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失禁/放置/自慰/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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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逃离范阳已三月有余,顾锋身上的伤势皆已愈合,而他还躺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当夜他从月泉淮手里将顾锋截下,替人挡下了那老妖怪的盛怒。 在威压重创下他几乎碎了半身的骨,喉间被叶片切裂气管,每一下呼吸都黏稠着溢着甜腥。他顶着重伤带人连夜奔逃,若不是半道上遇见白某,且二人幼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才得贵人相助逃过一劫。不然纵使再逃也是深陷囫囵,脱不得身。 他内伤颇重,身上因失血冷得厉害,困乏得睁不开眼。还等不及顾锋的援军接应,他倚靠着树昏死过去,待再醒之时,窗前海棠开得正盛,光鲜亮色悦动着跳入迟驻眼中。 他不适应这等光亮,只好艰难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上被人抱得温热,顾锋的呼吸落在他的颈窝,这才发现对方将他整个人圈进并不壮硕的胸怀中。刚想动身抽离,才发现自己的骨rou脆弱得根本无法动弹,连转下脖颈都有些艰难,稍动一下就从各处骨中传来一阵绵延又激剧的痛,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出声也只能听见沙哑的气音。 顾锋在他出声的瞬间惊醒,目中的欣喜几乎随着眼中的水雾一同满溢。 之后他卧病在床,十余年的苦痛叫他不敢面对顾锋,更无颜苟活于世,死了才痛快。如今却仍于此世,本欲与顾锋这般犟着,直到逼走对方才好,但顾锋似下定决心,曾经事事遂他愿的长兄偏是不放手,就硬生生互相磋磨数月,才叫他难能少了些厌生的念头。 他从经年累月的噩梦中惊醒,房间只有他一人,顾锋大抵是晨起出门采买不在身侧,置于房中的安神香袅袅,但幽暗深牢中的记忆还是随着骨痛裹挟而来,额上颈背透着层虚汗。月泉淮在他肩头留下的“礼物”正躁动着灼烧他的血rou,热意顺肩而下落在腿膝之间,性器在灌注的情欲中抬了头,隐藏在腿心的rou花空虚可怜地张阖,缝隙中又淌出了一片水。 他艰难地呼着热气,身上伤势虽在愈合,但还是痛得基本无法动弹。腿间烧灼酥痒感越发明显,环扣虽已被拆去,但多年穿戴和药养下,那本就敏感的花蒂记住了扯坠的极乐,正泛着艳丽的润红,衣料被yin水沾透,湿黏地贴在那处。锦被和柔软的布料蹭在胸口,泛红的乳尖充血发硬,连根晕都胀上一小圈。 “呜、嗯……”他咬住下唇急促吐息,只能靠着仅有的一些动身幅度夹着衣料蹭动,快感汇聚下腹胯间,他又动不得手去抚慰身躯,只能仰着头喉间只能嘶哑地发出沉闷的单音。 被衣料磨得爽极,腰眼便泛着阵阵酸意,为呼吸而张开的唇齿间忍不住淌下口涎,腿根不顾伤势地悲鸣痉挛抖动,将衣料夹的更紧,几下短促的吟声后花xue便涌着情潮,喷湿一片床褥。但花xue想要的不只是情动的潮涌,饥渴多时的身体难以满足。 顾锋平日里就知他难受。但他脏腑遭创,本就不宜结合,何况医师查验时说他两处xue新旧伤痕遍布,不想日后伤势复发难受,就得花时间慢慢养,顾锋便更不敢动他,就算被他发出的声音撩拨得厉害,也是只亲吻他的唇,一点点小心地抚摸他躁动的身体,直至他在往复的情潮中耗尽体力,沉沉睡去。 今日枕边无人,又动不得身,只有绸锦衣带能稍稍给他一些慰藉。 待顾锋打开房门时,情潮yin乱的气味混着香弥散在屋内,平添几分暖帐暧昧。他的阿迟半垂着目,脖颈到耳根甚至是眼角都泛上了艳色,唇齿微张,稍能看见藏在里头的软红舌尖,下唇已经被咬得通红,还有一两道出血的牙印落在那。 “呜……哈、呜……”一串细碎甜腻的呻吟黏稠地滑入他的耳道,迟驻的眼里盖着层薄雾,看向他时,更是把这眼睛映得像是圆瞳的猫儿似的,只可惜被伤了的声带如今只能发出断续呼唤,“呜嗯……顾…唔…嗯……” 顾锋耳根也晕上了几分显眼的红,放下手中端来的早点,将人从潮吹淋得湿透的被窝里捞了出来。皮肤骤然触了凉风,冻得迟驻浑身一哆嗦,又被温暖的怀抱拥住,手掌抚摸过他的臀,手指陷入臀rou里揉捏,又轻轻拍了拍臀尖,被触碰的地方阵阵酥麻,若不是动不得,这会定是要不满足地把臀rou往顾锋轻拍的掌心下送。 本就临近高潮的身体在轻拍下抽紧,顾锋稍稍低头亲吻他微张的唇,软舌挑起舌根,湿润被灼得干裂的唇瓣,不知道是早点还是对方身上的淡淡的甜香牵得心头发痒。 