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同人小说 - 东郭猫咪与狼【朱亚文×张译】在线阅读 - 醒了,但又被cao晕了(/浴缸/落地窗)

醒了,但又被cao晕了(/浴缸/落地窗)

    

    朱亚文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装给张译看。

    窗帘透着些微弱的光,张译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被折腾了半宿,浑身上下每一条骨头缝都泛着酸麻的疼。被子随着坐起的动作滑下去,昨晚被玩得红肿破皮的乳尖还敏感地绷着薄薄的皮,被酒店被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到,他颤了一下本能地揪住被子弓起腰,正好把自己腰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收入眼中。张译扭头看向身侧陷在阴影里的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开头,阖上眼皮,手掌根抵着前额,感觉从身体到精神都被身侧的罪魁祸首摧残了一遍。自己毕竟是个男人,也不好一哭二闹三上吊,想把人揪起来收拾呢,他又打不过,这个混小子一身的肌rou,一条胳膊快要顶他两个粗。他又想起被圈内那些女孩子扯着听她们八卦的时候,一个个的,但凡提到朱亚文都要脸红。朱亚文哪里……昨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像胶片一样在脑海里拉开,张译的脸一直红到耳朵尖,对方和他一样走的是演员的路子,既用不上圈内潜规则,也不搞乱七八糟的私人关系,所以说睡到朱亚文其实很不容易。

    难不成还算自己赚了?张译脑袋一震,那不能够。

    他一边想一边撩开被子下床,脚掌踩到地的一瞬间,酸软感骤然袭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传来一种不可名状的钝痛。

    鬼才会觉得赚了!如果不是脏话储备匮乏,他就要骂人了,很脏那种。

    朱亚文自认是有良心的,但是他看着跪在床边藏蓝短绒地毯上的张译,深深的蓝,把那纤瘦修长的身体衬得更是白皙漂亮,颈侧和后腰都是昨晚缠绵留下的痕迹,放荡意味的戳,盖在一副原本克己复礼的身体上,朱亚文内心升腾起一股满足,突然想扒开挺翘的臀瓣看一看容纳过他的那处是不是也还红着、肿着。那xue太小,昨晚吃他roubang吃得辛苦。

    有良心,但不多。

    朱亚文眼皮掀开一条缝,仗着光线晦暗,视线来来回回地欣赏着这具他不久前才反复进入过的身体,很细腻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朦胧柔润的光泽。

    张译扶着床沿艰难地站起来,腰是酸的,挺不直,窗帘拉着,床上那个混蛋还没醒,他也就没开灯,从床这边绕到朱亚文那边,还是没找到自己的衣服。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梭巡了一遍,犹疑着往浴室的方向走,然后他就看到了浴缸里泡了一整晚水的衣服。昨天被朱亚文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太清醒了,后面怎么样了,他更是全然不知,所以对于此情此景也谈不上生气,丧气地把卫衣和牛仔裤从水里拎出来,简单拧了拧,挂到了玄关的衣架上。

    他脚步虚浮地走回床边,又看见被扔在茶几上的朱亚文的衣服。昨天捡朱亚文的时候,对方穿的是T恤,外面叠了件敞开的衬衫,他踌躇了好半天,犹犹豫豫地从中捡出了那件普普通通的白T,囫囵套在了身上。

    他走不出房门,正想回床上,又觉得不对,慢吞吞地靠着床边抱着膝盖蹲坐下来。

    他现在怀疑朱亚文压根就没怎么醉,朱亚文的衣服几乎没有酒味,身上这件T恤满是朱亚文身上的味道,张译被裹在里面,被迫回忆昨晚那场浓烈的性爱,他在朱亚文身下或者怀里,也像这样被对方的气息裹得密不透风。

    床上的朱亚文悄无声息地靠过来,探过身子,从背后环住张译单薄的肩,晨起的嗓音沙哑得异常性感:“译哥。”

    张译吓了一跳,被以这种姿势搂住又站不起来,只能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你放手。”张译光裸的背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身子发软,但面不改色。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朱亚文的手臂往下滑,连张译的手臂一起箍进怀里,故意歪曲事实:“看我这记性,译哥这样好像也跑不了,有人昨晚啊——非要洗衣服。”

