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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智的想法,微笑道:“这事随机应变吧!待吕不韦的权位稳定下来后,我们才设法和他画清界线,否则定会给他累死。这是我的想法,切莫告诉任何人,连荆俊和陶方都不可□露。” 两人对项少龙早心悦诚服,又见他这么信任自己,都欣然点头。 道别后,项少龙回到新的隐龙居。 居内灯火通明,众女聚在大厅内,观看赵倩和乌廷芳两人下棋。婷芳氏则因病体尚未完全复元,回房休息。 项少龙先到房内探看婷芳氏。 这美女不知是否因环境影响,又或项少龙的爱宠,原本冶艳的风姿,化作姣丽中带着贵气的动人气质,穿了一袭素蓝地淡黄凤纹的贵妇服装,刻意为他打扮过的高髻云鬟,淡素蛾眉,充满着清雅诱人的风情,脸色虽仍有点苍白,却另有一股楚楚动人的柔弱美姿,在灯火映照中,美目藏着对他海样的深情和依恋。 自大梁之行后,为了应付赵人,他少有与她这种单独相处的机会,禁不住一阵疚歉。 众女阵阵喧笑声,隐隐由大厅处传来,却不会破坏这里的宁洽,反更增添了幸福、满足和温馨的感觉。 婷芳氏见他走进房来,“啊!”一声欢喜地拥被坐了起来,玉脸生辉。 项少龙坐到榻沿,把这扑入怀内的美女拥个结实,感觉着她高挺酥胸起伏不停,丰盈诱人的生命感觉。 他以面颊摩擦着她粉嫩的脸蛋,看着她后颈和领口内一截雪白的内袍,心中一阵激动,比之以前任何一刻,他更有信心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 但在达到拥有这信心的旅途前,他已经历了无数令他心伤魂断的事。 他想起了赵雅,心中一痛!对她再没有获知她背叛了他时的恨意了。不过这又如何呢?他们已没有修好的可能。 在魏国的纪嫣然知否他已来了这里呢? 于这通讯困难的古世界,他们便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星球里。难怪古人对离别生出这么多伤情和感触,相思之苦确使人受尽折磨,婷芳氏正是因此病倒,为情消瘦。 现在婷芳氏和赵倩都是孤零无依,唯一倚凭的就是自己,他怎能不宠她们疼她们呢? 不知是否病中特别使人脆弱,婷芳氏流下了情泪,死命搂紧他道:“夫郎啊!妾身想得你很苦哩!” 项少龙又念起美蚕娘,一时神伤魂断,拥着婷芳氏倒到榻上去,拉开了她的外袍,让她被雪白内服包裹着正急剧起伏的肌肤体态尽呈眼底。 醉人的幽香扑鼻而来,深开的领口可看到她娇嫩丰满的胸肌。 项少龙俯头埋在她的胸脯里,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同时生出对斗争仇杀的厌倦,只希望以后能退隐于泉林之地,把纪嫣然和美蚕娘都接了来,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醉人生活。 脑内勾画出溪水缓流、芳草浓绿、林木苍翠、丹山白水的美景。 他要求的不是华衣美食,而是原始清苦的生活。 在这地广人稀的世界,找个世外桃源之地,开垦荒田,种些农作物,由怀中玉人养饲鸭,自己则负责捕鱼狩猎,直至老死,于愿已足。 婷芳氏俏脸生霞,星眸紧闭,呼吸急促起来,不时夹杂着使他魂摇魄荡的娇吟,显是春情勃发,不可遏止。 项少龙并不急于侵占她,想着来时经过的原始森林,途中不时遇上漫天浓雾,又或飞泻千寻的瀑布、山中的大湖,不由神思飞越,暗下决心,终有一天,他要在山林终老。 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这种生活,才最是迷人的。 婷芳氏勉力睁开美眸,射出灼热的情火,怪他仍不和她合体交欢。 项少龙心神俱醉,忘掉了一切,把所有注意力全投到她迷人的rou体去。 第二章 秦宫夜宴 甜美娇柔的声音,把他从最深沉的睡眠中唤醒过来,睁眼一看,初升的骄阳早散发朝霞,猛然坐了起来。 美丽的三公主赵倩吓了一跳后,抿嘴娇笑道:“我们三个都输了,谁都估你爬不起床来的。”言罢俏脸飞红,羞喜不胜,显是想起了昨晚激烈醉人的“战况”。 项少龙给她提醒,试着舒展筋骨,发觉自己仍是生龙活虎,哈哈一笑,一把搂着赵倩,倒往榻上,道:“唔!待和乖倩儿再来一次吧!” 赵倩欲迎还拒,偏又浑体发软,无力爬起来,娇吟道:“相国府的李斯先生来找你呢!” 项少龙记起李斯昨天向他密订的约会,叹了一口气,先探手到赵倩衣内,放肆一番后,才起榻让妻妾美婢侍候盥洗更衣,指头都不用他动半个,一切便弄得妥当整齐。脑中想的却是如何把翠桐翠绿这两个俏丫头都弄到榻上去,不由哑然失笑,自己那贪尝新鲜的男人特性仍没有丝毫改变。 李斯在内轩等他,神色平静,至少表面如此。 客套了两句,秋盈献上香茗糕点后,李斯开门见山道:“项先生究竟在何处听过在下名字,为何像对李某非常熟悉的样子。” 项少龙昨晚曾向陶方查问过这将来□助秦始皇征服六国的一代名臣的身世,知他是韩非的师弟,师事荀子,很想骗他说是由韩非处听到的,但想到谎言说不定有拆穿的一朝,放弃了这想法。微笑道:“李先生听过缘份这回事吗?” 李斯愕然道:“什么是缘份?” 专论“因缘”的佛教要在汉代才传入中国,李斯自然不明白项少龙在说什么。 项少龙呷了一口热茶后道:“命运像一只无形的手,把不同的人,无论他们出生的背境如何不同,相隔有多远,但最终亦会把他们拉在一起,变成朋友、君臣、又或夫妻主仆。这就叫作缘份。” 李斯脸露讶色,思索了一会后,点头道:“想不到项先生不但剑术倾动天下,还有这么发人深省的思想,只不知这和先生知悉在下的事有何关系呢?” 项少龙淡淡道:“缘份是难以解释的,项某虽是初见先生,但却像早知道了很多关于先生的抱负,冲口便说了那番话出来,或者是因为曾闻李兄游学于荀卿的关系吧!” 李斯皱起眉头,他虽出自荀卿门墙,两人思想却有很大分别,正要说话,项少龙岔开话题道:“先生对治国有何卓见呢?” 李斯呆了一呆,这话若是庄襄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