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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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8日 自打mama颜雪梅被骗离后,张子颜便多了层忧虑。 父母去世多年,张子颜虽然早学会了照顾自己,但放学后的独处终究不免有些寂寞。 虽然是他自己请求红楼调教的mama,但现在想起多半是因为那几天和候若霞的荒yin让他的头脑发了昏,世上哪有这种禽兽呢?「唉!」 张子颜烦恼着,「mama虽然贪财又势利,但应该是个有骨气的人,至少比候若霞强多了。若是宁死不屈再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恐怕也没法再多活一秒钟了。」 张子颜有些后悔了,以至于不愿面对真实的生活,便把自己放逐在了与年龄不相称的花天酒地中了。 后来意外认识了妍姐,两颗扭曲的心竟拧在了一起。 张子颜爱妍姐的荒诞和离谱,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而且他发现妍姐这个疯子竟然痴女般地敬佩着自己,也使自己显得高大了许多。 他时常想:妍儿虽然和我心意,财富也绝对的惊人,但恐怕终究不能娶的。 我妈绝不会让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进我家门的,唉,谁知道呢,也许我妈真的能被红楼调教成功……不,不可能,我妈一定不会屈服的,天啊,我这辈子完了。 红楼给出的三十天快到了,按说颜雪梅也快回了。 张子颜决定最后一次放空头脑,去妍姐的女仆店享乐一番,他几乎可以确信今晚就能把妍姐变成自己的女人。 以他对妍姐的了解,他已经预感到了今晚的狂乱,他不去揣测任何细节,而是准备好了享受。 电梯停在了十八楼,走廊的尽头便是「情深女仆店」。 因为妍姐的到来,店里已经取消了正常营业,因此显得格外冷清。 张子颜正沿着走廊往女仆店的方向走去,在还有五六米就到门口的时候,只见「咻」 地一道白光射到自己脚下。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高尔夫球,这球是从女仆店里被人扔出来的。 他弯腰捡起,握在手中,正要进店归还给主人。 只听前方的地板「咣咣」 作响,像是一直大型犬奋力奔跑,须臾之间,一坨硕大的白影冲向自己,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细节,但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个如狗般四脚拼命爬行的人。 张子颜本以为那人看到自己会减速,谁知那人竟一直低头猛爬,见到张子颜的脚时才意识到前方有人,但急停已晚,便「砰」 地一下把头撞在了张子颜的小腿上。 张子颜个子矮重心低,一个趔趄竟站住了。 那狗样的人也停了下来,却不抬头,依然四脚着地低头找着什么东西。 张子颜平复了情绪,发现那人是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但低着头看不到脸。 张子颜掂量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明白了,一定是哪个恶趣味的客人想出的新花样,竟把这女人当成狗了。 她是要找到被抛出的高尔夫球,然后带回去给客人。 张子颜玩心大起,本想捉弄一下这女人,但见妍姐心切,便打消了此意。 于是他拿着高尔夫球对低头的女人说:「喂,你是在找这个吧。」 那女人听音,猛地抬头,与张子颜四目相对——「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怪叫。 那女人正是颜雪梅,在准备好妆容后本与妍姐一起等待她的男友。 但妍姐哪里是待得住的人,还没几分钟便嚷嚷着无聊,要和颜雪梅玩些游戏,现在正玩到了小狗捡球。 妍姐规定一轮游戏从抛球开始计时十秒,十秒以后还捡不回球,每晚一秒便在颜雪梅的屁眼儿里塞一个零食桌上的坚果,现在玩了个把小时,颜雪梅的肛门里已经塞了几十颗花生,蚕豆,瓜子,腰果和榛子了。 虽然东西小,不适感不算太强,但她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每次都尽力狂奔,以减少妍姐的惩罚。 直到她听到声音抬起头后才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这一惊不亚于五雷轰顶,千百种情绪同时涌入大脑以至于根本无法思考。 「这……这……你……」 颜雪梅依然跪在地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子颜也是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mama,他也没有想到mama竟然会如此漂亮。 原来颜雪梅虽然天生丽质,但却不善于化妆,加上平日里爱慕虚荣又好争个蝇头小利,面由心生,便显得一脸苦相。 