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政府這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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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政府這樣不行(劇情) (0版-2022-0919) 一時嫖伎一時爽,一直嫖伎一直爽,姚雙鳳終究是爽到了頭;戲碼結束後,她在寬大的浴池內,攤在梅夏獻的懷抱裡沉澱。 喝了幾大口果茶,腦袋清明許多,開始問梅夏獻一些細節:「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粗魯幫那男子開苞?」 梅夏獻靠在她頭上用迷人的煙嗓說:「在男戒司,可是連潤菊都不用的呢!有些輔佐官,自己當年被欺凌過,爬上位後,就喜歡欺凌其他男子。還有許多女官,越是聽見男子慘叫就越是興致高昂。」 「可……這些男子不都是家人送去的嗎?不怕他們回家告狀?」 「男戒司在收人時早就觀察過對方家世了,何況會送到男戒司的,多是無權無勢無依的男子,比如本來是打算蓄養一輩子的勞動力,突然給人看上、有了嫁人的價值,才送來鎖上貞cao環假裝是自家良家子,以便在媒郎來時,說得高些的聘金;所以就算在男戒司受了委屈,也不會聲張。」 「但不是也有普通人家,只是家裡不懂得穿環的技術,所以把孩子從小就送來的嗎?」 「男戒司貪瀆腐敗,積習已久,只要不破壞男子的處男膜,進入男戒司,她們要怎樣都是有的。還有單純以凌虐男子為樂的;就算孩子身上有傷疤,也可以藉口說是不聽話頂撞了貴女,本來是死罪的,因男戒司官員求情所以只教訓一番就完事;聽完這些冠冕堂皇之詞,男子家人還感激涕零地向男戒司官員道謝。」 「這可真是黑啊……大家都知道這事嗎?」 「那要看雙鳳說的大家是哪些大家了,中等以上的人家多自己為兒子穿環,根本用不著男戒司,就算男戒司腐敗也與他們無關;而低等人家總相信男戒司那些千錘百鍊的謊言。」 「那你們覓鳳閣都是怎麼處理?」 「伎子或身分卑賤的男子,可沒有貞cao環的呢!」 「覓鳳閣裝不起貞cao環嗎?」 「並不是裝不起,而是沒什麼必要。咱們販售男子初夜,只需驗處男膜便知是否為初夜,而穿過了的鞋就是舊鞋,誰還在乎覓鳳閣的舊鞋被穿過幾次呢?」 「嗯……我聽說……男子後庭的初次也有在賣的,那你剛剛不就浪費了一個商品?」她是指被梅夏獻假戲真做的那名清秀男子。 「呵呵!」梅夏獻的笑聲非常有魅力:「這些成本本來就算在男戒司的戲碼當中,至少有一個男子被開苞是正常的。」 「你們這些戲碼一年演幾次啊?有那麼多男伎可以被開苞?」 「男子的青春有限,青春的男子無限哪!」 「……也是……」看見他們住宿區大通鋪那些人口,就知道數量真的很多,男人不值錢。「那……年老色衰的怎麼辦?」 「便宜賣了。」 「喔……」 洗好澡,姚雙鳳跟梅夏獻一起烘乾頭髮,兩人坐在鋪著絨布的舒適地面上,手靠著憑几,讓周遭的小廝為她們端茶打扇。 「其實會問男戒司的事情,是因為我開設的男子庇護所,有許多男子到了該上貞cao鎖的年紀了,要不是這個社會看不起沒上貞cao環的男人,我也不想他們受這個苦。」 「雙鳳的想法真有趣,能上貞cao環,是家境富裕、出身良好的象徵呢!」 「能不能我們自己上?別把孩子送去男戒司那種地方。」 「男子若不是在幼時就穿孔,十歲以後才穿的話,傷口易受毒生蛆,更甚者,男根潰爛致死的也不在少數。男戒司雖然貪腐,連麻沸散都苛扣使用,但存活率的確是最高的。如果雙鳳的男子庇護所要自個兒穿環,必須要有黃金打造的整副穿環擴孔用具,還得有個熟手每日看護才行。」 「麻沸散……?」 「嗯。」梅夏獻抿了口茶發出鼻音嗯了聲,然後才繼續說:「男子年歲月大,穿孔越痛,而且還有晨勃,那可是最痛不欲生的時候。」 「那你的……」 「我這馬蹄環的確是前年才穿的,而且還穿在最敏感之處。」 姚雙鳳目露憐憫。 「我當時是有麻沸散可以用的,這只是為了當上閣主所付出的代價之一,如今能見到雙鳳,奴家從未後悔。」 他放下了茶杯:「但男戒司裡,會找藉口讓某些男子受罰,不給麻沸散就直接穿孔,甚至是放慢速度,故意折磨男子。」 梅夏獻看著遠方:「曾有個聽過慘叫聲的男子說,那聲音讓他一個月都噩夢連連。」 之後他又說了一些男戒司罄竹難書的罪狀,聽得姚雙鳳是義憤填膺:「難道就沒人能夠管管男戒司嗎?」 梅夏獻冷冷地說:「誰管這些窮人的死活?何況沒鬧出人命,就算男子在男戒司被玷汙了,未來妻家也只會覺得該男子不守夫道,如果拚死抵抗,就不會失去貞節……妳才經歷過古意郡的亂事不久,應該可以想像天高凰帝遠,許多事情根本鞭長莫及吧?」 姚雙鳳知道這是個女尊男卑的世界,但:「不是有大司馬嗎?他可是男人,還做了那麼高的官,如果找他出面處理,難道也沒幫助嗎?」 梅夏獻沉吟了會兒:「大司馬的確是男德典範……但他出生……明面上是出自邊疆名門,才能給人抬做正夫,但他娘家勢力不豐,他有如今的地位多靠自己爭取得來,要是為了男戒司的事情得罪許多世家權貴……畢竟這個肥差可是長年由世家把持,所以他也不見得會答應淌這渾水,我認為他是一個相當會審時度勢的男子。」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你剛剛說的那些事情……就算是這個世界的骯髒角落會發生,也不該發生在政府單位裡面,如果政府都帶頭欺凌男子,那其他地方的男子不就更命如草芥了嗎?」姚雙鳳見過艾大司馬,她覺得這樣一位克己守禮的人,一定是位好官。 梅夏獻用複雜的眼神看她,男子本就命如草芥,他一方面驚訝於姚雙鳳的天真,一方面也對她那麼為男子著想而感動,沉默半响後,他說:「現在北疆無戰事,艾大司馬多住在雲都妻家,若雙鳳要去雲都面見大司馬,這一路上我可為雙鳳打通關節,讓此行順暢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