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同人小说 - 都来搞熊在线阅读 - 「原创攻x张颂文」模仿游戏01

「原创攻x张颂文」模仿游戏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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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烨的剧本在张颂文手里快被翻烂了,纸角卷起,凑近定睛一看,密密麻麻,全是批注,照在紫色的灯光下,又暗又乱。他又翻,我怀疑他根本看不清,灯这么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他就喜欢翻,专心致志,来回研究,最后把纸拍在周一围胸口,笑呵呵对他嘟囔了两句。

    周一围喝得两眼发直,反应慢半拍。平时脸就臭,这时候更是像一块冷厉的石头。他看了张颂文多久,彩灯就在他脸上晃了多久,点歌的声音开得很大,全灌进他的耳朵里,他大声问:“你说什么?!”

    “天才!”张颂文也喊着回答他,“我说天才!”他几乎要手舞足蹈,好像醉得人是他,他又问周一围说:“你认识唐奕杰吗?”周一围说不认识,张颂文的笑意更深,颠三倒四地哼了两句,往他怀里靠。他仰脸看天花板,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笑容消失了,这场景很诡谲,因为他的笑如同面具一般,晃神间变化。但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他的笑并没有落下,还是挂在脸上。

    他那段时间为了电影增肥,脸颊rou鼓鼓的,眯着眼睛的样子憨态可掬,他对周一围说:“那你比我更应该好好看这个剧本,然后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周一围的手臂自然地搭在他的后背上,把他整个揽在怀里。这场景让我很不舒服,如果我也表现得感兴趣,张颂文是否能知道我也是那个可以分享秘密的人。

    可我像往常一样傻在原地,杯子里的酒对着嘴唇碰了又碰。张颂文靠近周一围的耳朵,多余地用手掌罩住自己的嘴,以暧昧至极的姿势轻声与他呓语。周一围接收信息需要好一会儿,他问道:“林慧是谁?”张颂文默不作声,因为眼尾下垂,他看人时总显得多情,但我今晚老觉得他是故意的,可能是嘈杂的环境令我头晕,张颂文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身体隐隐透出压抑不住的疯狂。

    “我老婆。”

    他进入了角色,气质都不大相同。周一围几乎立刻抓住他的后脑勺,他们互相厮磨,一块倒在沙发上。

    我的存在似乎对他们而言是一块可有可无的背景板。我看着往日的老友毫无顾忌地纠缠在皮质沙发上,周一围醉得脾气很大,手指抖得解不开扣子,最后只能有些粗鲁地扯开张颂文的T恤领口。他把张颂文压住,让对方的腿勾住他的腰,然后他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衣服褪下一半,张颂文在他身下像一只肥美雪白的待宰的羊羔。

    他们亲得热火朝天,整个包厢的空气燥热不安,期间冒出的若有似无的呻吟被巨大的歌声淹没。我既尴尬又焦虑,胃里因这场面翻江倒海。我现在依然无法承认他们滚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事实,即使他们从第一次被撞破后就再也不在乎被我发现,还曾经当着我的面给对方koujiao——我认为最亲密无间,毫无芥蒂的三个人的关系已经幻灭了。他们形成了一种更加牢固,我无法介入的关系,这是我所有惶恐的源头。但我当时不能意识到,所以我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背叛。

    张颂文抬头看我,周一围在吻他的喉结,他的双眼因为享受快乐比平时更加湿润,他看到我,好像才发现我站在这里。他有一点惊讶我的无动于衷,于是好心向我发出邀请——他轻轻喊我的名字,要我靠近一点。我只能机械地走过去,我在俯视他们,一种很抽离的感觉,这个视角让我在那一刻更看不起他们。

    猝不及防的,周一围把他翻过去,伴随着张颂文的惊呼,周一围扒下那件过于透光的白T,上面有银色的隐秘的花纹。他叫得很可怜,周一围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他低低地哀求,嘴里不断重复他的名字:“一围……一围……”我不忍心再看,想阻止他,周一围冲我摇摇头,笑着对我讲:“他喜欢这样。”

    很理所当然的笑容。我突然十分恼火,现在的我是这间包厢里最有理由发脾气的人,但张颂文的叫声打断我的思绪,周一围对我说:“来摸摸他。”

