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升于腐败教堂(战斗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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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教堂大厅已经沦为被亚空间污染的异端根据地,看着双头鹰和帝皇圣像被黏糊糊的rou块污染是种痛苦而愤怒的体验。在里头留守的祭司正剥下最后一个奴隶的面皮,在反击之前被玛丽卡击杀了,清理剩余的残兵败将不算太困难。 我所在的修女小队几乎在和恶魔的突袭中全数覆灭,只有我和昏迷的卡莉尚在呼吸(这能坚持多久?)清理这里,毁灭恶魔进入现实的机会。也许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还有别的堕落者行动,我不知道。 这里曾是凡人感受帝皇光辉的地方,如今被层层血rou覆盖,其中多是虔诚忠诚之人的鲜血和脑浆。一切都让人厌恶,我想要用神圣的火焰净化所有,但喷火器和钷素早在和异端战斗时消耗殆尽,最后的异端死在掉了齿的链锯剑下。 我搜寻整个教堂,试图找出其中诈死的敌人或还活着的同伴,扭曲的紫粉色光芒在余光中闪烁,我下意识望去,只认出那是一个造型扭曲精致的亵渎雕像。 它似乎是紫罗兰一般的深紫色,有些地方又像是皮肤的粉色。只需一眼便能看出这又是一个异教徒的器物,我握紧手中武器,它必须被摧毁。 以他的意志。 不知从何而来的欢乐与安定笼罩了我,试图诱惑我加入它们无尽的欢愉。 我抗拒你。我对它宣告。以神皇的意志。 无数哀嚎和笑声在脑中回荡,下一刻消弱到微不可闻,我眼前的光芒不再是肮脏暧昧的粉紫色,闪耀的金色刺破了一切,如此荣耀。 我脑海中属于神皇的那一块尖叫着异端,但其余部分都被这光芒迷惑了,我直视这越发明亮的金光,直到它足以刺瞎我的双眼,我如此沉迷于这虚假的光芒,因而忽略了真正的敌人:它就在这教堂里,从被剥皮者的痛苦到祭司的惊惶,抑或我的怒火,它享受我们死亡前的所有不甘。 那身影从身后出现,它抚摸过我的脸,我却像个呆瓜一样盯着那团虚伪的光。 “这是奖赏。”身影说,不知何时把我抱在怀里。他的爪子拂过我的身体,一切伤痛都变成了轻飘飘的温暖。我没理解他,只注意到他没有穿铠甲,肌肤被柔软的薄纱笼罩。我依靠在他胸前,透过布料传来的是rou体的触感。是的,这便是我的主人,他将给予唯在想象中能触及的欢愉而我再也无需战斗—— “谎言!”我大声呵斥。恶魔发出尖锐的笑声,双臂限制住我的行动,我不知何时放下了武器,只能凭借rou身挣脱束缚。我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它带着无比令人作呕的笑容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我,长满尖刺的紫罗兰色外皮每次移动时都会划破我的皮肤,它细长的舌头盘旋在额头上,随时能夺取我的生命。鲜血伴随剧痛,更可怕的是我的力气和血液一起流失。 它只是在欣赏我的挣扎,败局在被迷惑的那一刻便已注定。嘴里有鲜血苦涩的甜味,带着久违的恐惧。我不能以此种方式死去,所有修女都将因我的软弱蒙羞。 我每撕下一块皮rou,就会被更多血rou藤条缠住肢体,它们大啖我和同类的血rou,我的力量在流失,它们却更加强壮。败局已定,我能做的只有在死前给这恶魔留下更多伤害。 人类的父亲啊,我不带希望地祈祷,请赐予我与敌人同死的力量。 金色的火焰在我视线中燃烧,束缚我的恶魔失去所有优雅,在火焰中惨叫着化为灰烬。 “不可能——” 无需言语我便知晓其身份。 我依然被拥抱着,被另一个存在。我无数次祈祷的,将为之付出生命、灵魂乃至所有的伟大生灵。伤口依然鲜血淋漓,但腐蚀的痛苦消失了。我抬头仰望直到看见他的脸,是我想象过而没有一幅画作和雕像能准确描摹的人类之父的美丽面孔。我说不出一个字,我一直都在为这天准备着,但这一刻的降临超出一切奢望和绝望中的幻想。 周围不再是教堂了,而是一个无比纯洁的神圣的无边际的空间。隐约有熟悉的惨叫从我身体内部和光芒之外传来,是亚空间造物被放逐时不甘的尖锐叫声,但更加恐惧(它们会害怕吗)。 尖叫的直觉噤声了,我的伤口在金色的火焰中愈合。 这是死后的世界,还是他的赐福,或者——这是我在恶魔怀里死去前产生的可悲幻想? 我不知道,我无法思考,他的存在便是证明本身。 我有无数话语想对他诉说,却又害怕过于轻率的发言会忧扰他浩瀚的思想,我无法原谅这种可能(但他会)。在有任何举动之前,我未曾离开他一瞬的目光发现他正关注着我的腰带之下。 那里的布料早已在战斗中撕碎了,变形的腿甲被修复如初,没被金属覆盖的胯部布料不知为何鼓起到近乎爆炸。我仔细观察,发现那里掩盖着一根傲然挺立的男性生殖器,这是上次基因修士治疗留下的副产物,他发誓会解决这个问题,在此之前腐化的平民把他砍成了一堆零件和碎rou。 这个部位定是彻底被恶魔污染了,才会如此不知羞耻地侮辱帝皇,这样想着我试图把它从身体中扯出来,一刀解决这个小插曲。 