但这个月经过红楼的调教,她在气质上已经脱胎换骨,又接受了顶级的化妆训练便显得美艳无双了。 「妈?你这是……」 张子颜也是一时语塞。 「别叫妈!」 颜雪梅失魂的脑袋像是被这一声妈敲醒了一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让妍姐知道自己看见了亲生儿子,妍姐说不定会更进一步地羞辱自己,现在自己伺候妍姐已是如履薄冰,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变化了,「在这里别叫我妈!子颜,快把那高尔夫球放进我嘴里,快点!」 颜雪梅仰头张大嘴冲着张子颜。 看着急冲冲的mama,张子颜有点明白了——难道妍姐是在给我设局?她可能本就是红楼的人,早就调教好了mama,也许跟我谈对象就是把我引到这一步。 但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通过一个月的相处,他知道妍姐是个心智非常幼稚的人,不可能有这种城府。 但不管怎样,他坚定了一点,mama说得对,一定不能主动让妍姐知道颜雪梅就是自己的mama,一是以颜雪梅现在卑微的样子,坦白二人的母子关系太丢脸;二是万一妍姐有什么谋划,主动承认就会把自己陷于被动了。 张子颜表现着担心地说:「行,不叫,但……但你在这里做什么?」 颜雪梅被这么一问脸一红,在儿子面前,她耻于做出任何解释,于是她反客为主地抬起头,虽然依然跪在地上,但气势汹汹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张子颜!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张子颜心想:看来mama不知道妍姐在等我。 他不愿在这里被mama数落,于是随便扯了个谎说:「啊,没什么事,同学约我看电影……应该是走错楼层了,这……太巧了,竟遇到你……」 颜雪梅一心只想着骗走儿子,然后赶紧回去复命,于是她打断了张子颜说:「又编瞎话,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赶紧给我走人!快,把你手里的高尔夫球放我嘴里,我是在里面拍科普电影,讲偏执狂的!让剧组看到还以为我带儿子上班呢,让人笑话!」 「哦哦……」 张子颜听了mama解释心中好笑,但也不再询问,便小心翼翼地把高尔夫球放进了颜雪梅湿润鲜红的嘴里。 颜雪梅含住那球便飞快地回爬,但爬了两步不放心似的往回看,冲着张子颜吼,但声音由于嘴里的球而格外滑稽:「快点走,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咱俩的关系!」 一串唾液沿着颜雪梅的嘴角滴下,但她无暇擦拭便又转身爬进了店里。 粘稠的唾液随着她身子的移动在地上拖成了一条线,张子颜随着那条线慢慢地走进女仆店中。 店面中本有五六个房间,但由于妍姐的到来而暂时停业了。 经理柳五儿带着一众女仆守在一间紧闭的门外,随时等待着里面妍姐任何理由的召唤。 张子颜走近那扇门,冲柳五儿点了点头。 柳五儿低声询问:「是张子颜先生吗?」 「是的。」 「妍姐就在里面,您可以随时进去。」 「好的。」 张子颜正要开门,便听到里面想起了妍姐的声音:「了不起啊,刚刚那一趟一共用了一百零五秒,减去规定的十秒便是超时了九十五秒,那么便是九十五个坚果,看来你是乐在其中啊。」 接着便想起了颜雪梅的声音:「妈!不是的,饶了我这次吧,母狗女儿这次有特殊情况啊,是有个人捡到了球,我跟他要了好久才要回来了。妈,女儿的屁眼儿里已经有好几十颗乱七八槽的了,真的装不下了,一次九十五颗会弄死我的。」 妍姐说:「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懂,屁眼里那么粗的屎都拉得出来,这一百颗吃的也没一坨屎那么大,一定塞得进的。」 颜雪梅显然是真的怕了,她哀求着说:「不是的mama,女儿是中医来着,坚果太硬了,女儿的内括约肌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的,会出血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女儿还要孝顺mama呢。」 「cao,还内括约肌,是嫌我没文化对吧,今天我还就要都塞进去,出多少血是你的事!」 妍姐绝不吞许奴才挑战自己的权威。 「算了吧妍儿,看我的面子饶了她好不好?」 张子颜说着话推门而入,看见妍姐坐在一张床上,mama颜雪梅穿着褴褛的女仆装,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一样跪在妍姐的面前。 张子颜心中一阵悸动,勉强压住了翻腾的血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妍姐说,他已经决定全程装作不认识颜雪梅了。 「颜哥!」 妍姐刷地站了起来,看也没看前面的颜雪梅,径直跑到张子颜面前热情地一抱,「颜哥,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妍姐一只手拉着张子颜,另一只手转圈着比划说:「哥,你看,这家店是我开的,还不错吧,还有好几家呢。