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9
人必另有妙计,清姊请细听下去。” 项少龙对琴清笑道:“且听为夫道来。”琴清见他以夫君自居,又羞又喜,狠狠还了他一眼。” 项少龙道:“今次我们是一不做二不休,现在管中邪陈兵韩人的泫氏城,离屯留只有八十里,到中牟则是百余里。我们索性向储君取得秘密诏书,到泫氏去褫夺管中邪的兵权,把他的十三万兵员据为己有。那就可声势大壮,最妙是赵人仍会以为我们是北上到长子城与桓奇会师,再北进攻打屯留。所以必会把兵力集中在上党,好来应付我们。” 荆俊狠狠道:“最好顺便把管中邪斩了。” 琴清道:“那等若要迫吕不韦立即作反,别忘了管中邪现在是吕不韦的爱婿哩。” 项少龙道:“到了泫氏后,我们分明暗两路进军,使赵人以为我们是要到长子城去,其实却是渡河潜往中牟,攻其不备,以我们的乌家精兵于黑夜攀墙入城,只要能控制其中一道城门。就可把中牟夺过来了。” 滕翼点头道:“最好是先使人混入邯郸,到时制造谣言,弄得人心惶惶时。赵人只好把李牧召回来保卫京城。那屯留就再非那样无可入手了。” 纪嫣然奋然道:“同时还要教小贲和端和两军同作大举反击。牵制着庞爰和司马尚两军,那李牧被召离屯留,就该是定局了。” 项少龙道:“这事最考功夫处就是如何可行军千里,由泫氏渡河往中牟而不被敌人察觉,否则只落得是另一场旷日持久的攻城战。” 纪嫣然细察地图道:“你们可诈作先往长子城,到了潞水南岸,才兵分两道,由此至中牟全是无人山野,只要行军迅速,就算给人见到,亦赶不及去通知中牟的城守,所以人数不可太多,且须全是精简的轻骑先行,步兵随后,周良的鹰王,该可在这种情况发挥最大的功效。” 众人至此无不充满信心,恨不得立可攻入中牟。 滕翼道:“若我们能派出五万人到长子城与桓奇会师,人数将达十二万之众,但要攻下屯留,恐仍非一两个月间所能办到。最怕那时赵人摸清了我们虚实,派兵来攻,腹背受敌下,我们仍是难以乐观。” 项少龙道:“蒲鹄始终是个大商家,只是依仗赵人,又如若一旦被擒就是抄家灭族的下场,才奋起反抗。城内的兵士都是仓促成军,所以我们只能营造恐慌流言,又故意留下生路,保证屯留城不战自溃,难以死守。” 赵致道:“第一个恐慌自然是赵人会舍他们而去,但接着又可拿什么吓唬他们呢?” 项少龙微笑道:“方法很简单,就采取乡村包围城市的策略。把附近的乡村全部占领,移走住民,使屯留断去粮草供应。再在屯留城外筑垒设寨,建造种种攻城器具,摆出长期围攻的格局,保证不到十大半月,蒲鹄就要设法溜走了。” 荆俊笑道:“如若不溜。就攻他的娘好了。” 乌廷芳责道:“小俊你口舌检点些好吗?”琴清见众人目光往自己望来。耸耸香肩道:“我早习惯了!” 众人为之莞尔。 项少龙道:“我们再把整个计划想得清楚点,然后派人立即去通知小奇、小贲和端和,此事必须严守秘密,否则泄出来就不灵光了。” 此时虽已夜深,但项少龙三兄弟那睡得着,诸女休息后,仍反覆研究,到天亮才呜金收兵,分头办事去了。 第十二章 声东击西 有了全盘大计后,项少龙等改变了训练的方法,把大军一分为二,二万骑兵专习隐蔽伪饰的行军战术。 项少龙把二十一世纪学来的东西,活用在这队骑兵上。 转眼冬尽春至,小盘登坛拜将,亲身送行,项少龙又再次踏上征途。 大军乘船顺流而下,在武遂登岸往东北行,直抵管中邪驻军的泫氏城。 管中邪、连蛟、赵普三人领军出城迎接。表面上当然执足尊卑之礼。 项少龙教乌果、荆俊等扎营城外,为了不让管中邪生疑,只和滕翼领一千亲兵入城,到了帅府后,拿出小盘诏书,命管中邪立即交出兵符,同时回京述职。 管中邪看罢诏书,色变道:“这是什么意思,仲父为何没有指令?这诏书亦欠太后玺印。” 项少龙故作惊奇道:“管将军为何如此紧张,储君只是体念管大人劳苦功高,又屯驻外地经年,才让管将军回咸阳小休,这等更换将领,何用劳烦仲父和太后呢?” 此时滕翼见连蛟往后移退,忙一声令下,随来的亲卫立时取出箭弩。控制了场面。管中邪那想得到项少龙有此一着,见他面含冷笑,手按百战刀鞘,知道只要说错一句话,立即是身首异处的结局。举手制止了手下作无谓反抗,换上笑容道:“上将军教训得好,事实上未将亦很希望回去见娘蓉。” 项少龙笑道:“君命难违,我只是依命行事,管将军肯合作就最好。” 他是不愁管中邪不听话,除非他要立即作反。否则就只能有这等结果。 翌日项少龙使荆俊名之为送行,实在是把管中邪和他的二千亲兵亲将押解往武遂,看着他们登上战船,才返回泫氏城。 此时项少龙已完成对管军的编整,骑兵增至五万人,轻装步兵五万人,重装甲兵八万人,登时实力大增。 在泫城再练了一个月兵后,这才离开泫城,沿河朝长子城北上。 他们的行军稳而缓,务使兵员得到充份的休息,保持充沛的体力。 到了潞水南岸,十八万大军停了下来,等待晚上的来临。 桓奇闻讯赶来,众人相见,又悲又喜,叙迷离情,与项少龙、滕翼、桓奇、周良、乌果、赵大等到帅府举行会议。 桓奇先报告屯留的情况,分析道:“屯留城内只有千许人是杜璧和成乔的旧部,其他就是蒲鹄的家将和本是赵民的叛民。情况有点和几年前东部民变相似,志气有余,实力却不足。不过最大问题是有李牧的十万赵军驻于屯留东西四十里赵境内的路城。互为呼应,不但使屯留有所依恃,亦使我们不敢放手攻打屯留。”说到李牧,他便露出犹有余悸的表情。 滕翼叹了一口气道:“那埸仗你们是怎样输的?” 桓奇沉痛地道:“李牧打仗就像变戏法似的,上将军和我已全神留意赵境的动静,广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