    他表现得很慷慨大方,好像张颂文是他的私有物。我很烦躁,不想伸出手,怕被他们看见我的手指在紧张的抽搐。他们一定早就想到了我是这样,他们总有一种优越感,觉得自己很能揣摩我,如果我表现得害怕,甚至像之前一样逃跑,他们也会见怪不怪地嘲笑我,说不定做完之后还把我当作闲谈打发时间。

    我没有理周一围,我蹲下来,他们对我的回应都很诧异,周一围松开手,让我抓住张颂文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提起一半。“家川……”他胆怯地呼唤我,像不知所措的小动物。我的目的很清楚,我咬他的嘴唇,湿濡的、丰满的、柔软的嘴唇,我在亲上去的那一刻,过电的酥软让我的手抖得更厉害,我才知道我肖想了他很久。

    张颂文的脸红了,浑身散发醉人的热气。我吻了他很多次,每次将离开时又会默默地贴上来,但只是亲他的嘴唇。我已经紧张到了极致,想不起来下一步该干什么。张颂文很躁动,可能是我嘴里烟草和薄荷糖混合的气味让他理智全无,在我下一次离开时,他突然捧过我的脸,湿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他很缠人,我最后只能跪在沙发旁边,他把我的手从自己的肩膀拉到胸乳处。绵软的触感令我心下震动,我用手心打着圈为他按摩,不大一会儿,小巧的乳珠就被搓得发硬,俏生生顶着我的手掌。我突然意识到这太超过了,我的头很晕,晕到想吐,宿醉一般的感觉。周一围解开张颂文的皮带,接着他又解开自己的。我下意识扭过头,张颂文把我拉回来。

    他的一双眼弦然欲泣,求我道:“我很难受……”我没来得及问到底怎么回事,周一围叹了一口气,一只手脱下张颂文的内裤,另一只手塞了两根手指进他的嘴里,张颂文乖巧地张开嘴,含得很温柔,津液顺着嘴角流到周一围的骨节上。还没做什么,只是被揉了两下屁股,他便一副已经失神的情态。

    “刚拍完戏就会这样,还没从角色里出来,”周一围向我解释,他将舔湿的手指勾进张颂文的股缝,又把他整个人抱起来,露出下面两瓣湿漉漉、热气腾腾、肥厚的yinchun,里面无意识张合,隐约窥见熟透的嫩rou,“有时候没戏拍也会这样,一难受饭都吃不下。”

    张颂文窝在他怀里,像一只白色的大团子,腰腹的rou叠了两层,软乎乎的抖。他吐着舌尖,被我摸开大腿还是迷迷糊糊,但本能已经感觉到舒服,腿根不由自主追着我的手向上挺。

    周一围的手揉上张颂文鼓鼓的阴户,片刻就在指间拉了丝。他用牙尖磨张颂文耳边的那颗小痣,手指分开果冻一样颤动的唇rou,在不停呜咽的人耳边小声讲:“老鬼,你看,这么湿……”他瞥了我一眼,继续笑道:“大川因为你硬成那样,你让他直接进来吧。”

    我为被他戳穿感到羞耻,脸上热得要发烧,双腿僵硬,往后退了半步。张颂文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我都要怀疑他暗地里被周一围药傻了,怀疑后我又觉得自己在发疯。周一围往他的屄xue里塞进两根手指,围着阴蒂抠挖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这才突然活过来,应激般猛烈挣扎两下,周一围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刚问他的话,声音沙哑着喊他:“……唐主任?”

    这应该是张颂文在电影里出演的角色的名字,也许就是娄烨的那部电影,看来他们分明早就聊过剧本。他马上像霜打的茄子,恹恹垂下脑袋,悄悄点头。

    一条皮带我拆了三四下才解开,我真不想表现得那么急色,便克制自己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yinchun上,好给所有人感觉这对我只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我已经坦然接受了,而且适应得很快。我的膝盖将沙发边缘压下一只圆形的阴影,我把自己的yinjing取出来,就像取出烟盒或者钥匙一样普通,但过程有点艰难,它那么硬,胀得我发痛。我把它抵在张颂文湿润的rou缝处,抬起头,对上周一围的眼睛,看到他轻蔑的脸色,这令我无地自容。