哥,只要你喜欢,这些店妍儿都送给你,还有里面的女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把她们都杀了我也能给你摆平。」 张子颜比妍姐矮了一点,他抬手刮了一下妍姐的鼻子说:「神经病,我要你的店做什么?还杀女奴,你当我是变态吗?我在门外面老远就听你吓唬她们,还什么塞九十五个,真是霸道。」 妍姐「嘤」 地一笑说:「哎呀,这都被你听见了啊。这不是你没来,我闲着无聊,随便找条狗解闷儿嘛。」 说完她头也没回,只是向后伸手随意地招呼颜雪梅说:「来来来,这就是我男朋友颜哥,你该怎么表现自己知道吧?」 颜雪梅傻了,彻底傻了,「颜哥」 怎么可能是张子颜?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女霸王混在一起,自己刚刚开始无限崇拜的妍姐怎么可能儿子的女朋友?她觉得自己一个月来无数悲惨奇怪的经历,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最荒诞的结局。 「我该怎么办?我如果听话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人,作为人最后的尊严将完全丧失;但如果不 听话,我也许会更惨,我的手脚可能会被割掉,眼睛会被弄瞎,牙齿将一个都不剩……」 也许颜雪梅还在考虑,但在外人看来她已经行动了。 只见她爬到了妍姐的脚边,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张子颜,她摆出了一个最甜美的笑吞,然后说:「颜哥在上,我是妍妈的母狗女儿颜雪梅,刚才谢谢您给我捡球,没想到您是妍妈的男朋友,雪梅在这里给你磕头了。『咚』一叩首,女儿是条乖母狗;『咚』,二叩首,爸妈指哪往哪走,『咚』,三叩首,请爸爸收下这条狗。」 「我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儿子磕了头,还说了这些下流的话!」 颜雪梅刚睡醒似的在心中质问自己,「是谁控制了我的身体?是谁……是我!只能是我,这些话都是我亲口说的。我本就下贱,我本就下流……妍妈……是了!一切都那么复杂,只有听妍妈的话最简单了,是了,我心中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如果妍妈让我去死,那我就去死好了。什么亲儿子,什么骨rou,我还有什么资格做mama,做一条狗不幸福吗?对,做狗才是对的,原来我说得都是心里话啊!我本就是狗!」 颜雪梅终于在心中说通了自己,她回味着刚才对张子颜的yin语,竟越想越羞耻,越羞耻便越享受,以至于脸都涨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格外真诚。 这回轮到张子颜尴尬了:「啊这……您怎么……」 妍姐一晃张子颜的袖子红着脸说:「哥,你别管她,她就这样。就逗了她两下,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硬是要做我的母狗女儿。看你是我对象,就要叫你爸爸。哥,你想要这条狗就收下,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你把她当畜生养着也好,当女儿惯着也好,她都没意见。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啊着……」 平时能言的张子颜今天已经有几次语塞了,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便思考了一会说,「我倒是想养条狗来着,但这条嘛……这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性格好不好,要……要观察一阵。」 「行!」 妍姐爽快地说,「哥,不急嘛,你才刚来这女仆店,大家还什么都没玩呢,不急着做决定。但是颜哥,你读书多,现在给这母狗起个名字行吗,毕竟她都当狗了,也算换了个物种,以前的名字也该换换了。」 张子颜摸摸光滑的下巴说:「这个可以。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颜雪梅顺从地站起来,双手迭在身前,十分恭敬。 「你有多高?」 张子颜问。 「一米六五。」 颜雪梅回答。 张子颜冲着妍姐说:「妍儿,你看我只有一米四多,算半个残疾,你也才刚刚一米五。她可比咱俩都高哦。」 妍姐说:「是的呢。但颜哥你可别……」 张子颜摆了摆手,他知道妍姐是劝他别自卑,这让他感觉无趣。 于是他接着说:「刚刚在外面她爬起来也猛得很呢,差点把我撞个跟头。」 妍姐说:「是吗,这该死的。」 说完伸手要打。 张子颜按住妍姐的手说:「身体壮是好事儿啊,要不这样,就叫她『大壮』吧。」 「大壮……大壮!啊哈哈哈哈……」 妍姐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大壮好,大壮好听,你看她结实的,奶子大,屁股也大,个头比咱俩都猛,这不活脱一个大壮吗?