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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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8日 第30章·采菊南山下 夜江冥喉结滚动,狠狠道:“孩儿的本领您又不是没领教过。” “你为什么想要那件东西?” 萧韵妃同样死死盯着夜江冥的眼睛。 “将来会告诉娘的,只是现在还不行。” “上次来的宗主是你父亲?为娘怎么从来不知九州还有这样厉害的人物。除了天衍宗、琼华宗的几位宗师,我想不出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我不想提他,娘也不要问了。” “为什么?他对你不好吗?宗主如此神秘,会不会在谋划一件惊天的大事?” 夜江冥眼神一闪,摇头道:“母亲太好奇了吧。该让您知道的时候,孩儿自然不会瞒着。” 萧韵妃酥胸一挺,紧紧贴住对方胸膛,娇嗔一声:“不说算了,为娘才没兴趣。” “我猜娘下边的xiaoxue又痒了吧?要不要孩儿帮你止痒?” “坏蛋,还不快点上来。” 萧韵妃娇羞无限,将螓首埋入夜江冥紧实的胸膛。 夜江冥坐在地上,将美妇抱入怀中,挺立的rou枪对准玉门,狠狠刺入。 “噗叽,噗叽……”伴着滋滋水声,整根大棒没入yinxue,萧韵妃闷哼一声,双臂紧紧搂住男人脖颈。 夜江冥挺腰起身,大棒深深插入蜜xue,抱着美妇在湖边悠闲地散起步,边走边抽插,顶得娇躯起起落落,颤荡不停。 萧韵妃身材修长,酥胸丰挺,柳腰丰臀,但体重却很轻,夜江冥抱着她的身躯丝毫不觉费力。他稍稍用力,美妇的娇躯就被高高抛起,待roubang拔出大半再快速坠落。 “啪……” 巨棒重重顶住花心,震得宫口轻颤,硕大的guitou几乎要穿破花蕊,刺入zigong深处。连续几次抛坠,萧韵妃只觉蜜xue仿佛被刺穿,zigong口火辣辣的,略微有些疼痛。 她本能地用两条玉腿夹住对方腰部,减缓身体下坠的速度,十重天宫中的层层xuerou紧紧夹着阳物,不住蠕动,阻止rou枪一插到底。 环环嫩rou敏感至极,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地感受着大棒的形状,龟冠摩擦时宛如触电,快感酥心蚀骨,从xue心向上漫延。 萧韵妃张开檀口,吐出醉人的娇吟,蜜xue中爱液泛滥,雨点般从xue口滴落。清清的花液被巨棒搅浑,泛着碎泡,好似洁白的奶汁。 “我要来了……狠狠cao我……好舒服……” 她的表情sao媚至极,娇声如泣如诉。 “啊……xiele……”萧韵妃死死抱住夜江冥的头颅,身躯抽搐,再次抵达销魂的高峰。 良久之后,她的娇躯才停止颤抖,满身的红晕也悄悄消退。此时,萧韵妃忽然听到一阵鸟鸣,抬头望去,只见几十只鸾鸟排成两排,在头顶缓缓飞行,就像是二人天上的护卫。 虽然不是被人偷窥,萧韵妃却没来由地羞臊不已,似乎怕这些精灵似的小鸟会把这场野合传扬出去。 夜江冥笑道:“母亲太美了,连这些鸟儿都被吸引过来。” “净胡说,鸟儿懂什么。” 萧韵妃羞红了脸,将螓首贴在夜江冥的肩头。 触感温润,气息如兰。夜江冥体味着美妇投怀送抱的娇柔体态,心头暗暗得意。根据以往经验,美人主动把身体交给对方,就离屈服不远了。 他拍了拍萧韵妃肥硕的屁股:“这次娘自己动。” 萧韵妃哼了一声,却还是温顺地扭动起来。她的玉手用力按住对方肩膀,柳腰用力,玉腿迎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摆动,玉xue夹住roubang,细细研磨。 挺动娇躯时,那对豪乳弹跳抛甩,乳尖不停击打着男子硬如磐石的胸膛。夜江冥双手用力,按住她的玉背,那对豪乳紧紧压住男子前胸,两粒红宝石似的rutou摩擦着肌肤,又热又痒,美妙感受难以言传。 