伸出的手被阻止了。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好像我仍是修道院里迷茫的孩子,“你反应过度了,这只是纯粹的基因技术。” 如果是别人这么告诉我,我会让他知道为何任何与异端沾边的东西都必须消失,但这是神皇赐予的言语,我只能努力记住。 “技术不分善恶,区别只有是否可控。” 我所有的问题都被打断了。 我跨坐在他身上,头脑一片混乱,眼前场景超出了我一切幻想,让我不禁怀疑这是否是亚空间的另一个幻术。 这是真的,我因这一事实激动得不能自已,完全挺立的新生器官颤颤巍巍地顶着他的胸膛。他蕴含力量的右手温柔地抚过我的脊背,像哄一个怕黑的孩子,语调依然平淡而威严:“你可以尝试使用它。不会有问题,你可以做任何事。” 我的思想仍沉浸在如同洪水一般的莫大荣耀中,身体却被新生的本能带着行动,无师自通地压着柔软的肌rou来回摩擦,兴奋过度的前端留下亮晶晶的水痕。他非但没有阻止我的失礼,还帮着把我不知如何处置的双手的放在更适合的位置。 “神皇呀......”我小声喊道,双手捏住他的胸部,头一次感到这个称呼过于疏远,又一时想不出别的。他是人类的父亲,但我在他rufang间的沟壑抽插时也想起了母亲。不敬的想法占满我的脑子,一直以来我们将他视作父亲,带着无穷的慈爱用伟力庇护着我们,但在神圣泰拉的古老传说中,这难道不是母亲所做的吗?rou体层面的父母对我是陌生的概念,我在教堂里长大,在忠嗣学院学习,同学说他们曾被母亲用胸部哺育。我知道胸前的rou叫rufang,越丰盈代表奶水越充足,他会像母亲一样喂养我吗? 一种更加梦幻的触感将我从过于丰富的想象中唤回,我不知何时换了姿势,下身埋在他的体内。盔甲成了接触他皮肤的障碍,但我依然能感到他完美的身躯宽容地容纳了我,他的rou体是温暖的也是炽热的。是这具柔和地拥抱着我的永恒警醒的圣躯守护我们于异端和异形的威胁,我与他如此接近,这一事实让我目眩神迷,以至于那点快感都显得无关紧要。而且刚才的挣扎已经让我受够了快感了。 本能驱使着我把整根yinjing都插入他体内,然后我停了下来,沉浸在与他负距离相交的莫大的幸福和荣耀中。他的面容依然是如此庄严,因对我们的慈爱软化了一丝。 “试着动一动。”帝皇拍了拍我的脑袋。见面以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指令下,但这没什么不妥,我们本就遵循着他的指引前行。 于是我动了起来,在深插在对方体内时,“动一动”的含义相当有限。我拔出了一小截,然后意识到整根拔出大概不是合理的流程,而且我太想与他多接触一点了,于是我又尽可能深地把自己塞了回去。 他的身体温暖紧密地包裹着我的一部分,像幼时的居所,然而即使是泰拉的教堂和奥菲利亚的修道院也无法带来这般安全感。他的神情在我的又一次顶弄下柔和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任务。我要用全身心服侍他,正如我一直做的。而之前的我是多么犹豫,让他平白等待了这么久! 我满心愧疚,使出全身力量在他体内捣弄。他在我每次拔出时都绞得更紧,进入时又放松下来允许我尽自己所能地深入,这应是种无声的赞许。每次动作都带着细微的水声,也许来自我的体液,但仅凭我自己应该没这么多,所以也可能是他的,他自然可以产生这些让动作更顺畅的汁液。 是帝皇在庇护我们。我又想到了母亲,大概是因为我得到了吮吸他胸部的许可。我的脑袋埋在他胸口,似乎蹭到了点自己的体液,雷鸣在空间中回荡,使我无法分辨出他的心跳。 作为得到许可的孩子我含住了他的rutou,无师自通地舔舐着,试图从中吸取代表母爱的汁液,我只能尝到自己的口水,但也足够满足这点突如其来的妄想。 有什么从我的身体中离开,随后yinjing软了下来,我似乎失神了几秒。我无法感知具体的时间,和他相处让我头晕目眩。我紧紧抱着他的腰,尽可能地贴得更紧一点,他一直在安抚我,但我的手被放开了。 “您要离开了吗?”我大声呼喊,却没发出一丝声音。金色和震耳欲聋的轰鸣消失了,甜腻得让人恶心的空气充满我的鼻腔,我回到现实,这个被亵渎的教堂,我们无能的象征。 恶魔已经不见了,只剩金色的焦痕。雕塑在对我窃窃低语,摆脱那愚蠢的腐尸之主与黑暗王子一同在无穷的欢愉中直到永远—— “你怎敢诋毁他的力量!”我狂怒地咆哮着,所有亵渎思想都在浮现前被焚尽,我用链锯剑疯狂砍削这堆邪恶的工艺品,直到它和其下亵渎扭曲的金属支架一块儿变成闪闪发光的碎屑,散落在那片洁净的焦痕中。 随后我扛起卡莉,我们要回修女会,向大修女报告这一情况,并且用火焰将这个不可救药的地方化为灰烬。然后我要参加赎罪远征,我将在更危险的地方为神皇清洗每一个胆敢冒犯他统治的家伙,否则我没法在与他相见之前赎清自己不洁的思想。 “阿利亚?”我听见卡莉小声的呼唤,她醒了。她的眼睛虚弱地眨了眨,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盯着我。 我的面孔倒映在她瞳孔中,双眼同样因不解大睁,带着点点金色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