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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公布自己能说话,其实就是借神在宣传自己被神眷顾。在这种落后的冷兵器时代,能通神的国王,子民怎么不爱戴。 在下装了二十几年,无一人识破,敢问大侠是如何知道的?卡尔学着白了一的腔调。 咳......往鼻孔里面塞棉花听到了那些rou麻兮兮的情话才知道的这种事情,白了一打死也不会告诉这个**国王的,到死都不会说,绝不!知道他强忍住不把棉花团从鼻孔里喷射到卡尔脸上需要花多大的忍耐力吗! 快说,怎么知道的?卡尔追问,不说吗?我要开始惩罚喽......卡尔无耻地威胁道,想让我做到你哭,做到你挣扎求饶吗?卡尔品味着这句说了无数次,现在终于能从嘴里说出的话,检验自己话语的权威,从白了一动摇的眼神和瞬间瑟缩的肩膀就能看得出来。 勾魂的眼睛就像能穿过骨头在抚摸灵魂,他太了解眼前的身体了。白了一就像老虎面前一只待宰的小白兔,被看穿一切。 看,飞碟!白了一指了一下窗外,撒丫子就跑,不过没几步就被美人拖回来了。 这招你已经用了无数次了,无效。其实你是故意的吧,其实你很期待的对吗...... 期待你个头啊...... 我是节cao尽碎的切割线。 卡尔似乎不从白了一嘴里翘出个一二三来誓不罢休,不停追问,白了一只能投降,当然他没说棉花的事,只说了自己的推测和一些蛛丝马迹的可能性来懵他。因为卡尔曾经因为要救白了一而跟老国王求情时说过,娶了白了一,神使就能帮他取回声音。他怎么那么肯定白了一就能取回他的声音呢,这是一点。第二点是白了一瞎掰的,从医学角度上说,然后讲了一堆现代用语和专业术语,不加解释地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得到原因的卡尔终于消停了,白了一才喘回一口气。 国王从神灵那里拿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么大的事全国上下都知道,周围的列国自然也都知道,那天的神迹被群众们描绘得美轮美奂,添油加醋地更加传奇,什么下了阵雷阵雨啊,莲花里面还有仙人什么的,他们也听说了。 人家过完节就准备要来拜访了,阿尔扎瓦依旧很淡定,站出来稳定人心,吹嘘自己的实力多么强大,一个新国王不在话下。说出的话可咽不回去了,卡尔重新整顿了军队,带着神使出发摆平这群无知的小弟。 白了一多想天真地问,可以不打么,但是他知道不可能。建立一个国家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总要诉诸血和铁。卡尔也是这么说的,并告诉他,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最后的和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卡尔与白了一同坐一辆战车,出征阿尔扎瓦作为新王的首战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对于眼前无比严肃的情况,当事者卡尔国王似乎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整天抱着神使腻歪来腻歪去。士兵们都要特别注意,万一一不小心撞见了看了不该看的,极有可能被国王拖出去乱棍打死,所以一定要格外小心。想起几年前那个到处拈花惹草,一笑便能勾魂摄魄,倾倒众生的王子殿下,比起如今这个眼角微眯就威严自发让人双腿打颤的国王陛下,还是以前的那个更可爱啊。果然不愧是神使大人! 行军路上特别辛苦,卡尔一路上都很照顾白了一,生活用品都是王宫里带出来的,与普通士兵比起来,相当奢华。白了一用了几天,实在不好意思再用,表示生活水平要跟士兵们保持在同一高度。 你这种阶级性质的差别待遇不利于稳定军心。白了一对卡尔说。 卡尔回答说:我是国王。其实心里想的是想让你过得舒坦些,却反被觉得在搞差别待遇,真是不爽! 白了一无言以对,好吧,这种根深蒂固的阶级性质东西,确实很难改变。不过在白了一跟他说过后,卡尔要比之前收敛一些,白了一也点到为止,没再提起。 白了一很想交几个朋友,但是士兵基本上都是躲着他走的。谁敢接近神使,那是活腻了找死啊!国王的醋坛子会随时打翻的。 走了一整天,军队在稍平坦的地势上扎营,走了这些天,他们面临一个重大问题:阿尔扎瓦位于安纳托利亚西北部卡什卡山区,地势起伏多山地树林,笨重的战车在山地中磕磕碰碰,根本无法顺利前行。 中国人最早发明了车,但不是战车的最先使用者。约在公元前26世纪古代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最先使用了战车。文化交流渗透后,各国效仿。