来人!」 两秒钟不到,柳五儿从门外闪进。 妍姐说:「柳五儿,你拿着她户口本去公安局改名字,就叫大壮。就两个字,姓大,叫壮,听明白了吗?」 「可是妍姐,改名是要本人去的,而且这个名字太怪了,恐怕不好改。」 妍姐急了:「哪那么多废话,找他们局长谭红,就说我说的,明天晚上之前改不好我让你吃屎!」 「是!」 柳五儿领命后风风火火地走了。 妍姐转过头来问颜雪梅:「怎么样,这个名字喜欢吗?」 颜雪梅这种足以令人窒息的美妇可能会获得无数种美称,即使落入风尘也定会配有「雪儿」 「梅儿」 这种俗称,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大壮」 这个名字挂钩,所以一时间竟懵了。 直到她看到妍姐的行动,并问自己时才反应过来:「大壮……也不是不行,就是俗了点,我……」 「啪!」 妍姐起身抽了颜雪梅一个响亮的耳光,「叫你啥就是啥,还真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告诉你,如果以后发生任何一次我叫大壮你没有答声,直接剁掉一根手指头,明白了吗?」 颜雪梅对妍姐这个嘴巴心服口服,暗骂了自己没记性,然后大声说:「明白了,母狗女儿以后就叫大壮!大壮谢谢爸爸赐名。」 张子颜看着mama如此卑微,心中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和苦楚的落寞,正如李小候看到候若霞被虐时一样,他说:「先别急着叫爸爸,养狗可是大事,我没那么武断,你先跟着妍儿一样叫我颜哥吧。」 颜雪梅看了眼妍姐,妍姐用眼神示意要按张子颜的来,于是她温顺地说:「是,颜哥。」 妍姐拍手笑着说:「好,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我今天邀请颜哥来女仆店体验, 自然咱仨要玩点什么,怎么样,你们有什么主意?」 女仆店说穿了其实就是桌游店,自然也就最适合玩桌游。 可妍姐擅长的是虐待人,对游戏一窍不通,于是她扫了扫颜雪梅,希望她能提出个建议。 颜雪梅虽然名义上是女仆,但其实一直都在被红楼安排,根本没接待过客人,四十一岁的妇女哪懂什么是桌游,于是她只好看了看张子颜。 张子颜倒是玩过许多桌游,甚至有过几天几夜的跑团,但他知道眼前这两个人只能理解最简单的原理。 于是他试探性地说:「我看这里也有挺多游戏的,比如这个『德国心脏病』……这个不行,太傻了;比如这个『Uno』,嗯,也不行,没什么意思;这个『狼人杀』……人太少了。 嗨,说说你们都会什么?」 妍姐把头转向颜雪梅说:「大壮,你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吗?有什么游戏你不知道吗?推荐一个吧。」 颜雪梅紧张起来了,她不敢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否则一定会被狠揍一顿。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于是她搜寻着四周的游戏,希望能看出一点熟悉的影子,终于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副扑克牌上,心一横,咬紧牙关试探地说:「mama,颜哥,要不咱玩……斗地主?」 「行!」 妍姐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妍姐也只会玩斗地主,她生怕玩其他的游戏会显得她太笨,「赢了怎么样,输了怎么样?」 张子颜接过妍姐的话:「输了的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就是二选一,必须诚实地回答一个问题,或者听别人的命令干任意一件事情。」 张子颜心中对两人有太多的问题,他必须找个机会问一问。 「行!」 妍姐也同意了,颜雪梅自然没得说,游戏便这样开始了。 三人皆席地而坐,颜雪梅也回复了坐姿,像是一个正常玩家一样坐在桌前,三人在打牌时便获得了短暂的平等。 第一轮张子颜抽到了地主,他运气不错,俩王四个二轻松取胜,于是便轮到妍姐和颜雪梅执行真心话大冒险。 妍姐选择了真心话,正和张子颜的意,因为他急于确认妍姐的底细。 他要问妍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颜雪梅是母子,但又不能太明显。 于是他思索了一阵笑着说:「妍儿,今天是我俩相聚,你跟我说实话,为啥要叫这条老母狗作陪,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必须跟我说实话。」 妍姐脸一红说:「讨厌,人家不想说啦。」 张子颜摇头说:「不成,必须说,而且还要是实话,不然游戏就没意思了。」 妍姐说:「知道了,我说就是了。我本是个很狂的人,看不起那些书呆子,但跟你在一起不知怎的,我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虽然疯狂地喜欢你,但有时候还是会紧张,尤其是今天,我是想把自己都送给你的……只是我怕我太紧张了满足不了你,便叫了个女仆来加些气氛。