    张译自暴自弃地把头一埋。

    嘿,朱亚文心里一乐,他还真不记得。

    “译哥,你穿我的T恤真好看,”朱亚文下巴戳在张译肩颈的折角里,意有所指:“从外,到里,都是我的味儿。”

    “朱亚文你……”

    “张译,我是真挺喜欢你的。”

    张译沉默了一阵,眼神顺着眼角向下扫了肩膀上那个脑袋一眼:“也不叫哥了。”

    “哥!”朱亚文哄他,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去摸T恤下面那截腰,张译腰细,他看了总是馋,“译哥,你考虑考虑我呗。”

    朱亚文原本是想严肃认真地讨论这个话题的,但是男人嘛,早起的时候,你懂的,他就很难保持一个理智。

    “啧,”张译往后缩了缩,“你有完没完!”

    朱亚文低头轻轻地咬他肩上那条薄薄的肌rou,酸麻感一直蔓延到手指尖,张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着眉,上下唇抿在一起。

    朱亚文一只手终于握住了他肖想的那截腰,手下的腰肢很微妙地颤了一下,他正要在张译耳边赞叹一下对方的敏感,这才想起来刚看过这腰上全是被他掐的印子,只得把到嘴边的sao话咽回去。他顺着肩线缓缓向上咬,身子更多地探过来,含着对方的下巴尖舔吻,对方那抿起的唇因他逐渐靠近的吻变得紧张,喉结也上下滑动着,他却好像没看见一般,专心地吻着对方的下颌,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探,摸到了一根半硬的性器。

    “你看,”朱亚文的嘴唇贴着他嘴角厮磨,手不徐不疾地上下撸动着那根东西,“你是想要我的。”

    张译被他圈在很小的空间里,缩起来的腿伸出去,蹬着地毯,脚跟陷了一点在地毯的短绒里,腿窝两侧的筋因为用力凸出来,撑开在很薄的皮肤下面,小腿的肌rou线条明晰起来,像要绷断的琴弦。

    “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嗯……而已,说明我身体没问题……”张译咬着后槽牙,“怎么?……没见过?呃嗯……那您肯定有问题……”

    “我当然有问题,不然怎么一见你就硬得发疼。”朱亚文嘴唇蹭着他的耳廓,勾着他的腰把人往床上一拖,这才发现对方已经快软透了,幸灾乐祸地调侃:“张译,你全身上下除了嘴还有哪是硬的?”

    朱亚文把他按在床上,掌心拢住已经被他撸出液体的性器顶端磨了磨:“啊,还有这儿。”

    “呃……”张译的脊背弯起来打了个颤,双手去扯朱亚文的胳膊。

    朱亚文配合地松开手,手掌捧着他一侧的下颌,唇贴上他的唇,指尖夹着耳垂捻弄。张译的手无措了一瞬,似乎没想到这么成功,但是接着又难受起来,被侵犯过的身体内残留的欢爱余韵在清晨很轻易地被勾起来,他想射,也就差那么几下了,但是朱亚文却不管他了,反而扮演起那种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缠缠绵绵地亲他,连舌头都不伸。

    张译拉不下脸自己动手,他被朱亚文亲得心浮气躁,手指尖触到朱亚文的腰,缩了缩,又试探着搭了上去,对方的腰腹跟着压低,他硬起来的性器刚好戳在对方的腹肌上滑了一下。混沌滞涩的快感突然有了出路,他张嘴喘息,朱亚文退开一些,伸出舌尖在他双唇内侧一点点舔了舔,手掌滑到他胸前,掐了下T恤下明显凸起的乳尖。张译的唇张得更开,头向上仰,合上双眼,舌尖去够朱亚文的舌头。朱亚文把他压回床褥里,含住他示好的舌尖,舌头顺着他伸出的舌绞缠着探进他嘴里,一只手沿着他侧腰抚上去,手掌捋过他身侧的线条,抬起他的手臂,一路顺着腋窝、大臂、小臂抚摸上去,十指交扣着把他的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把T恤下摆撩起来,掌心按在一侧胸乳上揉捏。