从苏美尔人那借鉴来的重型战车机动能力相对较差,苏美尔人的战车为木质,四轮个轮子,由两头驴牵引,车轮是没有轮幅很重的实心小轮,把两三块厚木板拼成圆形,用饰纽或撑柱把它们固定在一起,行驶速度很慢,而且反应不快。经过改良和创新,研发出新一代的双轮双马战车,也就是现在的赫梯战车。 卡尔召集了手下将领们开始商讨对策,白了一也坐在一旁。 大家各抒己见,大部分还是觉得就这么磕碰着走下去是无奈的选择则,总不能就把车子扔了吧,冷兵器时代,战车相当于一辆小型坦克了。 白了一端着脸,一不小心就出神了...... 临走的前一天,他跑去找青鸾。白了一身边除了贝克尔外,只有青鸾这一个朋友了,虽然相处不多,这心思也够奇怪的,隔三差五地心心念念着想找他玩,就算见不着面也总想着去一趟也好。我果然是外貌主义,非常喜欢他的脸吗?我竟然如此肤浅,白了一反省唾弃自己。 白了一终于甩开贝克尔这个万年跟屁虫,自己窜到万神殿去找。虽说拿跟屁虫比喻这个变脸后堪比花美男的保镖贝克尔不太恰当,但是一直跟着喊大人大人的,还是会烦的啊! 白了一推开笨重厚实的石门,里面灯火通明,画满精美壁画和刻着浮雕的墙面和穹顶,似乎要最大限度撑开白了一的眼睛,白了一目不暇接地打量了一圈朝里面轻喊青鸾,好像稍大声就会吵醒这些沉睡的神灵一般,白了一边看边走,直到看到前方的祭台下趴伏着一个人。 白了一心中一顿,跑过去扶起他。黑素的外袍滑落,堪称绝美的苍白脸上布满了黑色的诡异纹路。 青鸾!青鸾!白了一晃了晃他的肩膀,轻轻拍打青鸾的脸试图唤醒他,白了一检查了一下,有呼吸有心跳,没有外伤啊! 过了一会,青鸾脸上的黑色的黑色纹路渐渐消去,就像黑雾一样散去,青鸾这才悠悠转醒。 呼,你没事太好了,吓我一跳。白了一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青鸾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了一,握着白了一的手愈加用力。在青鸾瞳孔的倒映中,白了一原本健康象牙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与他同样的黑色纹路。 这一劫终究是逃不过去的。 你干嘛这么看我?白了一不解地问有些反常的青鸾。 青鸾立刻别开眼,没事。 你刚刚脸上那个...... 没事。 虽说人人都有不愿意提及的事,但是这态度是不是太寡淡了脸,你已经说了三个没事了,超级冷淡诶,我后天就要走了,我是特意来跟你告别的,真是搞得人家心塞。万一我回不来,你可别太想我! 青鸾抓着白了一的手说:去我那喝一杯吧。 白了一喜滋滋地思量了下,那个酒一杯就是极限了,那就勉为其难地来一杯吧! 蹭到美酒喝啦!桃花林里,白了一端着手里这杯醇香清冽的美酒,酒水里倒映着一位年轻青年的俊俏面孔,他凑过来,贪婪地汲取着几百年聚积的稀罕香气,闭眼浅尝了一下。 白了一放下酒杯,眼珠一转,青鸾,你真的是......神仙? 没有反应。 那你到底几岁了啊? 没有反应。 你所说的东方是哪里啊? 依旧没反应,白了一期待的表情用完了也没趣了,重新坐下来啄酒。 过了一会,只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青鸾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我时日不多了。 什么,你不是还很年轻吗?白了一觉得青鸾在说笑,而且他不是神仙吗? 青鸾摇头,神情凝重而古怪。白了一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了,他开始琢磨着从青鸾身边的小童嘴里套话,下次要怎么收买那个自大的小鬼了。 后天我要出发了,你多保重啊!身体不好的话多休息。白了一只能挑没营养的话讲了几句维持气氛。 你的武器呢?青鸾问。 随身带着啊,在这。白了一拿出随身携带的军刺。 青鸾解开军刺的外套抽出军刺,光可见人的黑色金属被擦拭得很亮,可见白了一平日里也算爱护有加,青鸾用指腹轻抚棱角,我看到红色的火焰的跳跃,这是一把杀人利器,已经饱尝鲜血了吧。 白了一忽然觉得心情沉重得喘不过气,点点头。 没有人怪你,你只是在保护自己,没有做错。青鸾开解道,他的指尖轻轻一点,军刺忽然亮光一闪然后又正常了,有了戾气后再加以引导,你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它了。 白了一执起桌上的军刺看了看,没有区别啊,什么叫随心所欲地使用?一转身,身后已经空无一人,风吹落一阵桃花雨,落满了一地。 怎么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地突然玩消失,也不考虑一下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