我跟她也是第一次见面,本来看她太老没想用她的,但她自告奋勇说自己岁数大有经验,还不会勾引男人,我看她也确实漂亮又会说话就留下了。颜哥,你要是不喜欢我随时赶走她,顺便砍了她几个零件让她别瞎说就是了。」 听了妍姐的话,张子颜松了一口气。 他爱妍姐,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妍姐和红楼一起做套来演自己。 现在他在心中已有十分的确定,这一切一定是红楼的计划,妍姐毫不知情。 只是一旁的颜雪梅被妍姐的话吓得脸色煞白,张子颜见状赶紧说:「妍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砍人手脚,不要那么暴力,什么东西都是细水长流才好玩。你看你把大壮吓的,都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该跪着了。」 说完他轻轻地抚摸着mama的头顶,爱抚地看着她的脸。 颜雪梅的脸实在是太漂亮了,四十一岁的人在风韵上正是顶峰,虽然她已尽力用妆吞遮住自己岁月留下的妩媚,尽量流出年轻人的俏皮,但那闪着成熟光芒的眼睛,几道清浅皱纹的嘴角,略微褪色的上唇,无不勾惹着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张子颜温柔地对坐立不安的mama说:「大壮,别害怕,我是不会赶你走的。但刚才的游戏你输了,你也得选,是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颜雪梅颤声说:「妍妈选了真心话了,母狗跟主子的,也选真心话。」 张子颜大喜,他要趁机问出mama来这里的原委:「大壮,你以前应该不是干这个的吧。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一个有尊严的人变成这样一条母狗的?」 颜雪梅看了下妍姐,像是在请示。 妍姐「啧」 了一声说:「畜生!颜哥的话就是你的圣旨,你不用请示我,他问你什么你就详细地回答。要是你的回答不让人满意,颜哥是好脾气不会说什么,我可饶不了你!」 颜雪梅听了妍姐的话不敢走半点含煳,于是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妈,颜哥,是这样的。我本来是一个中医医生,在市医院工作。一个月前一个富商让我给他做一些私人的养生调理,然后给我五十万的酬金。我利欲熏心竟然相信了。结果到了地方之后竟发现是别人做的局,有个叫红楼的组织把我给囚禁了。」 「红楼?具体说说。」 妍姐来了兴致,「我妈好像也是里面的人。」 颜雪梅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被囚禁的一月中,几乎是生活在了地狱,每天都是在毒打和调教中度过。」 她看了看张子颜,似乎在儿子的眼中看到了鄙夷和失望,于是她狡辩似地说:「开始我也是反抗的,绝食,割腕,咬舌这些都试过,但她们管得很紧,根本没有机会。后来她们一旦发现我反抗便用锤子敲掉我一颗牙,我被七八个人按着,没有麻药,能感受到每一次利斧穿心般的刺痛,我昏过去几次却被摇醒,她们不会让我错过任何一次疼痛。终于在被敲掉第三颗牙后,我屈服了,我满嘴是血地跪在地上求她们不要再搞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接下来我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了,再下贱和屈辱的事我都经历过。有一次,我赤裸着身子被一个小学生骑进了教室,别人赶我走我便装成是狗,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拉了泡屎,还把自己拉的屎吃了一半。但我就这么配合,她们依然在调教的过程中又敲掉了我七颗牙,我现在的满嘴牙有一半的是后镶的。终于在几天前她们说要我调到这里来,并告诉我 要听一个叫『妍姐』的人的话,而今天是我第一天见『妍姐』,当然现在已经是我的亲妈了,妍妈现在就是我的天,大壮愿意为妍妈赴汤蹈火。」 张子颜听着颜雪梅的话,已经明白红楼的运行模式了。 虽然是始作俑者,但他不得不对母亲的遭遇充满怜悯,又更加叹服红楼的缜密谋划,他自己,妍姐和颜雪梅都一直在红楼的监视中。 一切看似偶然的相遇相爱竟都是红楼的一手设计,连当事人都毫不知情,看来今晚的结局应该是想约定那样,红楼借妍姐之手把颜雪梅送给自己了。 妍姐高兴了,她笑着说:「原来如此,我只当你是我妈随便送来的女仆,没想到还有红楼这层关系。我不认识什么红楼,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她们,但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母狗女儿,以前的事不用再提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和颜哥,明白了吗?」 「嗯嗯,明白,颜哥,大壮的回答您还满意吗?」 