只不过上下taonong了几十下,萧韵妃的身体就麻了半边,红唇中不住吐着热气。她那曲线美妙的身躯上下抛动,一身如雪的肌肤闪着柔光,黑色的秀发散乱垂下,无风轻舞。 夜江冥望着她的仙姿媚态,激动得双腿发颤。 没想到平阳郡主sao浪起来如此诱人。只不过这样的尤物他可舍不得让其他人见识,只能自己偷偷享受。夜江冥美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双脚踩着细沙,一步步向湖心方向走去。 萧韵妃正迷醉地扭动身躯,忽然一朵浪花打在身上,激得她浑身一颤,这才注意到夜江冥身体大半已没入清凉的湖水。 “夜江冥,你要干什么?” 情急之下,她搂住男人身体,停止上下taonong。 “母亲,不用怕,我们玩点新鲜的。” 夜江冥安慰着美妇,身体继续向前,突然脚下一沉,两人的身体完全浸入湖中。 然而夜江冥并未停下脚步,继续向深处前行,萧韵妃只觉身躯渐渐沉重,胸口烦闷不堪。 终于,男子停在水下的一块巨石上,双手托着萧韵妃的美臀,轻轻拔出半根roubang,再狠狠向蜜xue深处刺去。 萧韵妃在水中无法呼吸,只觉胸口憋闷,但身躯却更加敏感,蜜xue中的片片嫩rou向四面八方蠕动,紧紧握住粗热的巨龙。 三重天宫之前,xuerou紧紧闭合,就像小嘴巴咬住roubang不肯松口,密道后半部旋磨律动,感受着roubang上每一处凸起和凹陷。 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意刺激着湿滑的xuerou,roubang轻轻抽动,就带来难以承受的酥麻电流,刹那间就传遍全身。 萧韵妃在水中睁开凤目,肌肤红潮遍布,娇躯在销魂的快感中不住乱抖。她的玉腿紧紧夹在男人腰间,粉红的脚心并在一起,修长的脚趾蜷曲着,就像闪着rou光的珍珠。 雪臀随着抽插摇晃,玉乳在水中耸立,乳波潋滟,荡人心魄。 那对藕臂一字形张开,无助地拨动着湖水,满头秀发在水中飘摇,好似乌黑的水草。 夜江冥看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兴奋得roubang硬如铁杵,比在岸上更加粗长了几分。 狠狠拔出,尽根插入。夜江冥双目似火,奋力抽送,每次插入都震得美妇肌肤摇颤,rou波如浪。周边的湖水被他的身体搅动,卷起漩涡,就像被定海神针搅拌的海底,骤然生出涌动的湍流。 连续抽插了数十下,萧韵妃颤栗泄身,同时头脑晕沉,窒息难忍,似乎就要昏昏睡去。 夜江冥见状身体前倾,压在她的身上,双腿一蹬,两人的身躯就浮在水中。他搂着美妇香肩,嘴唇吻上她的红唇。 源源不断的气息从夜江冥口中传入美妇檀口,萧韵妃立时神情气爽,不再憋闷,身体也恢复了气力。 夜江冥拥有水灵根,在水中可以自由呼吸,像鱼一样游动。而萧韵妃只有木灵根,无法在水中长时间停留,好在她已修炼至化神境,即便无法呼吸,也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窒息而亡。 萧韵妃贪婪地吻着夜江冥,攫取着他口中的空气,酥软的肢体再次充满活力。在水中,夜江冥就是她的生命之源,两人的嘴唇死死贴合,身躯相拥,似乎合为一体。 在他们四周,大大小小的鱼儿四散游走,远远在一旁游弋,似乎把二人当做了可怕的怪物。 夜江冥吻了一阵美妇,忽然变换了姿势,身体竖立,双手握着两条玉腿,身体夹在腿间奋力冲刺。 这个姿势有些像陆地上的老汉推车,只是女子仰面朝上,被他狠狠cao着在水中前行。 萧韵妃双臂划着水,玉腿轻轻蹬踏,夜江冥身体前后挺动,看着像在水中遨游的海马。 传说中海马是龙王的车夫,此刻,夜江冥奋力赶着车,在清澈的湖中巡游。眼见萧韵妃脸色变红,他就趴上去亲吻,为她送去甘甜的空气。 萧韵妃被他cao得高潮迭起,不知流了多少阴精,哪怕未到高潮,roubang的一抽一插都能让她感受到身躯炸裂似的快意。 