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给季子然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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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场冷雨,今日天色阴沉,院内的梅花落了一地。季妍不喜这种阴冷的天气,醒了也不想起来,窝在暖暖的被窝内,可惜床边空空的,自律的季子浔不在身边,运了两遍功后,晨勃的阴器才平静下去,她闭着眼赖到巳时才起床。 季子浔在屋外整理昨天带回来的账本,耳力很好的他听到屋里传来轻微声响,立即放下手里的事情进屋伺候季妍梳洗。 季子浔的卧房装饰不多,收拾的十分整洁,角落摆放着二人的大柜,架子上已经挂好了她今日要穿的衣物。季妍日常的衣食住都由三位夫郎打理,除了暖宫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宿在各夫郎院中。 每位夫郎的挑衣搭配都不一样。季子浔这边备的衣物多是以暗纹为主,款式利落简单又不失华丽,穿脱都比较容易。 季妍坐在华丽的梳妆台前,黄铜镜中人的长指握着牛角梳由下往上极有耐心的一点点梳顺她的长发。 “今日可有要紧事。” “无,早前然哥来过一次。” 梳了百来下后,季子浔放下梳子,双手插入季妍发间轻轻按压着,拇指压着季妍的眉心用了一分力,从印堂处向上推揉至神庭,如此反复数十次,季妍舒服的眯起眼。 “那今日就不出门了。” “好。”季子浔应了声,利落的将长发简单的用玉簪挽起。 年关将至,季子然要提前筹备好年礼。亲朋好友,各家主事,连仆人店小二的份都得准备。 虽然仆人小二人数众多,但处理起来其实是最简单的,给银钱就行。 难的是盛都那边的,他要花很多心思挑选。 季子然在书房里一手拿着库房清单,一手提笔从中挑挑捡捡,看到合适的就写下来。 他每天都是做着类似的事情,处理季府繁琐的人情世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季妍进门时,他已经列好了两张礼单。 “妻主,你看看合适不,这是给主夫娘家的,这是带回盛都的。”身子被妻主拥着,季子然放松身体让自己变得柔软一点。 引入眼帘的礼单字迹工整如同刚从书坊里印出来的一般。 “笙笙的让他自己看,其余的你做事我放心。” “是。” “子然,辛苦了一年可想要什么礼物。” 季子然常年伏案,身上带有一股墨香,季妍靠在他的肩上耳鬓厮磨。 “不辛苦的,只要我们家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了。”季子然微微笑着扬起嘴角。 “嗯...”季妍细碎的吻落在颈间,季子然喉咙有点发痒,两目含春眼里微微迷茫,多年的妻夫生活让他熟知妻主的一举一动。 臀部缓缓蹭着硬硕,直到勃发的欲望高高翘起下摆被顶出一个弧度。 屋外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屋内热情似火的啧啧吞咽声。 红褐笔直的柱身如同烧红的铁棍,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寻常女子的阴xue早已闭合消失,仅留底部萎缩的yinchun,顶部略带弯钩的硕大guitou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 蓦然想起妻主刚成年的那段时日,是他们用唇舌陪伴着这根巨物成长,它就像破土的春笋被他们用津液日日夜夜浇灌长大,越想越觉得干渴。 红艳柔软灵活的长舌自根部顺着青筋的脉络缓缓向上,来来回回数次将季妍的性器舔的湿漉漉的。 guitou兴奋的流出前液,好似琼浆玉液般被季子然舔吮入腹,红艳的舌尖一遍遍舔过guitou,季子然抬起眼看着妻主清丽的脸逐渐染上情欲之色。 嘬了一口顶部的小孔后,收起利齿,将嘴巴张到最大,湿润的口腔将巨首含了进去。 性器仅三分之一被包裹着,暴露在空气里的柱身也没有受到冷落,被温润的双手圈着上下滑动。 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季子然知道怎么让女子舒服。性器越入越深,伴随着吞咽的动作,那根长棍竟然被他全部吞了进去,嘴唇贴在根部的yinchun上。 喉道内无比高热紧致略带坚硬,guitou不由的兴奋的跳了跳季妍怕伤了他,没有动作,双手抓着扶手青筋暴起,额头沁出薄汗,清冷的眉眼满是嫣红。 直到忍不住想干呕时,季子然才将它吐了出来,喘了两口气后又吞了进去,来来回回数十次之后。季妍被刺激的也忍不住想射了,掐着他的下颚,让guitou退回口腔内,浅浅插了几下就松开了精关。 