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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女主角得知王子在里面沉睡,便不停地唱歌(跟百灵鸟似的)一直唱啊唱,唱到吐血,鲜红的血渗入茧来,沉睡的王子清醒过来破茧而出,与女主角见面了。 柳下溪走到了谢幕之后喜气洋洋的吴英翔面前出示了逮捕令。吴英翔惊讶地看着他,脸色慢慢地变成铁灰色,他舔着唇笑得有些扭曲:“柳Sir,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以伤害罪起诉你。”柳下溪冷冷道,一副冷冰冰的手铐铐在吴英翔手上了。 出乎柳下溪意外的是吴英翔并没有特别的抗拒。 清荷看着剧团成员们在戴帆与罗琨的组织下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邹清荷注意到柯风见到肖灵儿他们被带走时紧跟着追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了,清荷没看清他的表情。 天气虽然很冷,邹清荷坐在场馆内没动。看着众人的离开,先前还热闹腾腾的场馆变得清清冷冷。此刻,他算是理解透“曲终人散”这个词汇的含义了。剧团负责场景的成员正忙碌着撤舞台。除此之外,整个场馆内冷清得让人全身发寒。 柯风慢慢地朝他走过来,看上去有些佝偻。他坐在邹清荷的身边点燃了一支香烟,并没有先开口说话。邹清荷也没理会他,从柯风身上流露出一股子无法言喻的空虚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柯风用食指把烟蒂弹出很远,然后开了口道: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着手调查我弟的失踪一案?” 邹清荷仰起头:“你父亲那边请的调查人员怎么说?” “毫无进展。现在许萤萤无法开口说话,躺在床上装死,你们从她嘴里掏不出话来吧?” “许萤萤手上的绑痕是不是你父亲派人弄的?你父亲想必认为许萤萤知道木令的下落,为了逼她说出来木令的下落派人对付了她吧?” “啊?”柯风叨在嘴上还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掉到地上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绑架了许萤萤她,怎么会在演出前把她给放了?许萤萤又没钱,也没有能为她交勒索款的亲朋好友,她也不象是有自保能力的女性,怎么能知道逃得出来?我想,是对方放了她吧。” “你推测的?”柯风皱眉。 “呵呵。”邹清荷笑笑不答,其实是柳大哥的香港朋友调查出来的。 “你说,阿岭失踪这么久了会不会有事?”柯风叹了一口气,不管他愿不愿意,现实生活里乱七八糟的事摆不脱地围绕在他身边。 邹清荷收住的毫无意义的笑,正色道:“我们连他准确失踪的日子也不知道。不过,如果出了事,只怕早就出了。我下星期三考试完就放寒假了,我跟柳大哥一起去香港找你弟,柳大哥有托香港的朋友暗中找他的。” “那好。我会准备两张去香港的机票放在柳老板那边。”柯风站了起来结束他们的谈话。他想了想转过头来看着邹清荷道:“肖灵儿他们会怎么样?” “人犯了罪就得受到惩罚!”邹清荷回答得很正气:“不过,只要许萤萤不起诉他们……我不知道香港法律会怎么处理这种案子。柳大哥他们会把案子转交给香港警方。” 邹清荷回到家没多久,柳下溪就回来。 “我还以为柳大哥,今晚得通宵工作呢。” “我也想不到他们很老实地交待了。肖灵儿一看到我拿出的耳环哭了,说是有人在陷害她耳环的事不是她做的,她承认了她是知情人,帮助Rin把许萤萤弄昏装进舞台里的化妆室的帆布袋里。Rin说许萤萤杀了木令要杀了她,肖灵儿不敢杀人拖住了发狂暴走的Rin。后来被罗琨与钟家志发现了,她们很害怕,想不到罗琨与钟家志要帮她们,要把这事平了,杀人是不行的。罗琨的主意是:万一警方追查许萤萤失踪的事就由Rin创造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迷惑警方,让Rin到外面买两张票进场,然后由钟家志把许萤萤弄到观众席上去,就事就结了。罗琨说他们这么做并没有犯法,不就小小地教训了一下看不顺眼的人而已。至于Rin的证词是:吴英翔宛然告诉她木令被许萤萤给杀了。Rin去找许萤萤的时候只想着怎么替木令报仇,她找到许萤萤的时候肖灵儿也在,Rin问许萤萤木令的事,许萤萤什么也没说,三人一起离开,路上没见有人,Rin用早准备好的药捂着许萤萤的鼻子,肖灵儿虽然很吃惊还是帮了她,后来Rin又给许萤萤注射了安定。踢了她几腿被肖灵儿拖住。她后面的证词跟肖灵儿一致。至天钟家志的证词则是,看着肖灵儿她们可怜,大家一个乐队混了几年感情当然深过许萤萤,帮她们是常理。吴英翔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么一句:‘她要走彻底地斩断过去,我要把她留住。’” “唉。”清荷叹气:“许萤萤怎么样了?” “跟木偶似的动也不动。” “……柯风说了,他会把去香港的机票放在三哥那边。我们星期四出发吧,柳大哥能请到假么?” “嘿嘿,已经批准了。”请假申请与逮捕令的申请一起放在局长面前。芦局大笔一挥,成了。 (注:各位亲们,下一章的场景与时间是接着前面的番外后面的。北京发生的事已经告一段落。) 阳光之芒-20 (此处接番外,是邹清荷与柳下溪到香港的第二天清早) 邹清荷醒了。 不是睡得够饱的自然醒来,是胡茬儿擦过自己的脸蛋痒痒的。他一清醒立即睁开眼睛就看到柳大哥放大的面孔。只是,柳大哥自己还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哩,显然还没醒来。 揽得太紧,柳大哥放在腰上的大手跟火球似的,把昨天造成的腰肢酸软给烫消了不少。这种感觉倒让清荷想起了一个很有趣的土词儿来:“狗皮膏药。”不由得“扑哧”地笑出声来,却把柳下溪惊醒过来。他睁开亮闪闪的眸子,伸出利齿作势要咬他的鼻头,清荷扭着脑袋没闪开,由着他咬住了鼻头用牙齿轻轻来回划拉了几下再用舌尖舔了舔。清荷的脑袋瓜子立即跟堆了干柴似的要燃烧起来了。 “柳大哥!”清荷伸出拳头来,要捶柳下溪的背。柳下溪的唇舌往下移,卷起了清荷的唇。那双手抱得很紧,清荷的拳头也是伸展不开的。 两人正在胡闹,有人很大声地用拳头捶着门。 柳下溪松开清荷:“柯风来了。”他昨晚吃完饭后打电话联络过柯风。以柯风的意思,昨晚要接他们到他的住处的。柳下溪婉拒,柳下溪知道许萤萤的事情在香港闹起了不大不小的风潮,一直受外界肯定同情的风灵草乐队这次完全抹黑,遭到公众铺天盖地的批评。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