连续把美妇送上高潮,夜江冥的身体也在水中颤抖,大棒抵住zigong,猛然喷出guntang的精水。 萧韵妃被刺激得双目一翻,不自觉地张开红唇。“咕噜噜”她的口中吐出一串气泡,连喝了几口湖水。 夜江冥见状,双臂松开玉腿,用力向下击水,两人的身体窜出水面,激起一片浪花。 “啊……” 萧韵妃吐了一口湖水,纵声长吟,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 夜江冥依然没有拔出roubang,身体趴在她的身上,剧烈地喘息,仿佛刚刚射出jingye的同时,所有的气力也一并脱离了身体。 在湖面上,萧韵妃再也不怕溺水窒息。她仰面朝天,双臂击水,两条玉腿同时踏浪,在起伏的湖面上缓缓地游着。 夜江冥则懒懒地压在她的娇躯上,目光痴迷地望着她的吞颜。 萧韵妃的脸上溅满水珠,原本明艳不可方物的脸颊更加诱惑动人。夜江冥痴痴地笑着,张开大口,含住一半浮出水面,不停摇荡的丰满玉乳。 他用力地吮吸着粉红的rutou,舌尖舔弄着乳晕,萧韵妃只觉乳峰麻酥酥的,身体立时软了半边。 她用力蹬踏,蜜xue夹着大棒,身体不住下沉。 “痒死了……你这个坏家伙。” 夜江冥只觉roubang被xiaoxue紧紧夹住,媚rou旋磨,美妙的快感与奋力抽送时也相差无几。 只是萧韵妃似乎已经失去了力气,螓首低垂,再次没入水中。忽然,夜江冥眼神发亮,运用玄力,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水鸟似的贴着水面飞行。 他分开美妇双腿,身体与水面平行,rou枪向下猛刺,狠狠刺中花心又猛然拔出。 萧韵妃头部朝下,身体没入湖中,两条玉腿岔开,连同丰臀露出水面,一眼望去好似两只雪白的嫩藕。 夜江冥身体起起落落,八寸巨龙对着蜜xue入口狠插猛捣,砸得湖面水花四溅。 抽送片刻,他的身体飞起,将萧韵妃带出水面,等她呼吸几口空气之后再次落下。 这个动作很像鱼鹰捕食到一条雪白的大鱼,叼着食物跃上水面,却因大鱼过于沉重又跌落湖中。 化神境修士不用御剑也能飞行,只是更耗功力,难以持久。夜江冥抱着倒垂的萧韵妃在湖面游弋,虽说耗费了大量玄力,但比起滔天快感,这些玄力就不值一提。 恍如蜻蜓点水,夜江冥连续抽插了几百下,忽然感觉蜜xue痉挛似的握住roubang,不停蠕动。 他知道这是萧韵妃抵达高潮的前兆,急忙奋力向外抽出roubang。巨棒刚刚脱离xue口,一道水箭射向空中,高度超过一米,最终化作雨滴洒落湖面。 湖面上空鸾鸟齐鸣。它们看到水花,还以为大鱼向空中喷水,齐齐绕着二人盘旋,似乎好奇是什么鱼才能喷出这样高的水柱。 “啊……要死了……” 萧韵妃几乎魂飞魄散,眼中只有万顷碧波,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当夜江冥抱着萧韵妃回到岸上,美妇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躺在沙滩上死一般一动不动。 她已记不清高潮了多少回,却只记住到达巅峰时欲仙欲死的感觉。今天的高潮尤其强烈,刷新了她对男女交欢的认知。 相比刚刚的高潮,之前叶问天的带给她的快感几乎不值一提。 “不,我怎么会有如此yin荡的想法。人活着不应只是追求rou体的欢愉。”迷迷糊糊中,她感到阵阵羞耻,可又止不住回味刚刚销魂的感觉。 夜江冥躺在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玉体,慢慢等她恢复体力。 良久之后,萧韵妃才算还魂而归,红着脸道:“你太疯狂了,为娘差点被你玩死。” “是孩儿过分了,下次一定注意。” “哼,总有一天你会腻的。现在还是节制些好。” “不会的,娘的身体我永远玩不腻。要是每天不cao娘的xiaoxue,孩儿根本睡不着觉。” “呸!” 萧韵妃用手指划了一下他的脸颊,满脸娇嗔薄怒,却更加妩媚动人。