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心乌贼】心理咨询室今日暂不开放（寸止/触手/媚药）

    “人们的真心是难以看透的，但我不同。若你要看我的真心的话，剖开我就可以。”

    －

    关于把换心乌贼按在咨询室的椅子上这件事，你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

    但很显然，对面的食魂无所谓你能否解释，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表象，那双有着奇异花纹的眼睛在略显昏暗的室内仿佛亮着幽绿色的磷光。

    你垂下视线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脚下蔓延开的、柔软的、黏滑的、冰冷的青蓝色触足——同时也是把你绊倒的“罪魁祸首”。

    “乌医生，这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

    被你压着的食魂神色不变，就好像地上那些盘绕在你脚边试图贴贴的触足和他不是同一个生物一样。你见状干脆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单手撑在椅背边缘，另一只手捞起一缕灰蓝色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

    “这段时间在空桑，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过去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么关于你的正本，003号收容物，归墟之‘刀’，他的死亡，你有什么想法吗？”

    即便在日常相处中你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但这依旧是你未曾与他坦言的问题。是死寂的深海中、放置“主脑”的舱室里、满地凌乱的管线间，你与“他”的秘密。

    ——作为曾经的空桑少主，如今的食神阁下，你手刃了一位食魂。

    大概是没有预料到你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换心乌贼的笑容僵硬了片刻，很快又恢复成平日里那般的温和优雅，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于他而言无关紧要。

    ——可实际上，你们彼此心知肚明。

    “食神阁下，我的存在，正是因为‘他’早已预料到自己会死亡。”

    面对少女明显无语的神色，和就差把“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写在脸上的表情，换心乌贼偏了偏头，像是毫无察觉的样子，语气一如既往：

    “你询问我对003正本死亡的看法，这就是我的答案。如果食神阁下对此心存疑虑，不妨剖开我，看看我的真心如何？”

    “我说过，人们的真心是难以看透的，但我不同。”

    连接着细长管线的机械心脏出现在他手中，透明的胸腔里随之空无一物。毕竟在空桑相处了这么久，你对换心乌贼“掏心窝子（物理）”的举动见怪不怪，当下也只是叹了口气，作势要从他身前离开。

    ——结果被一根不知何时搭上你后腰的触足拦截了退路。

    “？”

    扯掉这根触足对你而言不是难事，但现在，你更好奇的是他行为背后的目的。注意到你并没有对此产生抗拒，换心乌贼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越发愉悦：

    “食神阁下，作为主治医师，再多关注一下你的病人吧。”

    说话间，他解开了自己白色制服侧边的纽扣，同时将那颗苍白冰冷的机械心脏，毫无征兆地交到你手中。

    ——这次换你愣住了，甚至还有点不知所措。

    过往的日子里，你常看到他把这颗心脏掏来掏去，却是第一次亲手接触到这枚质感特殊的机械造物，感受它在掌心的搏动。你下意识想把这东西塞回去，可正如你不知道换心乌贼是怎么把它拿出来的一样，只能对着他空荡荡的胸腔犯难。

    而这时候，一贯绅士优雅的食魂已经把外衣脱得差不多了。机械与人体融合的结构裸露在你眼前，让你想起在九天园圃的修复舱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你向来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啊不，神。面对端到自己眼前的菜，好像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但你还是得先把这玩意放回去，不然我没法cao作。”

    换心乌贼从善如流地收回了自己的心脏，你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腿上，手指划过盛装着不知名液体的胸腔，再顺着腹部的肌肤一路向下，精准握住了某个关键部位。

    “呃、哈……”

    你毫不客气的手法成功把身下的食魂逼出一声喘音，连带着搭在你后腰的触足都收紧了一下，又迅速松开。　看见他如此“生动”的反应，你不免存了些恶作剧的心思，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用空着的手捞起另一条悄悄靠近你的触足，变着法子揉弄起来。

    换心乌贼应该也没想到，平日里作为手术助手的触足在这种时候会变得敏感，以至于绿瞳中的神色被刺激得有些涣散，脸上也浮现出一层红晕，在冷白肤色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感受情绪的能力，这副身体对快感的反馈相当诚实。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能维持住营业式的微笑，并且不动声色地让两条触足攀上少女的脚腕，再顺势缠绕至小腿的位置。

    “食神、阁下……哈啊……接下来，要怎么、对你的病人、负责呢……？”

    你听得出他语气中不加掩饰的恶劣，没有回答，状似不经意地用指甲划过顶端敏感的小孔，引起身下食魂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栗。作为经验丰富的空桑老司机，你仔细观察着换心乌贼的反应，在对方到达临界点时……