    张译被裹挟在朱亚文制造的情欲里,思维迟钝地被对方带着走,一只手还扶在朱亚文腰上,小幅度地向上耸着胯,用性器头部在朱亚文的腹肌线条上摩擦。

    朱亚文由着他蹭了一会儿,坏心眼地抬高了腰,张译屈起膝盖,腿支起来,撑着腰胯试图继续贴着朱亚文纾解自己的欲望。

    玩弄着乳rou的手掌滑下去,张译抬起的腰被猛地按回床上。

    朱亚文抚着他紧绷的小腹,从唇舌交缠间抽离开,:“太sao了,张译。”手掌下的腰腹发起抖来,朱亚文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你见过发情的狗吗?”

    朱亚文放低腰腹,任由张译的性器戳在他身上。

    “喏,蹭吧。”

    张译打着颤挣扎起来。

    朱亚文身体往上挪了挪又压下来,同样硬起来的roubang隔着内裤和张译的挤在一起。张译的性器顶端不可避免地在布料上刮蹭了一下,“嗯啊……”他喘出声,射精边缘的人经不起一点儿刺激,理智溃散开来,他情难自抑地贴着对方蹭动起来。

    “啊……”张译的动作停了,腰软下来,朱亚文把被张译的jingye打湿的内裤扯开,手指向下摸去,抵在xue口上。

    “疼……”

    xue口瑟缩了一下,朱亚文抬头,看见张译通红的眼圈。呦,刚才玩大了。

    朱亚文跪在床上,把对方身子翻过去,屁股拖到自己大腿上,掰开臀瓣看了看,确实还有轻微的红肿。

    温热的气息打在xue口,张译愣了愣,下一秒就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捅开了。

    他扭头,看见朱亚文的动作,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

    “朱亚文!你干什么!”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瞬间红起来,张译僵了几秒,手指抓着床单试图爬开。

    “啪啪啪啪!”朱亚文一点没收力,巴掌尽数落在一侧臀瓣上,又痛又麻,xue口再次被舔开,张译手掌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被巨大的羞耻感刺激得流下泪来。

    等朱亚文觉得舔的差不多,手指插进去试了试也很松软,这才把人翻过来,看见张译满脸的泪痕。

    “译哥?好端端地,怎么又哭了?”朱亚文看他神情呆滞,从床头柜拿了没用完的套子拆开给自己套上,掐着他的腿根往里顶。这下再木头的人也要活起来。

    “你……”张译的嗓子哭得哑,说了一个字就失声。

    “诶,我怎么?”朱亚文颠着胯往敏感点顶了两下。

    “是……啊……是、人吗?”

    朱亚文用roubang挑拨着那块yingying的凸起:“那译哥给我说说,你挨的是什么cao?”

    张译哽咽一声,几乎被他折起来干,浑身都透着薄红,虚软的指尖从他胳膊上划过去,指甲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红印。

    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朱亚文偏要大惊小怪一番:“哎,怎么还挠人呢?”他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故作生气,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整根拔出去又插进来,坚硬膨大的guitou反复破开xue口。“呃啊……别、你嗯……慢……点……”张译的手抠抓着床单枕头,仰着头后脑勺用力抵着枕头,下颌凹进去一个浅浅的小窝。

    朱亚文在软热的后xue里快速地戳刺,温吞的xuerou含不住他,被他捣出淋漓的汁水,他感觉到肠道开始收缩,roubang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紧握感,他掐住张译性器的根部,高频地顶撞着对方的敏感点。

    “放开……”他对张译破碎的哭喘置若罔闻,抵着敏感点射了出来。

    张译浑身哆嗦着被他抱进怀里,性器根部被掐着射不出一滴东西,对方射过的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后xue徒劳地绞紧那根东西,他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小腹一抽一抽地泛着酸。

    朱亚文用指腹抹了抹他的嘴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张译一哆嗦,朱亚文摘下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把张译身上皱巴巴的T恤扒下来,抱着他往浴室走:“别急,带你看个好东西。”

    他打开浴缸的注水阀,等水漫过一半抱着张译坐进浴缸里。

    “译哥,你看。”

