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傻子又回来了,急着要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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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银子,许梅先去镇上人牙子那里买了两个小丫头,专门挑的八九岁粗手粗脚能干农活的,签了卖身契两个小丫头以后就是许梅的奴隶了。 许梅家因为是绝户,土地其实已经被坏心眼的亲戚抢走了不少,所以留给她的地很少,如果是原主可能这些地还能种完,但换现在的许梅,累死她都种不完。 家里都是女子,为了安全起见,许梅又抱了两条黑狗来养,半大的黑狗已经会看家了,家里只要来了陌生人就会大声地叫,等再大些换了乳牙,这两条狗就能咬人了。 两个丫头吃饱后,干活都是一把好手,别看年纪小,被父母卖掉之前也是能帮着家里干活的。 村里人问起许梅这两个丫头哪来的,许梅只说是去镇上赶集时捡的,她也不让两个丫头出去说自己是买来的,否则就把她们卖进窑子里。 小孩子虽然不知道窑子是什么地方,但明白那肯定不是好人待的地方,被卖之前人牙子就警告过她们,卖身契都在主人家手里,只要签了卖身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村里人都说许梅啥,那么点地自己都养不活还去捡孩子,等到了明年三个人还不都饿死。 可一直到来年夏天,许梅三人外加两条狗也没被饿死,那两个小丫头还窜了个儿,许梅也白净漂亮了,那两条黑狗更是油光水滑膘肥体壮,村里有人想偷那狗去吃rou,结果差点没让狗咬死,可见两条狗有多凶。 村里也有人对许梅见色起意,结果不知许梅从哪里搞来十来条狗,但凡从她家门口路过都得被狗凶两句,从那以后村里再没人敢登她家门,小孩子都绕着她家走。 后来村里发现许梅带回来的那两个丫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镇上买东西,也不知她家哪来的钱,于是村里又有风言风语,说她不守妇道,是别人养的外室,所有才有银子花。 这样的流言蜚语放其他女人身上,那是能把人羞得跳河,但许梅就像个没事人,他们说他们的,自己天天吃rou,把rou炖得香味飘出去老远,馋死那帮碎嘴子。 刚入冬,村里来了一群骑高头大马的人,村里人好多一辈子都没见过马。 那队人马停在许梅家门口,不等这群人下马,一群狗凑到院门口冲着他们狂吠,有那看起来厉害的狗嘴里已经开始甩白沫子了。 马儿像是受了惊,焦躁地原地踏着蹄子。 “又是哪家不长眼的小崽子惹得狗儿乱叫,还不赶紧走开……”院子里一个小丫头骂骂咧咧地凑到门缝边往外看,结果看到一群男人骑在马上,吓得她赶紧往屋里跑,嘴里咋咋呼呼地喊道:“小姐,小姐……不好啦,外面来了一群男人,怕是要来抢亲的,小姐……” 屋里的许梅和院外的男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这丫头嘴上怎么每个把门的。 许梅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冲跑进屋的丫头砸去,娇声骂道:“赶紧闭嘴吧,抢什么亲,再乱说就让你一个人去后院掏大粪去。” 农村都是旱厕,粪坑里的都是宝,每年都得掏粪坑沤肥,味道冲得不得了,这活儿都是两个丫头一起干的。 小丫头赶紧闭了嘴,眨巴着小眼睛无辜地望着许梅。 外面的院门被人敲响,许梅起身去招呼院里疯了一样叫个不停的狗子,这一院子的狗只认她一个主人,谁说话都不好使。 “大黑,二黑,带你的兄弟们回窝里去。”许梅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院门外的男人耳朵动了动,目光期待地望着禁闭的院门。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小姑娘叉着腰站在门口,黑亮的大眼睛扫过门口的众人,那目光就像带了钩子,含情脉脉的。 身高八尺的男人上前一步堵在门口挡住其他男人的视线,声音低沉地喊了一声:“香香。” “香你个大头鬼。”许梅冲男人翻了个俏生生的白眼。 男人五官端正俊挺,一看就是有钱人,原本冷硬的眉眼在看见许梅时不自觉变得柔软。 “香香,是我。”男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浑厚。 “你是谁?”许梅挑了挑眉又问。 “我是你夫君。”男人回答。 许梅冲身后的丫头喊道:“果儿给我把扫把拿来。” 站在不远处的丫头赶紧拿起立在院墙边的扫把,递给许梅,就见许梅cao起扫把对着男人当头就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谁夫君?臭不要脸,登徒子……” 男人抬手挡扫把,明明人高马大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似乎觉得在手下面前被打有些丢脸,男人挤进院子扛着打把院门关了。 门外的人都一脸呆若木鸡,他们家的将军居然被个小女子拧着扫把打,关键是将军也不躲。 门里的打骂声突然戛然而止,门外的人都支棱起耳朵听,好像听见啧啧的口水声,然后是小丫头的惊呼声。 “呀!小姐被人非礼啦……” 然后是娇娇软软的女子声音:“大黑,咬他。” 院里的狗突然就炸了锅,然后就见他们将军狼狈地翻墙跳了出来,嘴唇上还残留着一圈牙印。 男人舔了舔唇上的牙印,回味般咂摸了一下嘴,他咳嗽一声冲门里喊:“香香,你先开门让我进去。” “谁是香香,赶紧滚,否则我开门放狗了。”