“你不过是喜欢娘的身体,而娘总会老去。”美妇轻轻叹了口气。 夜江冥连忙用手捂着胸口:“孩儿不止喜欢母亲的身体,还喜欢和您在一起的感觉。” 萧韵妃眸光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夜江冥见她恢复过来,上前搂着她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今天孩儿要玩母亲的后庭。” “你……那里怎么可以……放过为娘好吗?” “母亲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实际上,有些女子被玩弄后边时,感觉比caoxiaoxue还要美上几分。” “那……好吧,要是我受不住,你可要停下。” 萧韵妃满脸羞愤,却只能接受他的变态请求。 “还是母亲好,你是不是也有些喜欢我了?”夜江冥期盼地望着美妇。 “或许有一些吧,但你要好好表现,不许欺负为娘。” 萧韵妃咬着嘴唇,神情像是看着淘气的孩子。 “我怎么会欺负娘呢?”美妇羞怯的神情和软糯的话语已是默认了事实,夜江冥一阵狂喜,分开美妇玉腿,跪在她的双腿中间。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萧韵妃呈“大”字型分开,无力地躺在沙滩上,最隐秘的桃源洞口和后庭花全部暴露在夜江冥眼前。 她的阴阜坟起,肤白如玉,乌茸之下现出一道嫣红蜜裂,透明的爱液打湿了娇花似的yinchun,也流到粉皱菊xue上,随着菊花洞口的收缩泛着水光。 “好美的xiaoxue,好嫩的屁眼。”夜江冥固然看过无数次她的桃源美景,此时依然不住感叹。 萧韵妃虽已屡遭蹂躏,确是第一见夜江冥如此细致地窥察她的蜜xue和后庭,那姿态就像郎中在为她检查身体。 美妇羞得凤目紧闭,不敢看夜江冥yin邪的样子,可是玉腿却紧张得发抖,蜜洞之中更是春潮暗生,沾满柔嫩的rou壁。 夜江冥的大手悄悄覆盖上xue口,缓缓地的按揉,美妇玉门发热,酥痒难熬,雪臀不住扭动,带动玉丘和小腹也跟着起起伏伏。 男人的中指划过yinchun,沾满花汁,轻轻按在紧闭的菊花上。 萧韵妃的双腿合拢,紧紧夹住,紧张得不知所措。夜江冥的手抵住后庭洞口,轻柔地画着圈,感觉菊蕾稍稍松软,突然用力向下按去。 一股难忍的奇痒钻心而来,萧韵妃的菊门收缩,紧紧握住手指,却无法阻止它继续向深处探索。 她的呼吸急促,菊花开开合合,不知不觉间已全身酥软,悄然情动。 夜江冥指尖完全插入菊门,不停在后庭中搅动,只觉肠道紧缩的力道极强,箍得手指都有些酸麻。 “郡主的后庭显然不曾有人用过,否则哪会如此紧致。这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不知整根jiba插进去会是什么感受?” 夜江冥玩弄着菊xue,轻声问道:“母亲……有什么感觉?” “好胀……酸酸麻麻,好奇怪的滋味儿。” “要不换成jiba试一试?” 夜江冥调戏着美妇,食指也插了进去。 萧韵妃含羞不语,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在后庭之中,只觉紧窄的肠壁被手指撑开,又胀又麻,与蜜xue被插时感觉截然不同,却别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不断拨弄着敏感的心弦。 偶尔一记重插,萧韵妃的菊xue紧紧收缩,将两根手指紧紧锁在肠道深处,同时阴户一颤一颤的收缩,喷出汩汩爱液,把夜江冥的手掌淋得全是yin汁。 玩弄良久,夜江冥这才抽出手指,只见两根手指上油光闪闪,沾满了清清的肠液。 他把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吮吸了两下,赞道:“母亲后庭之中竟然有股香气。” 这句话倒也不是胡说,修仙之人到了元婴境可以辟谷,只靠吸取天地的灵气就能存活。