    松开了手。

    高潮被打断的感觉算不上好，你难得在换心乌贼脸上看见名为“迷茫”的神态。他急促地喘息着，有着w花纹的绿瞳隐隐蒙上一层水雾，身下饱胀的器官因为失去了刺激无法发泄，只能无助地颤抖。

    你用灵力把换心乌贼的双手束缚在座椅的扶手上，又分别按住几条试图围上来“自给自足”的触足，然后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身为主治医师，我对自己的患者很、有、耐、心。”

    “是、吗？那我……唔、很期待……后续的、治疗方案……”

    被冷落的器官再次得到抚慰，少女的手法颇有技巧性，却总会在最后一刻停止动作。反复积累的快感几乎成了折磨，以至于换心乌贼的喘息逐渐演变成压抑不住的呻吟。

    你盯着那双花纹奇异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刻意加重了力道。手中的器官因此猛烈弹动着，最后不受控制般地喷涌出来。

    ——蓝色的液体一部分溢满你的指尖，另一部分则溅在他的小腹、甚至连下巴上也沾了几滴。

    你收起按着触足的灵力，换心乌贼也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绿瞳似笑非笑地看向你：

    “呼、嗯……我的治疗、还需要继续吗，食神阁下？”

    你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干脆地、利落地把食魂本就已经不在原位的长裤又向下拽了一截，就着指尖的蓝色粘液探向他身后尚且有些生涩的入口。

    换心乌贼的瞳孔骤然紧缩，连带周围扭曲盘贯的触足都僵住了片刻。身为一名有责任心的医生，用手术刀剖开患者的躯体对他来说熟练得好像家常便饭，但像这样被人从身后“打开”自己……还是第一次。

    你极少在这个性格……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食魂脸上看到这种可以称之为“脆弱”的表情，上次大概还是在海之珠的引导下打开修复舱盖的那一刻。后腰和小腿处的触足们卷曲着尖端，讨好似地磨蹭附近的肌肤，而你本来也不喜欢在这种时候粗暴行事，下意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撑开逐渐湿滑起来的甬道。

    换心乌贼的体温偏低，内里自然没那么火热，连渗出的液体也都只能用温凉来形容。你屈起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触到那块敏感的突起，使了些技巧按揉起来，不出所料地感受到身下食魂弹起后，因为双手被束缚在座椅上、不得不回落的动作。

    “呵、哈，哈啊……不……慢……啊……”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语被支离破碎的喘息声淹没，像是融入深海的一滴泪水，踪迹难寻。

    你从未见过换心乌贼如此狼狈的模样，即便是过去的003号收容物，濒死前依旧如同优雅的猎人绞杀猎物般，给你留下噩梦的诅咒。

    ——那双有着特殊花纹的眼睛倒映着你的身影，仿若牢笼，而你则是被拖入其中的囚徒。

    “啊……食神、阁下……”

    被汗水浸湿的灰蓝色额发紧贴在皮肤上，即使身体感官难以从快感的浪潮中抽离，换心乌贼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你的走神。他无法感知情绪与善恶，可尚存的理性却驱使他开口问道：

    “你看着、我……想到了、‘他’吗？”

    你沉默了一下，在敏感点作乱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换来对方难以自抑的颤抖和惊喘。伴随着甬道内突然的痉挛，食魂早已挺立的前端在未经碰触的情况下再次射出一股蓝色粘液。

    “你有和‘他’不同的选择，我不会让你成为‘他’。”

    少女的语气很轻，像是在低声告诫、亦或是诉说。换心乌贼的神情因为高潮空白了一瞬，几近涣散的绿瞳缓慢转动着，将视线的焦点移向那双清澈如洗的蓝眼睛。

    淡色唇边勾起的笑容优雅且得体，与他衣衫凌乱，腰、小腹以及身后那处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形象形成鲜明刺目的反差。你撤出手指、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冷不防被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触足缠得更紧。

    “如果不希望我……重蹈覆辙，像‘他’一样滑向深渊，那就用你自己……栓住我吧……”

    在你复杂且震惊的注视下，两根尺寸略小，但动作灵活的触足遵循主人的意愿，呈现出明显是邀请的姿态，用尖端扒开后xue入口的嫩rou，露出里面透着浅粉的甬道。你从未设想过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面前的食魂身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勉强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映刻着w花纹的绿瞳宛如深渊，此刻凝视着你，仿佛在无声低语：

    ——我将全部卑劣的自己展示给你，不要让我成为那个罪人啊，空桑少主。

    另一根颜色较深的触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这位擅长外科手术的医生平时经常带在身上的银色注射器，尖锐锋利的针头已经被取下，但针筒里却装满了成分不明的荧蓝色液体。