雨已经停了,屋内急促的吞咽声变得异常清晰,龟结将季子然的口腔撑大了一圈,嘴里的jingye浓且多,他艰难的咽了小一会才吃完,安抚了一下柱身,开始伺候嘴里愤张的龟结。 季子然头上的白玉发冠被季妍解了,随意扔在一旁,玉器落地发出悦耳的声音,没人在意它是不是被摔坏了,季妍修长的十指插在季子然披散的乌发间,肆意揉抓着。 “唔,舒服。”最敏感的龟结被舔吸着,这是阴女独有的部位,舒适的快感难以言喻,季妍喘着粗气压着季子然的脑袋,爽的头皮发麻。 他是她的第一个夫郎,心思细腻温柔体贴,只要她一个眼神季子然就知道怎么做,从来不会让她失望,在情事上两人无比契合。 伺候了好一会之后,季子然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消退的guitou,溢出嘴角精水也被他舔的干干净净,取过桌案上的茶水漱了漱口咽了下去。 “子然,想要孩子吗?”季妍出声喑哑揉了揉他酸软的双颊。 古老的世家遵循着尊卑有序的老传统,妻主不是迂腐的人但也不想让他们落人口舌。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意味着主夫已经有了身孕,他们也有机会为她生儿育女了。双人怀胎只需五个月左右,女子四月,男子要九月。哪怕他们同时怀孕也不会影响嫡子的地位。 男子怀孕不易,他已经准备了很久,季子然闻言欣喜的抱住身前的女子。 “想,我想。” 不想破坏他辛辛苦苦整理的劳动成果,两人移步到屏风后的床榻上。 季子然虽常年久坐但也不忘锻炼身体,臀型特别好看,又大又圆臀rou紧致有弹性,季妍喜欢从背后cao他。 屁股高高撅起,yin糜红艳的后xue清晰可见,xue口带着可疑的褐色液体。药香丝丝缕缕飘散了出来,男子承欢不易,季子然常年居家会含着药棒温养后xue,季子浔跟着她东奔西走,平日里只喝药。 是已两人虽然都是男子,但身体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季妍长指探入xue中摸到一截还没完全融化的药棒,将它不留情推到深处。 “啊...妻主...进来。”季子然上半身贴在床褥上,跪着用十指掰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臀面向床外侧,暴露的xue口流出了一股液体,一副等人采撷之态。 许是陆笙箫怀孕的消息刺激了他,今日的他格外情动。 赤红的阴器顶着药棒没有任何停顿的一插到底,不给季子然喘息的机会,季妍就挺着腰抽送了起来,站姿好发力,性器轻轻松松的就cao进了深处。 “妻主,好撑,好深,太深了。”残余的药棒被阴器捣碎了,肠道分泌出来的yin水混着药液,如同排泄物一般糊在xue口脏乱又yin糜,这景象让翠峰苑里的小倌看了都自叹不如。 胯下的二两rou也跟随着晃动起来,季妍对枕边人向来体贴,cao狠了就会摸摸他的阳根rou球安慰他。 两个rou球连带阳根都被季妍握在手里盘着,精水淅沥沥的从指尖流了出来,它就像一个会流水的玩具被肆意玩弄。 季妍胯下动作不停,肠rou讨好着夹紧又放松。 男zigong腔藏的深,吃不到精水也是不易怀孕的一个原因,因此盛朝大多男子不愿意做他人夫侍。 幸好季妍的阴器足够粗长,当然这都是他们俩人的功劳。种善因得善果,孩子就是给他们最好的回报。 cao了那么多年季妍早已摸清季子然宫腔的位置,今天终于可以破门而入了。guitou上的倒钩顶着凹陷的xue口,研磨了一会,肠道禁不住刺激,激烈的收缩起来,她快被夹射了。 圆润的屁股被她残暴的捏出各种形状,季妍不再控制自己对着小口狠狠的cao弄起来。 “呜呜呜,妻主,轻点...要被捅破了” 季子然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了,浑身痉挛了起来,那个无人问津过的隐秘处又痛又爽,他被cao的两眼失神含着泪水看不清眼前是何物,口水也流了一滩。 “怎么会破,你摸摸。”双手被季妍抓着放在小腹上,季子然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妻主的火热。 “啊啊啊...妻主...子然受不住了...好酸好烫...” 守了二十多年的宫口被长枪cao开了,长驱直入的阴器被无比紧致的宫腔包围着,紧的让人窒息,季妍精关失守瞬间就喷射出的一股股热液冲刷着腔壁,烙下了只属于她的印记。 季妍压在季子然的后背上,亲吻着他的嘴角。 嘴唇被妻主吻住的一瞬间,季子然就张开口递出舌尖,这刻在骨子里的生理反应,取悦了季妍。 龟结没那么快消退,男子第一次打开宫腔就被锁宫,季子然这会肯定不好受,季妍温柔的亲着他的侧脸,双手同时揉着双乳帮他转移注意力。 两人厮混了许久,不知不觉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