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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堵在喉咙口却一个也骂不出来。 最后鼻子一酸,无比沉痛的抱头:“陛下你喜欢我什么!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皇帝抽抽嘴角:“朕就喜欢你讨厌断袖,你改了吧。” 御史大人脑袋晕晕乎乎,郁卒想死:“不可能!我是不会从了你的!你就死心吧!” 皇帝好言好语:“爱卿你喝醉了。” 御史大人愤怒咆哮:“你就死心吧!” 皇帝心道他本来也没那个心思。 可被这个脸颊红扑扑,长发散乱,眼神发狠的美男逼得,也保不齐快有那个心思了。 摇摇头,招来家丁。 “好生伺候着你家大人。” 这才赏着月色,悠悠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十五、十六 【十四】 御史大人被皇帝给亲了! 次日记起这个不争事实的御史狠狠的洗了三遍嘴。 方才脸色阴沉的去上朝。 朝堂上,御史大人也没个好脸色。 阴测测的盯着皇帝陛下的嘴唇看了良久,好似恨不得用眼神剜了。 不过皇帝脸糙皮厚,视而不见。 可把御史大人气到内伤。 又是郁卒的过了半月。 御史大人的注意力才不得不从“被皇帝喜欢”这件事上转移。 因为他知道了一件更为让他难以忍受气愤难平的事。 长月楼出了一个小倌! 据说长得有七!分!像!他! 办公过程中的御史大人得知这一细节,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差点血溅御史台。 当天下午就以一副煞神模样站在了长月楼后院。 掌事的战战兢兢:“不知大人忽然到访是为何事?” 御史大人眼神冷冽:“把你楼中那个叫挽风的小倌给我叫出来!” 于是。 挽风被叫了出来。 在暮春的时节里,如花的美人就那么沿着九折廊榭,穿着绛紫春衫,缓缓而来。 如诗如画,赏心悦目。 挽风盈盈一拜:“挽风见过御史大人。” 相似的眉眼就在那么在温婉一笑中,将御史大人给打击的内伤流血不止。 【十五】 深夜。 京兆尹府。 被饭桌上拉下来就饿着肚子的京兆尹被纠缠的痛苦难言。 御史大人愤恨难平的用手指戳着桌面:“你且说,有什么办法能查封了那窑子!” 京兆尹无奈纠正:“季大人,长月楼不是窑子。” 御史大人怒瞪:“它连小倌都有!还不算是肮脏的窑子?!那种龌龊的地方!不查封实在天理难容!” 京兆尹唉声叹气,一语道破:“不就是有个小倌长得像吗,大人,这真不算是什么事!” 御史大人惊怒:“你知道?!” 京兆尹有气无力:“自那小倌挂牌,京官便基本都知道了。” 御史大人震怒:“那为何都没有人告诉我?!这次若不是御史台办案得知细节,你们岂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京兆尹颇为无奈,一副“你说呢”的眼神看着御史。 御史大人就明白了,怒极反笑,冷得吓人:“好……!好……!你们都……真能耐!” 统统都知道,惟独不告诉他! 这都是…… 什么意思?!! 【十六】 御史大人感受到了被同僚背叛的悲苦。 虽然这么形容有些矫情。 可事实就是这样。 他们都知道他心中的逆鳞,却并不理解,任由那逆鳞生长,扎着他,等着——看热闹! 皇帝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撑着脑袋,懒懒打个呵欠,安慰:“爱卿你多想了。” 御史大人低气压:“…………” 皇帝:“他们不过是和朕一样,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其实那小倌如何,光他们何事?” 御史大人低气压:“…………” 皇帝把目光转回奏折,蹙眉:“不过……你这个建议查封皇都所有妓馆的奏折是怎么回事?” 御史大人愤愤:“字面意思,近来御史台也监察到不少官员出入这些龌龊之地,臣以为,只有彻底查封才能杜绝此等丢尽朝廷脸面的事!” 皇帝抿抿唇,仿若沉思:“嗯……查封一些妓馆倒是随意,不过长月楼怕是查封不到的。” 御史大人蹙眉:“为何?那才是烟花柳巷的龙头!” 皇帝怜悯的看着御史,不忍叹气:“你也说是龙头了,不想它在天子脚下百年不倒,背后靠山是谁?” 御史大人双眼大睁,无语凝噎:“!!!”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十八、十九 【十七】 天助不如自助,求人不如求己。 在御史大人深刻的认识到没人跟他站在统一战线后。 完全放弃了他的那些同僚及靠山。 日思夜想。 终于琢磨出了解决方案——给小倌赎身。 当然这个方案是一下子就能想到的,难就难在赎身的银子从哪里来。 御史大人独身一人为官,背后也没个家族撑腰。 皇帝赐了个挺大的府邸,可府中就那么五六个伺候的仆人。 找来管家对着家里的各项资产一遍一遍的算,也没算出几两银子来。 当真是一穷二白,两袖清风。 无限悲苦。 正一筹莫展,却无意间在户部尚书哀叹时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皇帝要派人下西南州查官查账。 这种严查贪官污吏的事虽是个苦差。 可按照璧玥规矩,立功回来那都是有赏的呀! 所赐财物少则百两,多则千两! 白花花的银子仿佛在眼前飘过。 御史大人思虑一夜,次日就进宫毛遂自荐。 皇帝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