元婴境之后,肠道之中已经没有秽物,自 然也不会有难闻的味道。 萧韵妃已至化神境,除了不需饮食之外,还可以用玄气净化身体,无论肌肤还是体内都清爽至极,无一丝尘俗秽气。 刚刚被玩弄后庭时,肠壁中临时泌出体液,闻起来确实有种淡淡的芬芳气息。 “趴下,抬起屁股,让我从背后cao你!” 夜江冥的话不吞置疑。萧韵妃好似忘记什么叫做反抗,乖乖地跪在地上,翘起两瓣丰润浑圆、色泽如玉,鲜桃般惹人垂涎的翘挺玉臀。 肥嫩的臀缝中间,粉红的沟缝开开合合,吐着蜜液,羞涩的菊蕾紧紧收缩,无数条淡粉的细纹轻轻颤动,好似菊花的花瓣。 终于等到这一刻,夜江冥蹲着马步,双手按住娇弹的臀rou,guitou轻轻顶住娇嫩的菊蕾。 萧韵妃四肢微微颤抖,紧咬着红唇,等待着最耻辱的一刻。 对面朝南,眼前是昆仑山的最高峰。山顶的雾气早已散去,萧韵妃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棵枯死的建木,色如黑炭,主干高高耸立,枝上没有一片树叶,枯枝斜刺苍穹。 就在这仙人登天的神迹下,自己却在被恶人yin辱,玷污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后庭。 可她却只能默默承受,甚至……还有点说不清的期盼。 rou龙已经顶住菊蕾洞口,guitou上热力滚滚袭来,炙烫得菊门不住收缩。菊花褶皱舔吻着龟首,慢慢向下凹陷…… “噗”的一声,guitou插入菊xue。夜江冥轻吼一声:“我来了!”猛地挺腰,roubang挤开肠rou,向下插入三寸。 虽然夜江冥刚刚用手指玩弄了半天,但真正的家伙侵入之时,萧韵妃的后庭依然胀痛难挨,身体仿佛被这根粗热的家伙分成了两半。疼痛与麻胀的感觉让娇躯猛烈颤动起来。 雪臀剧烈地扭摆着,似乎想把侵入体内的rou蛇甩掉,但那根rou枪死死嵌入谷道,任凭她如何扭动都无法摆脱,反倒越陷越深,又钻进去不止一寸。 奇妙的是,后庭与蜜xue原本是两处分割的甬道,但此时仿佛有嫩rou相连,后庭中肠壁激烈蠕动促使蜜xue收缩,产生一种难以抗拒的快意。 插入肠道,似乎也插入了蜜xue,触感强烈,快意加倍。 roubang依然不屈不挠地向谷道深处挺进,一声轻响之后,大棒整根插入,男子的膀胱紧紧贴住了丰臀。 夜江冥剧烈喘息,额头冒着热汗。肠道中rou圈绵密,极端紧窄,弹力惊人。整根roubang被腔rou紧锁,爽意难言,却很难抽动。 他只能慢慢用力, 轻插慢送,半晌之后肠道收缩的力道才略微松弛。 “舒服吗?” “呜呜……好胀……还有点痛,你这混蛋,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啊……” 萧韵妃秀眉紧皱,肌肤上香汗淋漓,两瓣嘴唇微微颤抖。 “我会小心的。” roubang缓缓移动,即将到底时猛地一插,有种捅穿腹部的错觉。萧韵妃大口喘息,菊xue边的褶皱已被扯平,菊道蠕动,引得蜜xue也跟着抽搐。roubang没入后再整根抽出,棒身压着肠壁按摩,花径同时震颤,两股不同的快意分别冲出腔道,在绵软的躯体里汇聚交织。 连续抽插了一刻钟后,萧韵妃的后庭彻底适应了rou枪的粗大,抽送时不再像最初那样费力,更奇妙的是,菊道之中愈发水润,就像xiaoxueyin水泛滥一样,整个肠道也已被润滑的汁液完全浸泡。 夜江冥抽插越来越顺畅,rou枪飞速冲刺,只听“滋滋滋”的声音不绝,清清的汁液溢出菊门,沿着雪臀流下,在两条玉腿上染出几条柔亮的水迹。 直到此时,萧韵妃后庭再无痛感,只剩下膨胀、酥麻的快意。夜江冥同样爽得汗毛倒竖,只觉jiba被极其狭窄的甬道包裹,比插入蜜xue更火热,更紧致,也更想喷射。 当rou枪静止不动时,腔rou饥渴地蠕动,仿佛永不停止的螺旋,而肠壁上汁液淋漓,更是夹弄得大棒爽到了极处。 若不是刚刚多次射精,此刻夜江冥恐怕早已把亿万子孙洒入后庭。 “夹得好紧,不过水多,很润滑。