    你接过触足递来的物品时，闻到一丝淡淡的消毒药水味，于是带着一脸“你确定？”的表情看向换心乌贼。得到肯定答复后，在对方兴奋又期待的目光中，你将座椅靠背调整到便于cao作的角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注射器顶部塞入敞开的后xue。

    “唔……啊……”

    注射器的尺寸不大，却有一圈螺旋状的金属装饰。被充分开发的内里轻松吞进了圆筒部分，只留下用于推动药液的活塞在外面。冰冷的异物与甬道中的褶皱摩擦，带来些许不算强烈的快感。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知道换心乌贼不会轻易伤害自己，但还是想问清楚之后再继续，因此只是把拇指搭在活塞尾端。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你的问题，沾染了情欲的绿瞳里是捉摸不透的笑意，与此同时，一只冰冷的手毫无征兆地缠上你的手腕。

    “？！你……！”

    来不及思考他是如何挣脱你束缚他双手的灵力，熟悉的感觉已经触发了你深埋心底的惊悸。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自己手中不是针筒，而是一把由灵力构成的匕首。那个重伤垂死的食魂正握着你的手，将刀尖没入自己的额头。

    冷汗浸湿你额前的刘海，突然间，脸颊处传来的同样冰冷的触感唤回了你的神思。清澈的蓝眼睛中再次倒映出被你压在靠椅上的换心乌贼，对方逐渐泛起不自然潮红的面容和升温的皮肤让你意识到，他已经按着你的手将那管药剂打入了体内。

    ——效果立竿见影，现在你想不知道那是什么都难。

    “……你对自己还真下得去手啊，乌痪。”

    “我是、哈啊……你的、呃、患者……当然要……啊……主动……配合、治疗……嗯、啊……”

    在药物的作用下，换心乌贼原本冷白的皮肤像是被蒸熟般透出淡淡的红。他的喘息声愈发剧烈，身前的器官硬挺着，顶端溢出几滴透明液体，后xue也不断收缩，试图将注射器吃得更深。

    你知道他作为医生，可以精准把控药物的剂量，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伤害，但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抽出被他含在体内的针筒，甩了甩上面残留的水渍，随手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

    重新变得空虚的后xue有些难耐地抽动着，你摸着下颌思考片刻，拎起一根不断卷曲又伸开的触足，不由分说地塞进那个已经变得嫩红的小洞。

    换心乌贼的触足虽然柔软，但韧性很强，再加上你用灵力进行压制，以及他几乎被情欲俘获的身体，这个过程意外的不是很困难，到后来甚至是触足自己扭动着向深处前进。药物导致的异常感知带来惊人的感受——甬道被撑开的满足感、大大小小的吸盘爬行在肠壁上产生的快感，和被自己肢体侵犯带来的精神冲击，使食魂连呻吟都有些变调。清秀的眉峰蹙起，生理性泪水顺着他被烧红的眼角滑落，在深色的靠背上晕开一小片水迹。

    “呜……食神、阁下……好像……哈啊……还不够……”

    即使这种玩法对身下的食魂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可被药物渗透的身体仍无法轻易满足。你索性又挑了一根尖端呈宽大叶片状的触足包裹住他身前的性器，握着柱身上下滑动。小孔中不断渗出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发出粘腻的水声，收缩的吸盘时而擦过顶端，激起换心乌贼全身一阵又一阵的惊颤。

    “呃、哈……快……要……”

    就算是一贯理性的大脑，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也难以逃离快感的浪潮。你能感受到食魂的躯体骤然紧绷，随即产生一阵不正常的痉挛，性器抽动着从顶端吐出一股股略显稀薄的淡蓝色液体，被触足塞满的后xue边缘也渗出一圈晶亮的水液。

    遭到高潮快感冲击的换心乌贼脸上，依然浮着一层不自然的薄红，你不得不怀疑他给自己使用的药剂是否真的在安全范围内。原本缠绕着你的触足因为本体的失神而放松下来，软软地搭在你身上，依靠时不时的颤动来昭示活性。

    “乌痪，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你动作轻柔地拍了拍食魂的脸颊，等待他彻底涣散的绿瞳重新聚焦。受到药物影响的高潮来得猛烈，换心乌贼花了点时间平复被搅乱的思绪，再开口时却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低哑的呻吟：

    “呃嗯……食神阁下……抱歉……我可能还需要……啊……”

    “你是故意的吧，乌痪。”

