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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知道焦珩此时的心情必定不好。 「不要误会,他是Destiny 新来的红牌,卖的就是那张楚楚可怜的娃娃脸。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他已经二十二了,经验 老道,装生涩处子的演技尤其一流。」 「……未免装过头了。」焦珩哼了一声。 二十二?见鬼。 他微屈身,审视着蜷缩在地板角落沉睡的男孩。视线流连到小小脸上细致的五官,就凝滞住,再也移不开。 该死的曹小隽,该死的就是知道他会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无一例外,这次的尤其…… 「什么?」 「没事。」焦珩将手机换到左耳侧,褪下右半边的衬衫。「……你说这小子经验老道?」实在看不出来。 「放心,技巧方面绝对没话说。」曹小隽嘿嘿笑了两声:「刚开始会被他骗,后来你就知道他的厉─」 「了解了。」 焦珩直接关掉手机,没再多看男孩一眼,转身进浴室冲澡。 地板上有水痕,墙上挂有半湿毛巾,看得出有人使用过,但浴室其他物事几乎都维持原样,包括浴缸、沐浴精油、洗发精 等。 对照之前其他对象把这里当高级旅馆任意享用的行径,门外有床不睡睡地板的家伙,实在是个大怪胎。难道这也是演技的 一部分? 如果是的话,那大可免了。换做别人,也许会有那个兴致陪小鬼玩游戏,但他?完全没有。 扭紧莲蓬头开关,他抽条毛巾随意围住腰间,出浴室直往那只缩在角落的虾米走去。 「你要装到什么时候?起来!我没时间跟你耗。」他一把揪住小鬼的上衣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整只提起。 意外发现手里的重量比想象中沉,身材好像也比目测的高出许多。好吧,他勉强相信这小鬼已经二十二的事实。 焦珩把人又扔回地上,解开腰间毛巾,覆了上去。 「喜欢在地上?那就在地上做。」反正到时痛的不是他。 好痛……怎么回事? 从几近昏迷的深眠中被突来的一阵不适感扰醒,纪攸茗吃力的睁开眼,一时仍摸不清东南西北。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混 沌才逐渐拼凑成勉强可辨识的图像。 一张贴近到几乎可以感觉到彼此呼吸的,熟悉的漂亮脸孔。 「阿……」阿珣? 第二个字还来不及说完整,就被猝然堵住出口的异物硬生生截断。胸腹和下身同时一凉,相贴的单薄布料全部被剥开来, T恤卷至锁骨,短裤褪到膝盖,那股强势的力道正抬起他的腿,试图把裤子再往下拉。 这是干什么……阿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纪攸茗一下子全醒了,剧烈挣扎起来。他睁大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望入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里。熟悉的是那双轮廓完 美、睫毛又长又卷的上挑凤眼,陌生的是瞳仁深处那股毫不掩饰的冷冽、轻蔑,以及一些他不明白却感觉到异常危险的东西。 不、不是阿珣…… 是个很像阿珣的青年男人……焦家的大哥?他回来了? 猝然意识到这个事实,纪攸茗惊得脑袋一片空白,四肢的挣扎也停了下来。下一瞬,压住他的男人便像是猎豹觑准了猎物 剎那间露出的空隙般,伸长爪子、猛烈进逼,毫不留情的大肆掠夺─布帛撕裂声响起,短裤在男人的不耐对待下终究宣告破裂,轻易从光裸的双腿上剥离。 少年无助敞开的隐密深壑,男人箭在弦上的贲张器官,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缩到最短,甚至悖德的衔合、交迭─「唔、唔嗯……!」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瞬间。 分开,插入,剧痛,被堵塞住的叫喊,密合的四片唇瓣间渗出的血丝,以及击在脸颊上,力道不轻不重象征惩罚的一巴掌。 「你竟然敢咬我的嘴?太没常识了,曹小隽怎么教你的?想扮纯洁也该知道节制。」 焦珩皱眉收回手,谨慎的用指尖触摸检查。幸好伤口在嘴唇内侧的粘膜上,不影响他明天开会面对一群毒舌同事时的仪表。 挨了巴掌的小鬼没有回话,只是抚着脸不停发抖。 焦珩哼了一声,将又蜷缩起细细打颤的两腿重新舒展扳开,仍深埋其中的刃器微微退出些许。 凝视两人相连处,他缓慢吐息着,太阳xue的青筋隐隐鼓出,随着呼吸一缩一张,逐渐狰狞。 好紧……那异常的紧窒感搅得他极不舒服,好像真的侵入了处子的禁地一样,高温的干涩内壁狭碍难行,却又一再撩拨挑 动他已经胀痛难耐的中心欲望。 他不知道小鬼用了什么床笫诡术,但他的确成功了。 现在他只想狠狠摇晃他一顿,将满身的焦躁、渴切、狂热……都统统扔进这具貌似青涩的躯体内。 才往前一挺动,原本瘫在身下如死水的少年立刻呜咽着摇头,拼命往后缩去,嘴里模糊说着一些零碎句子,但除了「好痛」、 「不要」之外,其他都无法辨识。 「真的很痛?我看八成又在演戏了吧。你是不是日本A片看太多了?拜托你别装了好不好?叔叔对这套完全没兴趣。」 焦珩讥讽的轻啐,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鬼拉回来,还是勉强按捺住性子,先用手指草草开路,然后缓慢的挺进,再抽出, 如此来回进出几下,直到甬道扩张到足以完全纳入他的巨大。 「呜……啊、唔啊……」 细弱的呻吟声,随着身躯的微幅晃动,从震颤的指缝间断断续续逸出。 自从被撕裂后,纪攸茗就仿佛从醉酒的梦境中,沉入了另一场更巨大的噩梦里。 思绪混沌、记忆错乱、四肢虚软使不出半点力气,他只能逃避的掩住脸,咬牙忍耐下身疼痛,徒劳祈求着这一切都只是梦, 醒来后就会全部消失不见的梦。 「这样可以了吧?」 焦珩自认已经非常纵容这小鬼,不待回答,他立刻挺动腰杆长驱直入,猛烈撞击起来。 「啊、啊─」 一下就快要了他命的桩刑,现在是接二连三如怒涛般汹涌袭来,纪攸茗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覆着脸的双手一下子抓紧 堆在颈间的T恤,每截指节都泛着死白。 「听说你技巧高超?等一下我再来领教看看。」 只当对方的痛楚表情是演戏,焦珩随手捻玩男孩软嫩的乳首,道:「现在你只要乖乖张着腿让我上就好,不要乱动,也别 玩其他花样。」 虽然下身持续激烈律动着,额际的汗也滴落下来,淌到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