    张译懵懂地回神,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房间层数很高,浴缸紧挨着落地窗,帘子被卷上去,他看见下面街道上熙攘的车水马龙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他手脚扑腾着往后缩,被对方又硬起来的烧火棍捅得一噎,朱亚文这次没戴套子,那热辣的温度和脉动的经络被肠道一丝不苟地传进脑海,性器原本被掐得很疼,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他被荡漾的水波包裹着,意识几乎要陷进去。

    “好不好看?”朱亚文搂着他的腰,嘴唇靠在他耳边,语气温柔像说着什么动人的情话。张译努力地往后缩,哑着嗓子求饶:“别在这里……”

    “里面太暗,这儿能看清你,译哥,

    “求你……”张译嘴唇发着抖。

    “给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射的。”朱亚文松开掐着他性器的手,托着他的臀,抬起又放开,浴缸里的水溅了满地,张译反手推着他的手臂,死死抿着唇,胸膛起起伏伏,脸上一片缺氧的潮红。

    朱亚文把他的臀托起一些,颠着胯又快又狠地cao进去,张译慌张地伸手想堵住性器顶部,可还是慢了半拍,jingye射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和窗外的行人、车流叠在一起,黏稠的白色液体缓缓地流下来,张译脱力地落进身后的怀抱里。朱亚文搂着他,等他过了不应期,不徐不疾地在后xue里深深浅浅地磨,手掌在他颈前抚着,嘴唇在他后颈一下一下地抿着,潮湿的、安抚的吻。

    “闭眼。”朱亚文轻声说。

    “我……”张译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指试图用力,腰肢微微绷紧,眉心不安地皱起来。

    “嘘——”抚摸着他喉结的手探指上来,轻轻按在他柔软的唇上。

    朱亚文把他的头推在自己肩上,手掌一路滑下去,双臂松松搂在他腰上,在他身体里很轻缓地抽送,嘴唇贴着他的耳根:“没关系的,这里只有我……只想着我,只感受我。”

    朱亚文施加给他的快感是温吞舒缓的,身体大半泡在轻柔的温水里,乏力感翻涌上来,身体和精神都松弛下来,他的眉心舒展开来,两三颗水珠顺着合起来的眼睫滚落至眼尾,喉咙里咕哝着一些抱怨似的闷哼。

    温热的水不断注入浴缸,又从边缘漫出去,流过瓷白的地砖,在排水口消失。浴室里荡着细雨天一样绵绵不绝的水声,朱亚文和缓地动着腰,在水面搅出细微的水纹,包裹着他roubang的湿软xuerou随着怀里的人呼吸的节奏翕合,柔顺地含着他,不似被强硬cao开时的那种紧绷颤动,是另一种意味的温柔乡。

    朱亚文看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抽送了半晌就拔出去,自己撸了一阵,射在了水里。他手指探进对方柔软的后xue,搅进一些水,又被xuerou推挤出去,他看对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把人抱起来调好花洒冲了冲,裹着浴巾放到床上,转身去浴室又取了一条毛巾,把浴巾里的人剥出来想给他简单擦擦。

    张译半睡半醒间有些不安地扯住了朱亚文手里的毛巾,朱亚文停下动作,把他的头发向后捋过去揉了揉,鼻尖蹭了蹭对方秀气的鼻梁:“睡吧。哥。”

    张译的呼吸变得平缓,朱亚文从他放松的手指间抽出毛巾,把被子拽上来给他盖好。

    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朱亚文拿起手机去浴室打了个电话,打给他的助理,他那套衣服也不大能看了。

    张译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了,但是醒来之后头并不疼,甚至格外清晰。他胳膊动了动,想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腰上一紧:“下午一点四十八。”

    张译低头,看见缠在他腰上的男人,男人的头贴着他腰侧,结实的手臂圈着他的腰,连带着被子一起搂着,眼睛弯着,眼珠抬起来看他:“译哥。”

    张译头皮一紧,警觉地揪住了身上的被子。

    朱亚文好笑地坐起来,身上是浅卡其色的T恤和灰色的工装裤,从床下提起一个纸袋子放在张译旁边。

    张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探头看了看袋子。袋子里面是衣服。他坐起来,动作间后xue传来一种清凉的黏腻感。

