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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跟数只仙鹤站在一处,单脚站着,一手高举,戳在额前。 “这次是仙鹤?”云起好奇道。 徐雯看了一眼,道:“我们吃午饭去,别管他。” 午饭后,云起又路过花园回房睡午觉,见朱棣抱在树上,知了知了地叫。 云起看了一会,同情道:“姐夫,歇会罢,又没客人,装给谁看。” 朱棣“知了——”叫声停了,两脚拍了拍树干。 “……” 抱着树一下午,云起暗自钦佩,朱棣看来也是个武功高手。 睡完午觉出来,云起匆匆走到花园,要看朱棣又有啥新花样,一见之下,登时五雷轰顶。 “姐——!”云起抓狂大叫道:“不成了!姐夫他在吃……他疯了!” 朱棣蹲在花园里,抓起地上不知何处来的,软绵绵的,黄黄的条状物,吃得正高兴。 徐雯匆匆出房,身后跟着午后前来亲切慰问的张昺,徐雯尖叫一声,张昺登时转身去干呕。 “怎也不看着王爷——!”徐雯尖叫道:“快来人!” 张昺吐得天昏地暗,也顾不上告辞,便见了鬼一般地逃了。 云起全身汗毛倒竖,大叫道:“啊啊啊啊啊啊——!也不用这么敬业罢!!你装仙鹤装蚊子装知了就好了啊啊啊!!□做啥啊天啊啊啊!” 徐雯叫苦不迭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小声点儿。” 云起还处于极强烈的震撼当中,看着朱棣吃得满嘴……黄糊,肚内一阵翻江倒海。 徐雯道:“那是蜂蜜和着面粉调的,走,咱踢毽子去,别管他。” 云起思维一片空白,被徐雯倒拖着走了。 朱棣狼吞虎咽吃着蜂蜜面粉填肚子,午饭没赶上,显是饿得狠了。 拓跋锋在花园拱门处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走近前来,狐疑地抽了抽鼻子,蹲下去,与朱棣对视片刻。 拓跋锋捏了点尝,咂吧嘴,道:“蛮好吃。” 拓跋锋伸出左手,手指钳着朱棣耳朵,右手则捏着自己耳朵,同时捏了捏,像是在比较二人耳朵谁的比较软。 朱棣终于破功了,怒道:“你才惧内!” 说毕将那蜂蜜糊了拓跋锋满嘴,怒气冲冲地撩了袍襟,朝假山上一跳,按照日程表开始学青蛙。 晚饭后,朱棣在花园里一蹦一蹦,云起见怪不怪,也懒得问他在学啥了。 徐雯懒懒倚在榻上,翻着本书,与云起姐弟俩随口扯着话,末了又打了个呵欠。 “当惯了差,一闲下来,竟是不困。”云起道:“那朱锋呢?” 徐雯道:“被你姐夫派出城去,不知做甚,过几天回来再说。” 云起只得作罢,徐雯又道:“姐吩咐了个小子伺候你,房里端茶倒水的,喊他去就是。”说毕又喊道:“三保——” 白日间在院子里扫落叶,把云起吵醒那小子来了,三保一身干净灰袍,低眉顺眼地在厅外站了,年纪,身板与朱允炆相近,脾气亦甚是恭顺。 云起点了点头,徐雯又道:“你夜里便让他住房里外间,要使唤得顺手,年后带回京去。” 云起哪敢朝宫里带小厮,哭笑不得道:“宫里除了公公们就是侍卫,随便带男孩进去,背后非得被太傅戳死。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男人们凑作堆,多了个小子,平日还不知怎么被欺负呢。” 徐雯漫不经心道:“三保祖籍是云南人,本就得进宫,宫里选执事那会儿,你姐夫送了二十来个人,他家出了点事儿给耽搁了,没赶上趟,白挨一……” 云起“嗯”了一声,知道徐雯想说白挨了一刀,这事说多了恐怕伤那孩子自尊,遂道:“我睡去了,咱俩回院里罢。” 徐雯嗔道:“先是想那猪疯,现见了这三保就跟猴儿似的,该给你说门亲事了,价成日一身力气没处使,巴巴地指望大姐给你派小厮泄火不成。” 云起咬牙切齿挥拳道:“没那回事!” 徐雯扑哧娇笑,云起这才尴尬无比地跟着三保走了。 云起在院里停了脚步,问道:“王妃吩咐你做什么?” 三保恭谦温顺,答道:“王妃吩咐我遂着小舅爷的意,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云起想了想,随手掏了点碎银赏他,道:“揽翠林怎么走?你给我说说。” 三保躬身道:“谢舅爷。”语气不卑不亢,又微笑道:“那地儿说不清楚,我给舅爷画张图。” 说着入了房,三保扯得纸来,便草草几笔勾出城中地形,又标了名,云起道:“哟,你这字倒是漂亮,女孩儿似的,念过书?” 三保谦道:“小时爹教过点,进了王府,零零碎碎又跟王妃学了点。”说毕一笑道:“舅爷晚上想出去走走?” 云起“嗯”了声,道:“你不可跟着,也别给我姐说,约了人,自去转转。” 三保搬了张椅,看着门,云起便走了。 揽翠林……云起边走边看地图,北平酉时甫过,全城华灯初上,煞是繁华。那路边又有老北平茶馆开着铺,说书的,弹唱的,天桥地下挑了五颜六色彩灯,映着贩子们的糖葫芦与面人,云起照着地图走了许久,却是被引到了北平最为繁华的地段。 这地儿有林?云起一头雾水,四处张望。 “大爷,哎,问您……这揽翠林在哪儿呢……” 那路过老伯脸色尴尬,朝远处一努嘴,云起见那灯红酒绿间,对楼悬着一大招牌,上书三大字:“揽翠林。” “……” 云起看直了眼,还未反应过来,倏然间瞳孔收缩,翻手亮出袖中蝉翼刀! 背后一人无声无息欺近前来,呼吸气息触及云起脖颈的瞬间,云起便疲惫松了口气,道:“老跋。” 一只手横着揽过,蒙住了云起双眼,另一手搂住了他的腰,拓跋锋从背后抱着云起,低下头,在他脖侧迷恋地亲了一口。 “师哥……”云起忍着心酸道:“就知道是你。” 那蒙在眼上的手指修长温暖,纵是隔了这许多年,云起亦再熟悉不过。 然而拓跋锋沉默着,食指朝后轻划,变戏法般扯出一块黑布来,蒙住了云起的双眼。 “要做什么?”云起有许多话想对拓跋锋说,不料他却来了这一手,紧接着,拓跋锋松了手,为他扯直衣领,一手揽着云起的腰,迈开步子,带着他朝前走去。 云起黑布条蒙着眼睛,辨不清方位,只听得出拓跋锋朝着人多的地方走。 “师哥?”云起狐疑道:“你不能说话么?是那药的结果?” “能。”拓跋锋生硬地回答道。云起放下心来,且看他搞什么玄虚。 花厅中丝竹声停,梁上悬的鹦鹉呱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