颜雪梅温顺地看着张子颜,全没一个母亲的尊严,倒像是一只期盼着主人发糖的母狗。 「哈哈哈,满意。红楼,有本事!」 张子颜心中欢喜,「继续继续,我们下一局!」 第二局颜雪梅抽中了地主,她心中本就纠结,一方面怕妍姐生气而不敢赢,另一方面怕惩罚而不敢输,手中的牌又不是特别上劲儿。 几次判断失误竟在妍姐跑走后还剩大把牌,于是宣告败北。 「哈,这次我们两个农民跑了,留你个地主喽。」 妍姐很开心,「大壮,你不是在让着我们吧。」 「哪里哪里,嘿嘿,我……我天生是个笨蛋,脑子不好使。两个主人跑了,留母狗一个也正常。」 颜雪梅谦虚地说。 「行啦,那我们两个人就分别惩罚你了。大壮,我问你,你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妍姐问。 颜雪梅揣度妍姐应该更喜欢大冒险,于是便说:「大壮想玩大冒险。」 妍姐说:「嗨,其实我们是不用玩的,我让你干什么你敢拒绝?但既然是游戏,我也按规矩来。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就把衣服脱光,然后跟我颜哥舌吻两分钟就好了。」 「这……研儿你乱来。」 张子颜心中狂喜,暗自感谢妍姐,但外表装着反对的样子,「你是我对象,今天咱俩约会,我亲一个外人算什么回事?」 妍姐嘿嘿一笑说:「哥,你别装了,你说实话,大壮跟我比怎么样?比我漂亮太多了,我看你盯着她都快流口水了。没事的,反正待会我俩……那个的时候还要她伺候,你们俩先熟悉熟悉嘛。大壮,还不赶紧的!」 颜雪梅早在一旁开始脱衣服了,只是女仆装脱着费事,她连拉带扯地破坏了几个扣子才脱下来。 接着她马上开始脱乳罩,小巧的白色乳罩本来就遮不住她硕大的奶子,乳沟已经被挤成得能夹住手机了,黑色的乳晕一半都露在胸罩外,随时都能把rutou泵出一样。 她双手向后一拧便解开了扣子,两个挂在胸前rou球终于如笼中之鸟般自由地散开,重力势能和弹性势能的解放又让它们不住地摇摆。 浓黑的rutou上微微突起的小点,使它们看起来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的桑葚。 张子颜不会算罩杯,但他觉得mama的rufang实在大的离谱,绝对可以轻松地舔到自己的rutou。 接着颜雪梅开始脱自己的三角内裤,一缕淡色的阴毛轻轻地点在阴户上边,其余的地方光滑如孩童,对一个中年熟女而言显得太少了些,甚至有点可爱了。 颜雪梅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奶对张子颜说:「颜哥,大壮已经脱光衣服了,可以亲了吗?」 虽然是亲妈,但这具胴体张子颜却从来没见过。 他以前只觉得mama的rufang大,但没想到实物是这么夸张,他最初是惊呆,但接下来的便是荷尔蒙的剧动,他一拍自己的大腿说:「坐上来。」 颜雪梅自然是听话,笑脸相应地跨在了张子颜的大腿上。 张子颜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对,大壮。你坐得不对,把你的屁股掰开,我的大腿要感受到你的屁眼儿才舒服。」 颜雪梅「嗯」 了一声,然后轻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使自己的屁眼儿紧紧地挨住了张子颜的大腿。 张子颜不由得深呼吸一口,因为屁眼的温度要略高于其他部位,那分淡淡的灼热让张子颜的大腿觉得格外温暖,以至于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不由分说地搂住mama的腰肢,抬头亲向了颜雪梅的红唇。 两个舌头的搅动勾起了无数yin丝,有些又融化在了颜雪梅的嘴里,有些则是缠绵着落下,垂到了她的奶子上,有些又牵住了她的黑色rutou。 「嗯……嗯……」 颜雪梅持续地从喉咙发出几声娇吟,厚重的喘息呼在了儿子的面颊,让张子颜兴奋异常。 一分钟过后,张子颜轻轻地推开mama,然后说:「大壮,你选了妍儿的大冒险,那我的呢,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颜雪梅正投入,而且余光看妍姐似乎还未满意,不敢停下动作,于是说:「真心话吧,我选真心话。」 张子颜说:「好啊,那就真心话。但我要多问几个问题,第一个是你有儿女吗?」 颜雪梅也没思索:「有,大壮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五岁。」 张子颜继续问:「那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呢?」 颜雪梅不解地看着儿子,不知他的意图,但既然问了就要回答。 颜雪梅无暇思考,只是按着自己以往的思路说:「我是学中医的,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中国的伦理纲常我特别重视。我教育他首先要孝顺,不能做一点不尊重我的事……嗯嗯……颜哥,你亲得我都热了,啊,吧唧吧唧……」 张子颜竟吐了一口唾液在颜雪梅嘴里,颜雪梅一惊却不敢吐出,只得装作美味的样子咀嚼咽下,脸却越来越红了。 颜雪梅继续说:「再就是要听管教,他不努力学习我就罚他,该打就得打。」 