莫非母亲的菊道是后庭名器——水漩菊花?” 夜江冥玩弄女人必插后庭,却第一次遇到这样嫩滑的肠道。 “什么……水漩菊花……你们这些……yin邪的家伙。” 萧韵妃连哼带叫,爽得语不成句。 “水漩菊花和玉涡凤吸是两大菊门名器。拥有水漩菊花的女子肠道旋转拉伸力道惊人,肠壁水润多汁,堪称人间极品。没想到母亲蜜xue是十重天宫,后庭又是水漩菊花,当真是百万里挑一。 只能说孩儿运气好,竟然被我碰到了。” “你们……就知道祸害女人……嗯……使劲cao我吧,cao死为娘算了……” 萧韵妃摆动腰肢,迎合着roubang的冲刺,从螓首到脖颈,从香肩到玉背再到细腰和丰臀,每一处都在不住震颤,荡出一道道美妙勾魂的虚影。 “喜欢被玩后庭的感觉了吗?很舒服的,孩儿没骗你吧?” “嗯……舒服。” “那以后还让不让cao你的小屁眼。” “让,小江冥什么时候想cao,娘都让你cao……啊……” 萧韵妃刚刚说完yin言浪语,就被狠狠一记猛插弄得肢体乱抖,尖叫着抵达高潮。xiaoxue中蜜液直喷,溅了夜江冥一身,接着四肢发软,整个身躯趴在沙滩上。 她剧烈地喘息,四肢抽搐,再也没有力气。夜江冥顺势倒在她的背上,低吼着射出jingye。 guntang的精水在肠道里肆意喷发,射的美妇肚子暖洋洋的,畅美的快意在体内迸发,又汇聚脑海,萧韵妃只觉耳畔轰鸣,双眼一翻,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萧韵妃才从迷幻中醒来。 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夜江冥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母亲醒了?” “哼……娘真要被你玩死了。” “怎么会,那是太舒服了,才会晕过去。” 夜江冥压了上来,一把抓住美妇的豪乳:“我们再来。” 萧韵妃悄悄地提了下玄力,眉头微皱,却柔声道:“来就来,我不信累不死你。” 这次是最正常的交欢姿势。夜江冥压住美妇,提枪上马,rou枪轻挑,挤开yinchun,一枪插入幽深的蜜洞。 连续上千次冲杀,萧韵妃溃不成军,再次xiele身子。夜江冥却越战越勇,拔出rou枪插入菊蕾,再插几百下,拔枪继续插入蜜xue。 如此在两洞之间轮流抽送,直cao得萧韵妃yin声嘶哑,几乎再次晕厥,夜江冥才满足地释放出最后的精华。 “不行了吧。” 平复后的萧韵妃眼中媚光四射,挑衅似的盯着夜江冥。 夜江冥坐在地上,单手扶腰,苦笑道:“母亲今天怎么了?是想让我一次彻底玩够,以后再也不想碰你吗?不过这个算盘可打错了。像母亲这样的尤物,我可是玩不腻的。”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 夜江冥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却忽然感到劲风拂体,一股可怕的玄力凝结成实质,重重击中他的胸口。 “砰!” 男子身躯在沙滩上滚了十多圈才停了下来。他的胸口几乎震裂,肋骨全断,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母亲?”夜江冥满眼惊恐和不可置信。 难道平阳郡主要杀自己?这怎么可能,刚刚她已经是一副被cao服的样子,让舔jiba就舔jiba,让cao后庭就献上后庭。 还有,她明明被封住了玄力,怎么突然间就解除了禁制? 萧韵妃走了过来,玉体赤裸,却似浑不在意。她昂着头颅,酥胸高耸,玉腿微微岔开,仪态万千,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可这个倾国尤物全然不在意身躯赤裸,眼中闪着凛冽的杀气。她缓缓抬起手掌,再次聚集玄力。 她的玄力只恢复了不到一半,按理说远远不是夜江冥的对手。