迟驻眼睫微颤,鼻尖的热气交融混杂,身体艰难微动贴上顾锋,触碰下身体情难自制地淌着水,连口中发出闷哼声音也有几分温软变调,亲吻的啧啧水声将他包裹吞没。房内只余衣物摩擦声和rou体相触的轻拍声,呜声喘息更急,一声短促的哑叫后打湿了顾锋的衣物,而挺翘的rou茎除了几滴透亮的腺液,并无泻身的意思。 顾锋拿过软枕垫在他的腰后,让他靠着床头矮板有支点坐起身,自己则伏下身摸进他的腿根缝隙,伸手摸上挺起的rou茎,指尖在顶端来回轻抚,又上下抚弄一遭。想要出精的冲动涌上腰眼,似乎怎么都找不到疏解的方向,精水在茎体和下腹间来回冲撞,终于在煎熬中找到了出路,却被顾锋握紧的根部不让回泻。 他难受得只能用手指拽住床褥一角,唔唔断续着喘叫出微弱的声。 顾锋亲了亲他的腿根,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子,轻声哄道:“阿迟,我们再试试……别逆射了好吗?试试用前面出精……没事的,忍一下就好。” 顾锋小心地把他两腿岔开搭在肩头,将那显然已至高潮边缘的茎体含入口中。他浑身一颤,腿根和下腹无力地想要绷紧痉挛,可怜地抽了半晌还是没能动弹几下,反倒是因为动作太大疼得自己发出呜声。 对方以喉口做阀收缩碾压,粗糙的舌面顺着筋慢慢舔弄,一只手将他的囊袋托在手心,不轻不重地用指尖顶住按揉,复而又用手掌将其半裹,拇指尾指在两侧稍作些力,余下的几指则是夹住囊底间的花蒂来回蹭了几下。 “啊……咕…嗯呜!”两处敏感的rou体尽被温柔爱抚,绵长快感叫他舒服得浑身颤抖不止。 想要泻精的冲动汇聚于一处,在吞咽的水声中跟随着口舌和手指推挤的方向寻找那处小小的道口。顾锋耐心地用口腔帮他引导发泄,在一声微弱的哼叫后,顾锋将他的rou茎吐出,亲上他的耳根,手中不停从根部顺着撸上,又慢慢松开握在根部的手,热流涌入下腹,聚于柱身。 精水混着热流一点点淌出,失禁似的沾在顾锋的衣袍和床褥上。在意识到失禁弄湿了床后,迟驻顿时耻红了耳根,但盆骨处的肌rou不受控地松弛着,把膀胱里的水都挤了出来。 顾锋本是看迟驻泻了精水,正打算松气,但随后又见人腿根微抽,紧接着尿湿了床,脸色便又有些凝重,但也没有出声,亲昵地咬了咬耳根道:“没事,待会换掉就好。” 他尚处于延绵高潮中,脑子算不上清醒,有点缓不过神,顾锋也没有在意,将吻细细碎碎地落在他颈侧,一点点下落,在他的胸口上留下暧昧红痕,直到他终于喘匀了气,才圈住他的腿根把抱到浴池边上放下。 浓重的草药苦味融了满池,淡棕色药汁蒸腾着浓厚白雾,顾锋不着急带他下去清洗,先伸了手去试探池内水温,掌心托起一小捧水淋在他的脚背,反复确认没有被水灼痛,才揽着他泡了进去。 药浴温度正合适,水流带去身上浮着的一层薄汗,对方寸寸揉着他皮rou。他躺的太久,医师就叫顾锋带他努力活动一下,免得在床上又躺出问题来。 他本就在月泉宗过得不好,虽还不至形销骨立,但也不过是一层薄肌静伏。如今伤重卧床多时,更是把瘦了半圈,连顾锋这般体型的都能整个圈住他。紧绷的肌rou在按揉下一点点松弛,整个人温顺地紧贴在顾锋怀中,安静松弛得全然不像是在龙泉府和范阳时那副模样。 看着顾锋圈住自己腰腹的手,迟驻的思绪忽地有些飘远。 以前顾锋总是趁着顾伯伯不在的功夫找一处地歇着,或是听说书人讲上一段故事。但一来二去的,这闲散模样被顾伯伯看在眼里,训顾锋文不成武不就,又没点上进,比不上他年少才绝惊艳。顾锋听多了倒也习惯,还偶尔呛上一句叫顾伯伯去把他收做儿子,又被好一顿训,在院里罚站了大半天。等他练完了“短歌”去找人玩,才互相牵拉着跑到沧州的大街小巷闹腾。 他还记得当时顾锋的手上没有什么茧,光滑又细腻,如今对方的指腹根带着层茧,练习链刃留下的伤还盘在手臂上,留着条凸起的伤痕。 迟驻动了动指尖,轻轻在伤痕边缘碰了下。 “会疼?”顾锋突然紧张地停了动作。 他轻轻呜声示意并无大碍,软发随着他脖颈微动蹭在对方的脸侧,像极了一只和人撒娇露腹的玄猫,顾锋这才放了心,稍稍松下一口气。 顾锋的手摸到他的腿膝,这处向来对他而言有些难挨。对方小心避开那些错杂敏感的伤,从贴紧腿根的肌体慢慢按下,捏到腿上xue位时他稍稍抽动,借着顾锋的力一点点活动着腿膝,不一会便出被药浴和活动得出了一身的汗。 迟驻虚软地靠在池边喘息,顾锋也不急这一时,他身上的沾了不少水渍,见人没了精力继续活动筋骨,也便脱了衣露出那身不见光的皮rou,走进池内陪同,反正这药也是舒筋活血的方子,医师也说他泡也无碍。 之后的一段时日皆是如此,但好在迟驻的内伤总算是在愈合修复,气色也比之前好上不少。只是这yin情的刻纹不去,迟驻总是突然觉得不适,饥渴索取他的身体。 只是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