    “来吧。”周一围宽容得像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求他。我顶进去,高热的rou壁紧致又舒适,我发出一声喟叹,张颂文发出一声尖叫,他的腿抖如筛糠。我一点一点插最到深处,他的yindao质感像丝绸,完全包裹我,他的小嘴吮吸着,痉挛着,差点直接把我给吸出来。

    张颂文不说话了,湿答答的刘海遮住额头,我拨开它们,他双眼通红,正在默默地掉眼泪。这一幕让我很难过,盖过占有他时的幸福感,我昏沉的大脑从未这么冷静过,我想让他说不,然后我退出去,就此结束这场闹剧。

    他的嘴唇确实动起来,声音太小,我只得离得更近。他用手臂勾住我的肩膀,汗湿的胳膊贴住我的脸——他连这里的rou也是软绵绵的——他喘得很小声,对我说道:

    “我好快乐……”

    周一围一定也听到了,这个距离还不够隔开声音,他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掐着张颂文的rutou,又捏又拽,张颂文发出一声痛呼,我倒吸一口冷气——里面夹得更紧。张颂文整个人瘫在周一围的怀里,像深秋的冷雨一样热化了。周一围咬他的肩膀,手掌爱抚过他的身体,把他摸得全身无力,情动不已。

    “你就傻看着吗?”周一围的语气很冲,我才回过神,抱住张颂文的腿大力冲撞。我们全程再没有交谈,除了粗喘、cao屄的水声,还有张颂文几乎可以用放荡来形容的叫床,这都被歌曲声很好的遮住——周一围把音量调到最大。

    我的身体涌现出一股狂热的错乱,这不是我该感受到的,这是张颂文,准确一点,是唐奕杰。我此时惊喜地发现我能与他通感,听上去很滑稽、很无厘头,但我的情绪超越了时间,确实得落在唐奕杰的身上,虽然我无法描述这种感觉,我不能做到张颂文那样妙语连珠,可感觉是真实的。

    他躺在我的身下,神情迷乱,恬不知耻地yin叫,被顶撞得身上一层层荡起rou浪,身体熟成rou欲的粉红。周一围和他接吻,去摸被撑得泛白的yinchun。张颂文哀哀鸣叫,汗珠从发丝滑下来,连同他身体里那个角色剩余的灵魂,像烂泥一样碎在脏乱的地板上。

    张颂文潮吹了——周一围的手指插进他饱胀的yinchun里,不顾他的求饶,狠狠捅了两下——他的甬道紧缩,喷出的yin汁被我插得飞溅。他仰起脖子,吐着舌头,眼瞳微微上翻,色得我想摁住他再来几次,他缩着xue把我的jingye夹出来,小腹撑得隆起,隔着软软的肥rou圆滚滚,像揣了崽。

    我刚拔出来,周一围在张颂文身后喘了两下,然后松开他,任由他昏昏迷迷的倒在沙发上,使用过度的红肿屄口溢出白精。

    他站起来了,在茶几上摸自己的烟盒。“你不来吗?”我问道,很快就后悔。他奇怪地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很傻。

    他的目光很同情,点上烟,对我讲:“我们前几天一直在一起,你没过来的时候,我cao了他好长时间。”他的言语很粗俗,他以前不这样说话,我有点不满,但也不好发作,他接着对我露出一个略带挑衅的笑容,说道:“以后也会继续cao下去。”

    周一围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把水泼到昏睡的张颂文的脸上:“醒醒。”张颂文一下变得湿漉漉,很可怜地边发抖边从喉咙里小声呼噜。我的拳头发痒,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周一围的脸色很冷,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张颂文一眼,把杯子摔在地上,于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中骂道: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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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雨,只能打车回去,我们仨人钻进出租车后座,闻到一股很浓烈的烟味。张颂文的头发还是湿的,他半睁着眼睛,满脸疲态,靠在周一围的臂膀下。

    张颂文把手放在我的手边,过了一会儿,暗自勾上我的手指。我在看玻璃上的水痕,一道道,模糊扭曲了窗外的景色——我回应了他,悄悄拉住他的指头。起初,没有人说话,三个人的身体随着车轻微晃动,后来外面雨声渐大,周一围转过脸,低下头,对他说道:

    “林慧,你把我们都给毁了。”

    张颂文停了两秒,慢慢反应过来。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只是局促地笑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给了周一围一个潮湿的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