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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像招 鸡童子。” 许冲冲脸刷的红了,低头小声嘀咕:“大哥,你真流 氓。” 李澈不以为然的说:“你说说你端着那两个蛋,不是招 鸡还能招什么?” 许冲冲说不过他,想着无论什么,眼前这个人也能够联想到性 器官上,真是无敌。他艰难地蠕动着想把腿伸开,无奈手帮不上忙,一下子失去平衡仰倒在床上,手里居然还稳稳地 托着那两个鸡蛋。 李澈立在地上不动了。许冲冲松开的浴巾里面,两蛋一鸡正颤巍巍地向他点头。他在心里轻轻打了个招呼:“嗨!我可不是要乘人之危,但用某种方法为他减轻痛苦,应该可以吧 ?” 许冲冲被李澈扶起坐好,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夹紧自己的两条腿,紧张的向门口望了望说:“大哥,可不敢干那事儿啊,赛赛在家呢。” 李澈不屑的哼了一声,歪着头打量他。 “要按你说的这世界上爸爸mama有了孩子以后,就都不能做那事了?你没道理啊!” 许冲冲张了张嘴又合上,忍的嘴唇哆里哆嗦的,像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终于,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可我,不是他mama呀…...” 李澈微笑着亲吻着他的嘴角,“可我,是你男人啊。” 许冲冲的双臂软软地垂下来,心里甜一下酸一下再甜一下,手快要拢不住鸡蛋了。李澈起身锁了门,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小脸儿上瞬息万变的小表情,突然跪在了他两腿 之间。 “许先生,请问您今晚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李澈仰起头,一张英挺的脸凭添了万种柔情,竟还带着一丝丝妩媚。 许冲冲傻愣了几秒钟,到底还是开窍了。他试探着用自己的小胖手的手背轻轻蹭着李澈的下颌,些微的胡茬摩擦着他的皮肤,他觉得手心里的鸡蛋都要熟了。 “给爷来个全套儿的……” 看到自己的傻宝贝儿终于解了一丝风情,李澈甚是欣慰。他把许冲冲的双手重新摆成了托举的姿势,笑盈盈地盯着他的眼睛,片刻,把头俯在他腿间。 男人头一次以这种卑微的姿势面对他,宽厚的脊背微微起伏,浴巾包裹下的腰 臀轻轻摇晃,阳刚之下别样的风情。许冲冲很想把鸡蛋扔了,将手伸进他浓密的黑发紧紧抓住,忍了 忍,抬起脚趾,一下一下,勾掉了李澈的浴巾,在他背上来来回回地蹭着。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了许冲冲的整个世界。跪在他脚下成熟的,健壮的,男人的躯体,像是一艘船,载着他一次次冲击着极乐地彼岸。 “李澈。”许冲冲无力的叫着他的名字。 男人稍作停顿,继续。 船被暴风雨打上了浪尖,瞬间又落下。许冲冲绷直了双腿,绝望的再次呼唤。 “李澈……” 还是没有回应。 终于一个大浪袭来,船被打得粉碎。惊涛骇浪中,许冲冲从半空中失重坠下,他拼命想抓住点什么,看到李澈在下面对他张开双臂。 许冲冲不知是怎样的两个人创造了他又将他抛弃,除了奶奶,似乎只有李澈,无心经过将他从荒凉中拾起。男人抬起头,用浴巾擦了擦嘴,捕捉许冲冲失去焦距的眼神。那孩子泪 流满面,茫然四顾。 “李澈。” “我在这里。” 许冲冲欣喜地笑了,眼里闪动着泪花,一张脸灿若星空。他不好意思地对着李澈摊开双手。 “鸡蛋碎了。” 李澈手忙脚乱地清理蛋黄蛋白,将人又弄到浴室涮了一回,用一只胳膊将许冲冲抱回床上,另一只的纱布上又渗出了点点殷红。 “还疼吗?”他对着许冲冲眨了一下左眼,促狭地问。 许冲冲钻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地摇头:“好多了。”望着李澈的胳膊,“大哥您还疼吗?” “我啊?”李澈的视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疼啊。不过不能用这种方式止痛。它今天受委屈了,生气了,弄起来怕你吃苦头。” 许冲冲把头扎到枕头下边,李澈将他拉出来,“好啦,喝完牛奶就睡啦。” “大哥,我不喝牛奶,过敏。” “哦,”李澈为难地挠挠头,“那你平时喝什么?’ “奶奶磨的豆浆,可好喝了。” 李澈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好吧,赶明儿得买个豆浆机去。” 漱完口回来,许冲冲缩在被子里,抖作一团。 李澈吓坏了,掀开被子一看,在趴着笑,那种不可遏止的发不出声音的疯笑。 将人翻过来,却已笑出了眼泪。 “咋啦,笑成这样?”李澈不知许冲冲的脑波此时跳到了什么频道,心想这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大哥,我觉得,我可能跟着您学坏了。”好容易止住了笑,许冲冲躺好,小心的把双手以投降的姿势放置在耳旁。 李澈支着头在他身边侧着躺下,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不告诉你!”许冲冲闭上眼睛,“睡觉了。” 李澈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臀 缝,在入口处打转。“你敢不说,我把一只手都伸进去,把你的小坏肠子拉出来。” 许冲冲又开始咕咕的笑,整个人像一只粉红色的虾子。他把嘴凑到李澈的耳旁,呼出的热气全是粉红色味道,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大哥,您,您还买什么豆浆机啊。您把 黄豆放在,放在我那里。用您那个家伙捣几下,豆浆一会儿不就出来了……” 李澈忽的一下坐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叫了一声,然后掀掉被子跨坐在许冲冲的身上。许冲冲惊恐地问:“大哥,您要干嘛?” “干嘛?”李澈撕扯着他的小脸蛋儿,狰狞地笑:“好你只捣药的小白兔啊,好的你不学,竟想这些龌龊心思。现在你吴刚大哥,要捣你的屁股惩罚你!” “别,大哥,明天吧!今天没黄豆啊!” “不用黄豆,”李澈坏笑,“你大哥我今天自产自销!” 一大早,两人就被敲门声惊醒,是赛赛。坐在餐桌旁,他看见许冲冲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怒指李澈:“爸你骗人!说好不打他了还打!” 李澈心虚的说我没有呀。 “还说没有!你看他走道都不利索了,半夜里我还听见他喊疼,叫的可凄惨呢。” 李澈站起来穿衣服,“我还有个会,那个,我先走了啊。” 李赛赛冲着他的背影撇嘴,回头见许冲冲将头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赛赛关切的问:“冲冲,还疼啊?要不,咱上医院吧?” “不去。”许冲冲闷闷地声音回答,偷偷抬头瞧了赛赛一眼,把两只手手心朝上摊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赛赛,吃啥呀?我饿了。” 赛赛伸过一根油条,冲冲咬了一口。又放在他面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