    “穿上,我们去吃饭。”朱亚文盯着他露出来的上半身,目光从颈侧的吻痕往下扫,停在他被被子遮住的腰部。

    张译强忍住拽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冲动,强作镇定地往玄关方向看了一眼。

    “别看了,你那衣服一时半会干不了。”朱亚文手臂往后一伸撑在床上,下巴抬着看他。

    张译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掉出一条内裤。

    他尴尬地愣住,这才意识到,他要在朱亚文面前穿衣服。

    什么都干过了,这个时候要朱亚文回避未免显得太矫情,但走去浴室和直接在他面前换也可以说是无甚区别。

    而朱亚文兴致勃勃地看着纠结的张译,眼睛几乎要放光了。

    行吧,他想看的就是这个。张译套上打底的T恤,目不斜视地捡起内裤。

    “给你买的和我一样的牌子。”朱亚文欠儿欠儿地说明。

    张译手抖了一下,掀开被子动作很快地穿上,然后展开那件衬衫,衬衫是黑色的,右下摆有三只叠成一列的探头猫猫。

    张译:“……。”

    “喜欢不喜欢?我专门去旁边商场给你挑的。”

    张译扣着扣子,诚实地点点头。

    朱亚文笑起来:“译哥你真的很像猫。”

    张译睨了他一眼,拿起的黑色的西裤套上裤腿,站到地上扣上裤子。

    “你腰太细了译哥,”朱亚文用手比划了一下,“我实在找不到腰围合适的裤子,就又买了根皮带。”他指了指袋子。

    张译拿出袋子里面剩下的那个黑色的盒子,打开,确实是一条做工不错的皮带。

    朱亚文胳膊在床上撑了一下,长腿滑到床边站起来,拉开了窗帘。

    金黄的光洒进来,张译抬起头眯眼看过去,朱亚文披着午后的阳光走过来,在他身侧短暂的一停,单手揽着他的腰,斜跨一步站到他身后。

    朱亚文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视线从他肩上越过,从他手上的盒子里拿出皮带,扶着他的腰,将韧性良好的皮带顺着他的腰身一个裤袢一个裤袢地穿过去。张译眼皮儿垂下来,晃动的皮带扣在阳光下亮闪闪地晃眼。

    皮带在腰上环过一圈,尾端从皮带扣间穿过,朱亚文用力一扯尾端,张译那截细细的腰就跟着被扯得往前一顶。

    “哥,”朱亚文搂着他的腰拉回怀里,给他把皮带整理好,歪头在他嘴角啄了一下:“舍不得你走。”

    张译无奈地把朱亚文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以不容反驳的语气陈述道:“吃饭就算了,时间太赶,我先走了。”

    “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走。”

    朱亚文看着他利落地穿上袜子,踩进白色板鞋,突然伸手拉住了他,把一管药膏放进他裤子口袋里:“要是还疼记得擦。”

    张译身子一僵,转身拉开门就要走。

    “张译,我是真的喜欢你。”

    门被略显粗鲁地合上,消失在门口的单薄身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朱亚文打电话叫了车,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上薄夹克,拿起房卡下了楼。

    “退房,”他把房卡递给前台,“扫码可以吗?”

    “好的,您稍等。”前台小姑娘在电脑上敲了两下,抬头看着朱亚文:“刚才有位先生已经结过了。”

    朱亚文忍俊不禁,怎么说呢,不愧是他译哥。

    “对了,你们要不要再去确认一下,一些,消耗品?”

    “您稍等,那边正在查。”

    朱亚文点点头。

    前台按了下耳麦,良好的职业笑容有一些高深莫测:“那位先生都结过了,没有其他的增项。感谢您的信任,期待您的再次光临。”

    朱亚文嘴唇抽动了一下,将将绷住不至笑得太夸张。

    他真的想不出,张译,是以怎样的表情和口吻跟前台结算那两盒套的。

    他笑着往酒店外面走,想着想着,又涌上一点落寞,很不可思议的是,时间只过去这么一点,他已经有点想张译了。

    朱亚文坐进车里,掏出手机给张译发了条语音。

    “译哥,我能去剧组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