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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说:“那这个号应该差不多,稍微紧一点儿也没关系,这冬裤子 是高弹的,再胖的人都能穿进去。” 吴所畏心里没谱,又问一句。 “那要是不合适,能退么?” 售货员面带歉意,“不好意思,特价商品不予退换,如有质量问题,可以拿过来修补。” “这样啊……” 吴所畏心里犹豫了一下,实在禁不住特价的诱惑,还是花钱买了下来。 125 磁铁公鸡 回去的路上,吴所畏一合计,今儿是周五,明天池骋休息,今晚上要吃得丰盛一点儿。一想到这,吴所畏又觉得自个儿亏了,池骋有双休日,可他的公司却要照常营业。今儿轮到他买饭,他还得给别人家日前的庆祝买单。草! 原本打算买三斤羊rou,这么一想又改成两斤了。 走进一家rou品经营店,问:“羊rou多少钱一斤?” 店主不假思索地说:“四十五一斤。” “这么贵?”吴所畏瞪圆眼睛,“我怎么记得只要三十多块?” “一分钱一分货,四十五一斤的都是鲜切羊rou,绝不惨一点儿假,不是我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应该不在乎这点儿小钱儿吧?多花俩字儿不就图个放心么?三十多一斤的羊rou我这也有,你敢买么?” 吴所畏直说,“我敢买,就要三十多块钱一斤的那种,要两斤。” 店主,“……” 又进了蔬菜店,专挑特娇的蔬菜买,池骋最爱吃的香椿芽。因为太贵,吴所畏看都没看,本来还想买作料的,后来一想冰箱里还有,就没再多花那份钱。 即使省之又省,吴所畏上车前还是嘟囔了一句,妈的,日子过不起了,转一圈一千块钱就没了。 吃饭的时候,吴所畏又是一肚子气。 羊rou放在他这边,每次都是他往锅里添,池骋下筷子永远都比他早。等吴所畏的筷子伸进锅里,就剩一点儿rou末了,他只好在往锅里加,结果又是没下筷就让池骋夹走了。 眼瞧着两斤羊rou就要进去了,吴所畏还没吃上两口呢。 于是扣了一盆菜进去,朝池骋说:“别光吃rou,吃点儿菜。” 然后,自个儿用筷子加了两片rou放在锅里涮,期间一直不松筷。结果一个愣神的功夫,筷子夹着的那两片rou不见了,抬头一看,正在池骋嘴里嚼着呢。 草!吴所畏心里怒骂一声。 等火消了,想夹筷吧,茶也让池骋夹没了。 而后,吴所畏就玩命和池骋在锅里你争我抢,一顿饭吃的和打架一样。 最后,吴所畏发现自个儿碗里的作料没了,问池骋:“你那还有作料么?” 池骋很淡然的扬了扬挤瘪了的包装袋,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吴所畏黑着脸去冰箱里翻,翻了半天都没翻到,又到厨房里找,也没看到。最后无奈之下,只好用酱豆腐和酱油搅合搅合,凑合当调料了。 回来发现,盘子里就剩几片rou了,火速用筷子夹起,几乎还没伸进汤里就捞了出来,放在自个儿碗里。 对面的池骋沉声说道:“你这rou还不熟呢,吃完闹肚子,再放回去涮涮。” 少给我来这套!rou一回锅准跑你丫嘴里去! 这么一想,夹起碗里所有的rou,一股脑朝嘴里塞去。 结果,嘴大张着,rou都到嘴边了,筷子让人抢走了。 池骋真是好手法,筷子夺过去,rou一片没掉,齐刷刷的进了郭。再捞出来,放进自个儿的作料碗里搅一搅,当着吴所畏的面,悠悠的塞进嘴里。 吴所畏愣怔了片刻,啪的一声摔了筷子。 “不吃了!” 池骋坐在对面瞧了吴所畏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默不作声的起身, 打开冰箱,变戏法似的从下面的冷藏距离取出几盒样品羊rou。 推到吴所畏面前,逗他,“真不吃了?” 吴所畏斜了一眼,底气不足的问吗“哪来的?” “你说哪来的?” 池骋早就习以为常了,只要轮到吴所畏买饭,十次有九次都吃不饱。 又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之前喜好的菜,还拿来一个干净的碗,倒上新买的海鲜作料,添一点儿汤,推到吴所畏面前。 “这会没人跟你抢了,吃吧。” 吴所畏心理平衡,慢悠悠的吃着rou,慢悠悠的涮着菜。 池骋买的羊rou和吴所畏买的万千不是一个味儿,即使不是行家,吴所畏也能吃出来。池骋买的rou又薄又嫩,膻味儿十足。那些菜也是脆生生,绿油油的,一看就是超市货架上单摆出来的精品蔬菜。 美美的吃了一顿,一起收拾碗柜,一起去浴室洗澡洗漱。 脱光衣服,刚走到喷头下面,吴所畏就迎来池骋嘲弄的目光。 “你瞧你吃的,肚子都挺起来了。” 吴所畏低头瞄一眼,又朝池骋那边瞄一眼,不服气的说:“你丫吃的比我还多呢!就是肚子上的肌rou硬,顶不起来而已。” 池骋狞笑一声,“我晚饭后多大的运动量,你才多大的运动量?我辛苦耕耘,干的那是体力活儿。你呢?往床上一趟,动动嘴皮子,yin叫两声就齐活儿了。” 吴所畏气不忿,把水温调到最低,朝着池骋一路狂喷。 后来又被池骋搂到墙上,花洒对着臀缝里面喷,吴所畏挣扎扭动,咒骂练练。池骋调大水流,狠狠刺激,不依不挠。 两人打着闹着,跌到浴缸里,吴所畏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半个身体靠在池骋身上。 “我长口腔溃疡了。”吴所畏说。 池骋的大手捧住吴所畏湿漉漉的脸,沉声说道:“张嘴让我看看。” “来,说话都疼。” 某人不安慰反倒黑脸,“疼你还吃那么多羊rou?你不知道那是上火的?” 吴所畏嘿嘿一笑,“你买的羊rou忒好吃。” “明天改吃素。” 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一拳头砸在池骋小腹上, “我草,凭什么啊?一轮到你买饭就吃素,这不是坑我钱呢么?” 池骋调侃道,“你那么有钱,不坑你坑谁?” “我哪有钱啊,账目上的钱都是公司的,又不是我个人资产.” 池骋笑着给吴所畏搓小鸟,边搓边问:“你的小金库里藏不少钱了吧?” 吴所畏双眉倒竖,急喘两声,“你丫少打我前的注意!!” “你就是一直磁铁公鸡。” 吴所畏俊脸一红,“怎么个意思?” “不仅一毛不拔,还从别的公鸡身上吸毛。”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狠狠踹了池骋两脚。 每次看到无所谓斤斤计较的小抠样儿,池骋就心痒痒,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到不是稀罕这根毛,就是想看她龇牙咧嘴的那股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