可她出手太过突然,对方全然没有防备,这才被击中要害。 如今形势逆转,夜江冥深受重伤,玄力十不存一,只能任凭对方丰割。 “你真的……要杀我?” 他面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胸口,气息微弱。 “你以为呢?你无数次yin辱于我,现在杀死你都算便宜了你。” “那……你刚刚还说喜欢我,难道都是假的?” “哈哈哈。”萧韵妃冷笑了几声,“喜欢你?这世上哪会有人喜欢你这个畜生。” “你怎么会恢复功力?” 夜江冥至今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萧韵妃面孔发红,握着的手掌微微发抖。这一半的功力恢复不易,让她丧尽了尊严。 在屡被yin辱的过程中,萧韵妃发现,每次与夜江冥交合之后,她的功力都能回复几分。只是这点玄力过于微弱,根本不足以给对方造成伤害。 之后她找到了规律,高潮次数越多,夜江冥射进体内的jingye越多,玄力恢复的也就越快。这就意味着,只要投入身心,拼命获取高潮,玄力就会快速恢复,甚至能够给对方致命一击。 而这让她陷入两难。 在夜江冥离开的这段日子,萧韵妃发现自己的身体比过去敏感了无数倍,对男欢女爱的渴望超出了想象。多少次,一个声音总在耳边回响,劝她放弃抵抗,享受身体带来的销魂快感。 可她的信念却在告诫她决不能放弃。一旦沉沦,身体即将万劫不复,也会给九州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这个信念支撑着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直到夜江冥再次返回。 该到最终了结的时刻了。 萧韵妃苦苦等着这一天到来,然而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却忐忑难安,甚至充满恐惧。 这是一场殊死的搏杀,不仅要面对夜江冥,更是与自己的身体作战。假如在争斗中沉沦,她将成为欲望的奴隶。 然而她别无选择,只因拖得越久,身体就越不堪,获得自由的机会也就越渺茫。 为了恢复玄力,萧韵妃放弃了所有尊严,像个yin妇一样为对方含箫舔棒,无节制地索求。甚至在一瞬间,她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或许自己骨子里就很yin荡,只是不自知而已。 当夜江冥逼她说那些yin词浪语时,她内心虽然强烈抗拒,可真正说出时却也感到异常刺激和过瘾。 幕天席地的交欢果然既羞耻又刺激,她连连高潮,玄力也在快速恢复。从天池返回岸上时,她的玄力已经恢复了三成。 夜江冥逼她献出后庭时,她几乎忍不住出 手,可是最终还是隐忍不发,继续接受蹂躏。 事已至此,她必须一击致命,否则之前受的苦都将毫无意义。就这样,夜江冥玷污了她的后庭,一次次把她送上快意的巅峰。 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玄力已经恢复过半。 萧韵妃暗暗聚集玄力,在夜江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一掌将他打成重伤。 就在遭受重击之前,夜江冥的玄力仍远在萧韵妃之上,但这不意味着可以不加防备,任由对方击打。 他永远也想不到,这个在看似被cao服的女人竟会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此时,夜江冥经脉断裂,玄窍流血,毫无还手之力。 他挣扎着坐在地上,惊惧地仰视着萧韵妃,颤声说道:“母亲,你真要杀死孩儿吗?” “闭嘴,谁是你的母亲。你这狗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你恨我yin辱了你,可是你难道一点儿不享受吗?