「啪啪啪!」 张子颜抬手在颜雪梅的左右rufang各来了一个奶光,然后在屁股上又重重地来了一下。 「啊!」 颜雪梅轻叫了一下,她看张子颜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但又不敢反抗,只得说,「颜哥打得好,大壮也是该打就打的。」 张子颜又亲了几个mama然后笑着说:「看来大壮你管教得很好啊,那我现在问你真心话啦,要是妍儿让你这个光着身子服务你儿子,你会听话吗?」 「哈哈!」 妍姐在一旁笑了,「颜哥你这个问题问得好,mama服务儿子,这不是天下最不要脸的事儿吗?我不信真有mama能做的出来,大壮你说说看。」 颜雪梅真的羞了,她真的感到了无地自吞,但只得回答:「这……这确实太不要脸了,但是……妍妈命令,大壮会做的!」 妍姐哪里知道眼前的张子颜就是她的儿子,还在一脸不信地说:「你就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信呢,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回家服侍你儿子!」 张子颜一笑说:「算啦算啦,这个问题大壮怎么回答你都不会满意,但我已经明白了。好啦,这轮就到这里吧,下一轮。」 三人又重新回到了牌桌,这次是妍姐做地主。 颜雪梅第一次光着身子玩牌,虽说经过了许多更羞耻的调教,但这次旁边做得是儿子,她对自己那对奶子挡也不是,松开也不是,扭捏至极,以至于一手好牌玩得稀烂。 竟被手气一般的妍姐先跑掉了,张子颜也无可奈何。 妍姐非常开心,她对颜雪梅一歪嘴说:「大壮啊,你这是第三次输了,看来是挨罚有瘾吧。说说,这次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颜雪梅现在对妍姐敬若天神,见妍姐高兴自己也与有荣焉似的,她讨好地说:「女儿大壮还选大冒险好啦。」 妍姐娇嗔了一声说:「哎呀,又是大冒险。我哪里有那么多花样嘞,这样吧,你给我颜哥口一发好了。」 颜雪梅这次没敢有半点犹豫,她恬脸说了声好,便一头跪在了张子颜面前,去解他的裤子。 张子颜本是席地而坐,见mama跪下便把两脚岔开,任由她去折腾。 颜雪梅一扒开张子颜的裤子,只觉一股男人的热浪扑面而来,紧接着蹦出了一根硕大的阳具,精壮如黑钢,看上去在十八厘米左右,与儿子小巧的身躯完全不符。 她惊得几乎叫出声来,但强咽了几口吐沫忍住了。 她稳了稳心神,然后秀口大张,一把含住了儿子的jiba。 「呵!」 张子颜长叹一声,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颜雪梅开始了上下taonong,并发出娇嫩的呻吟。 一旁的妍姐这时又说话了:「颜哥,别忘了你也是输家哦,现在该你了,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张子颜被mama吸得只有舒服,哪还有心思玩大冒险,于是含煳地说:「真心话,当 然是真心话。」 于是妍姐说:「好嘞,颜哥,其实我一直担心。以我的身世,咱俩的年龄,我要是现在想嫁入你家,你家里人会同意吗?我只知道你是个单亲家庭,你能给我讲讲你mama吗?我想先了解一下。」 张子颜听了这问题差点射了出来,但他随即感受到了妍姐认真的担忧,裆下的mama听了这个问题也颤抖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说:「妍儿,你这个担忧确实有道理,因为我家可是个正常家庭。我mama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医师,她医书高明,精通中国传统文化,很受人尊敬的。」 妍姐听了竟有些胆怯,她接着问:「那……阿姨……对于我这种人应该不会太喜欢吧……」 张子颜心中好笑,但依然故作镇定地回答:「是的,我妈比较传统,别说是你了,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这么搞,一定要打死我的。」 妍姐真有些着急了,她说:「那怎么办啊。颜哥,我能做些什么?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要是能嫁入你家,我这些产业都不要了行吗?我再也不瞎搞了,我甚至可以继续回学校读书,做个好女孩,努力学习文化。阿姨要是嫌我小,我可以等到咱俩都成年。阿姨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你家门口,打死我都不走行吗?哥,我没文化,只能想出这些招。」 张子颜看着下面卖力母狗般卖力吸吮自己jiba的颜雪梅,觉得这场面实在滑稽,但决定依然演下去:「妍儿,也不至于。我妈虽然高傲正直,但也并非不近人情,我看你过一段就来我家好了,带点礼物来孝敬一下她,我就说你是我同学,她不会拒绝的。先把脸混熟了以后才好发展。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定要打扮的得体些,举止也要文明点,千万别提你的这些产业!」 