许梅在门里娇喝,死不承认自己是香香。 “梅儿。”男人改口。 许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不开门。 “梅儿,梅儿,你还记得那年我用鸟蛋换你口水的事吗?梅儿,兔子rou……”不等男人喊完,院门被打开。 许梅柳眉倒竖,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往里拖,男人弯着腰配合着被拖进去,院门再次被关上。 门外众人再次支棱着耳朵偷听,可惜这次院里没了声音,两人好像是进屋了。 不是,将军,我们怎么办那?一群人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 许梅将两个小丫头赶出寝房,男人立刻欺身上前一把搂住许梅柔软的腰肢,低头狠狠含住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小嘴。 男人一边亲一边抱着许梅倒在床上,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着。 裙摆被撩起,衣服都来不及脱,男人已经顶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把一根驴鞭往那销魂窟里塞。 “啊,好疼~”许梅用力捶打着男人。 “夫君我久未‘登门’,娘子的门户关得真紧。”男人压在她身上,笑着调侃。 “你不登门还有别人登门,我关了门就是不给你进。”许梅嗤笑一声。 男人气得脸都绿了,胯下一用力,guitou狠狠捅进紧致的xue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guitou被夹得动弹不得。 许梅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男人却毫无反应,只当这是闺房情趣,还故意拉着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以后为夫留了胡子给你拔,小手打疼了吧。”男人稀罕地用大手包裹小手。 “臭男人,走了还回来干嘛?”许梅气哼哼地瞪了男人一眼,这一年多给她旱得不行,想找个野男人消遣一下寂寞,但村里的男人一身臭汗,不用看也知道jiba没一个有傻大个大的。 男人缓缓抽送着驴鞭,一点点深入进狭窄难行的窄道,鼻子用力嗅闻着她耳边的香气。 “是我不好,一会儿为夫任由香香打骂,为夫这一年多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没有你的香味陪伴,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男人声音沙哑地诉说着思念。 木床很快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晃声,过了一开始的扩xue阶段,男人铆足了劲狠狠撞击闭合的花心。 许梅被cao得肚子有些疼,拍打着男人让他轻点儿。 “香香,忍一忍,太久没进去想死我了。” 男人实在是太想要了,想要到恨不能把怀里的女人揉进自己血rou里。 许梅没有办法,只能娇声妥协:“别……别在床上……弄湿了被褥……” 大冬天的,垫着湿褥子多不舒服。 男人手里掐着许梅的腰肢,插着她直接跨下床,把人抱起来站在屋子里,抱着人颠弄起来。 guitou啪啪撞击着宫颈,马眼里分泌出一股股前列腺液,随着拍击宫颈上的液体都被拍成白浆,糊满了yindao。 硕大的guitou一个猛冲卡进去半颗头,许梅惊叫一声,尿液与yin水齐齐喷了出来,guitou快速退出,第二次发力噗的一下彻底冲开宫颈口闯了进去。 男人不顾许梅已经被cao失禁,低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原本小巧圆润的zigong都被捅成了guitou的形状,乖巧地包裹着这个大家伙。 屋外的两个丫头听着屋里许梅从最开始的娇声吟唱变成哭哭啼啼,清晰的啪啪声格外响。 一个小丫头对另一个小丫头说道:“萍儿,你说那个男的不会是在打咱家小姐吧,你听那巴掌声,都把小姐打哭了。” 另一个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办,挠了挠头急得团团转,于是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把大黑放进去咬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跑到狗窝边把大黑狗拖出来往屋子里推,这条黑狗虽然只听许梅的,但和两个丫头一起长大,倒也不会咬她们。 大狗寻着许梅的声音走进卧房,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汪了一声,男人回头看了眼大狗,见它没有扑上来咬人的意思便也没动手,拍了拍许梅的翘臀说道:“狗进屋了。” 许梅虚软地被男人抱着cao,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嗯,发情的公狗。” 男人听出来她是在说他,嘴角擎着一抹笑,胯下加快了速度,许梅被cao得直求饶:“夫君,饶了我吧。” 大黑见主人没有命令,于是乖乖趴在门口打瞌睡,对人类的交配不感兴趣。 许梅被驴鞭收拾得服服帖帖,zigong乖巧地裹住guitou承受男人的浓精灌溉,攒了一年多,当真是又多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