    如同不知多少次戳穿换心乌贼的“表演”时那样，你平静地看着他，看他收起眼中的茫然脆弱，发出一声含混着喘息的低笑。

    “不愧是……哈……食神阁下……我的确增加了、药剂的用量……”

    你想起刚才放下注射器时，注意过办公桌上有一排透明的试管，其中一支里残留着少许荧蓝色液体。现在想想，恐怕在你来找他之前，这只乌贼就已经喝下了药物。

    “你难道不担心我会把你扔在这儿不管？”

    “作为、患者……我……哈啊……相信自己的、主治医生。”

    掌心接触到的皮肤依然保持着不低的温度，你放弃探究他的目的，把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解除药效上。你很清楚，继续与他谈话极有可能让事情朝着更加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毕竟无论是过去的003号收容物，还是现在的换心乌贼，他们都很擅长用语言挑动情绪。

    ——或许是恶意，又或许是欲念。

    所以你再次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座椅两边，用两根手指探进他的口腔，玩弄那一截湿软的红舌。并在他配合着你的动作把嘴张大时收回自己的手，抓住一根触足放了进去。

    “唔……嗯……”

    说实话，换心乌贼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他无法凭自己的意念cao控这几根被你用灵力压制过的触足，只能任由它们在自己的身体上、以及体内造作——后xue和口腔里的两条扭动着试图向更深处前进，前端那条虽然没有大幅度动作，包裹着柱身的吸盘却还在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收一缩。

    因为药物而提高了感度的身体如实反应着快感，但同样也食髓知味，堪堪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意图得到更为强烈的刺激。难以发泄的快意逐渐堆积成痛苦，换心乌贼本能地挣动着，被触足堵在喉中的呻吟碎成断续的呜咽。

    “咳、呃……咕……”

    事已至此，你也没法再去考虑cao作的粗暴与否，目光在食魂身上巡睃，最后停留在他被撑开后xue上。陷在里面的青蓝色触足不算太粗，看起来似乎还有可以容纳的空间。

    于是你伸手摸上入口边缘的褶皱，对方似乎意识到了你打算做什么，绿瞳中难得流露出几分真实的惊恐。你无视他的神情，缓慢且温柔地塞进一个指节，确认周围没有撕裂的迹象后，开始了扩张。

    “……咕……呜……”

    被过分开发的xue口本应感觉到钝痛，却由于药效转变成异样的快感，使甬道抽动着分泌出更多液体，淋漓在你的指尖。待新开辟出的空间足够容纳三指时，你转动了一下手腕，勾住里面毫无章法地扭动着的软体，将吸盘那一侧按在内壁敏感的突起上，然后带动触足前后摩擦。

    敏感点被针对的快感强烈且尖锐，当甬道再次痉挛着到达绝顶边缘时，你低头看了一眼这只不知道是否还清醒的乌贼，捞起一根触足，用牙齿咬住感度最高的尖端。

    “！！唔嗯……呃、唔……！”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把换心乌贼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他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可怜地淌出一点快看不出颜色的液体。后xue则疯狂绞动着，如同失禁般吐出大股水液，有些甚至顺着你的手腕滴到了地面上。

    感觉到食魂的体温和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你松了口气，总算能毫无阻碍地从他身上离开。即使你已经收回了压制用的灵力，被多次高潮榨干了精力的换心乌贼也没力气挪动自己身上的触足。还好它们已经和本体一样瘫软下来，不能继续在这具饱受快感折磨的躯体上作乱。

    你帮他把嘴里、前面和后面的触足取下来，正要移开视线，却注意到那双恢复神采的绿瞳似乎一直盯着你脸上的某个地方。你有些好奇地用灵力化出一面镜子照了照，才发现自己唇上明显残留着一些蓝色液体，大概是刚才为了刺激换心乌贼，咬得太用力导致牙齿刺破触足留下的。

    “……需要我帮你给伤口消下毒吗？”

    换心乌贼没有回答，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再开口时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高潮后的喑哑：

    “食神阁下，在我这个罪者刑满释放之前……别忘记你说过的，要时时刻刻、监视和约束我。”

    “毕竟，术后密切观察患者的病情变化，也是主治医生的职责之一。”

    ……

    这是你第一次在换心乌贼的房间里过夜。

    你站在床边，和枕头上端端正正摆放着的粉红色乌贼玩偶对视，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

    重新穿戴整齐的食魂走到你身后，用戴着手套的、冰冷的手握住你的手腕。

    “至少就目前而言，你制定的医疗方案很成功，食神阁下。在每一个命运交错的十字路口，我都做出了与他不同的选择。”

    “所以，希望今后每一个有我出现的夜晚，你都能拥有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