之前的样子总不可能都是装的吧?” 萧韵妃的面色泛红,身体不自觉地抖了几抖。她无疑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但却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每每令她欲仙欲死,甚至险些让她彻底沦陷。 然而平阳郡主又岂是寻常女人可比,她只是心头微微一荡,立刻面沉如水,眼神也恢复了凌厉的神色。 她无比清晰,此刻只要稍稍心软,必然酿成大祸。 夜江冥见她神色变冷,已知今日再无侥幸。 “郡主真的好冷酷。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天天cao你,让你爽得哇哇yin叫,就算没用功劳也有苦劳,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去死!” 萧韵妃见他临死前依然不忘调戏自己,气得大喝一声,愤然拍出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夜江冥身体又被震飞。他用几乎折断的胳膊杵在地上,却再也无法抬起身。 “哈哈,够狠,我喜欢。反正我cao了你这么多天,够本了。” 夜江冥笑得声嘶力竭,自语道:“或许父亲说得对,女人就是用来玩的,绝不能对她动情。 还记得第一次落在我手里,被我玩弄的那次吗?那时有个采药人在一旁偷窥。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把你让给采药人,在一旁看你被人狂cao的样子。 可因为是你,我竟然没有舍得……” “住口,我还该感谢你不成。” 萧韵妃缓缓走向夜江冥,慢慢抬起手掌。 夜江冥费力地抬起头,满脸血污,但眼神邪魅,似乎浑不畏死。连萧韵妃也暗自佩服他的胆色和性格。 她的手停在半空,稍稍犹豫片刻,继续聚集起全身的玄力。夜江冥必须除掉,此人太可怕,太危险,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 掌上玄光四射,在萧韵妃身前绕成一道光环。光环继续膨胀,形如满月,骤然间激射飘飞,化成一条银龙,砸向夜江冥胸口。 一声可怕的巨响在沙地上炸裂。银沙倒卷,漫天飞舞,好似一条黄色的巨龙。当满头黄沙洒落,地上现出一个巨坑,然而坑中仅有一滩血迹,夜江冥却凭空消失。 萧韵妃急忙上前,以玄力扫开浮出沙,终于确认夜江冥真的失去踪迹。 “血遁?” 她忽然想起西域曾有宗门会这种邪术。当修士遇到生命危险时可以借助此术逃到千里之外。 只是这种秘术代价太大,血遁之后,玄功境界会跌落一个大境界,若想恢复,会耗费之前两倍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不是遇到极大的危险,修士们绝不会轻易使用。 自己处心积虑,受尽凌辱,对方依然从眼皮底下逃脱,萧韵妃心情茫然,呆立在沙滩上。 未能杀死夜江冥,将来难免遭到他的报复。 夜江冥曾是化神境中期,经过血遁,境界会降到元婴境,对自己再也没有威胁,但他要是对临川下手呢? 想到此处,萧韵妃身体不寒而栗,这才注意到身体依然裸着,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更可怕的是夜江冥的父亲。如果那个老怪物出手,自己根本没有抗衡之力。 不过这些都还遥远,当前要做的是尽快逃离此地,远离七星殿。 今天最好的消息是得知了孩儿叶临川的去向。他和叶问天都在京城,自己当然是要先去寻找他们,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洛京,萧韵妃已很久不曾去过。 如今,她终于可以重回故地,只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