妍姐露出了笑吞:「你放心吧,我又不傻,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才不会在阿姨面前充太妹呢。」 张子颜低下头,抚摸着颜雪梅的脑袋,她依然在卖力吸吮着自己的jiba,而且越来越熟练了,甚至可以一口气吞下一整根了,除了会干呕几声便没别的不适。 他坏笑着问:「大壮,你说呢,我妈会接受妍儿吗?」 颜雪梅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境地,简直是人世间从未有过之耻辱。 她多么想保持沉默,就当自己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母狗,但儿子既然问了就必须要回答,她想着自己的卑贱和下作,竟没考虑妍姐的认真,于是含煳地说:「颜哥的mama估计也就是看起来高贵,想必骨子里也是一条母狗,我妍妈霸气无敌,还用给她面子,我看她要是敢不同意,妈你直接抽她几个耳刮子,让她懂懂什么是礼数。」 「啪!」 一声巨响,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颜雪梅的屁股上,然后又是几声重重的捶打。 妍姐打完后不过瘾,又瞬地站起,抬起小脚,朝颜雪梅的屁股重重踢了几下。 颜雪梅大惊失色,差点咬到张子颜的jiba。 只听妍姐骂道:「cao你妈的蠢母狗,你吃了屎了吧,敢这么说颜哥的mama。我他妈今天踢死你!我告诉你,颜哥的mama就是我mama,就他妈是你祖宗,你敢这么说你祖宗!我先撕烂你的嘴,然后剁了你的四肢喂狗,看你他妈的还好不好满嘴胡吣!」 这几下着实把颜雪梅打醒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贬低自己,却忘了妍姐不知道自己就是张子颜的mama。 她脑子乱了,甚至有点想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但隐约中又觉得如果承认了会有更大的惩罚,所以只能苦苦求饶。 还是张子颜示意妍姐停下来:「妍儿,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冲动!你给我坐下,她被你吓得差点咬到我jiba!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妍姐争辩说:「可她侮辱阿姨!」 张子颜说:「还不是为了讨好你!我妈又不会因为一条狗乱叫而少一块rou。自家的狗错了,你骂她两句,她认个错就好了,何必动手动脚呢。大壮别怕,爸爸给你撑腰!」 妍姐听张子颜自称爸爸了,顿时转怒为喜,她「噗」 地一声笑了出来:「颜哥,你答应收她了?你接受我的礼物了?」 张子颜点点头说:「不然嘞,我可没你那么无情。」 妍姐大喜,赶紧拍着颜雪梅的屁股说:「大壮,听到没,我颜哥决定收你啦,真是的,早知道这样我早就揍你一顿了。还不谢谢颜哥。」 颜雪梅作为一个母亲,竟然要管自己的亲生儿子叫爸爸,这理应是恒古未有之大辱。 她虽然也是羞愧难当,但马上被更大的喜悦所代替,是的,自己完成妍姐的任务了,现在能叫自己儿子做爸爸倒像是一个莫大的荣誉了。 她暂且忘却了那么多羞耻,只是对着张子颜一个头磕了下去,然后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说:「爸爸在上,母狗大壮给您磕头了。」 她为了使自己好看些,在磕头时又奋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裸体,使两颗漂亮的rou奶左右啷当,甚至发出了「啪」 的撞击声。 颜雪梅的奶子像醒好的面团一样白,没有一丝不匀称,又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剔透,张子颜不由得看呆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颜雪梅早就又叼住了他的jiba,娇喘地taonong着。 十八厘米长的jiba不仅被她一口吞下,在深喉 出发出「咕咕」 的异响,而且连睾丸都被她尽量张大的嘴照顾到了。 张子颜如触电般刺激,不由得大呼过瘾:「好女儿,乖母狗,爸爸收你了!从今起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母狗了。对,就这样吸爸爸的jiba,奶子也要摇起来,用摇奶子的节奏带着你的头动才好看,哦哦,爸爸的jiba是不是怼到你的食道里了?」 颜雪梅「嗯嗯」 地点头,摇得更起劲了,活像一种开心的母狗,那双大奶子真的带着全身在左右乱晃。 张子颜终于把持不住,大吼一声:「射了,爸爸要直接射到你的胃里!」 颜雪梅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儿子的裤裆,便觉得那根大jiba真的怼到了自己的胃里,甚至怼到了肠子里,穿透了全身。 终于,她在激烈的大欢喜中感觉一股热流涌进自己的胸膛,她知道那是儿子真的把jingye射在了自己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