地方吗?比如,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莘澜靠在他肩头,微微痉挛着喘息。 除了享受高潮的余韵,她还在想:他装得还挺像。 “你说了。”她重新仰头。 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表情认真。 “你说我奶子很大,你说我水好多,你还说…我很好cao…” 秦牧淮垂眸,即便他表情微变,莘澜仍然看出他神态中的无语。 她轻笑着靠过去,红唇在他的嘴角上轻轻吻了几下,语气直白:“秦医生,你装得可真像。” “要不这样…” 莘澜歪了下脑袋,目光挑衅的看着他:“你敢不敢再cao我一次,自证清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