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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寓舍,孙小姐成了你的人后,亦会搬到这里。” 项少龙见这房子四周都是园林,甚是欢喜。 陶方推着他步进前院,笑道:“好好享受吧!不过若孙小姐要来找你,连主人都挡她不住。”说完自行去了。 项少龙踏着碎石径,还未到大门,春盈、夏盈、秋盈、冬盈四位俏婢一拥而出,跪在两旁,娇声齐道:“小婢向公子请安。” 项少龙大乐,伸手在每人脸蛋各捏了一把,心中却想起了命薄的舒儿和素女。 现在连晋授首剑下,剩下的还有那少原君和赵穆。 四婢善解人意,看他黯然之色,亦陪他垂泪。 项少龙强露欢颜,唤四婢起来,踏进屋里,只见布置典雅,温馨舒敞。 夏盈生得最是娇巧玲珑,年纪在十六、七间,但样子最是俏丽甜美,凑到他耳边道:“有人在房中等候公子。” 项少龙心中一热,探手到她臀部捏了一把,才朝房内走去。 刚推开门,一团火热冲入怀里,娇体发颤,喜极痛泣,不是久别了的婷芳氏还有谁人。 久蓄的情火烈焰般高燃起来。 说话被灼热湿润的吻代替,这对饱尝相思之苦的男女疯狂地爱抚着对方,为对方脱掉不能容许的衣物阻隔。 灯影摇红下,他们以最炽烈的动作向对方表示出心中的爱恋,以男女所能做到最亲密的形式合为一体。 在这一刻,每一寸肌肤全属对方,没有任何的保留。 性感迷人的婷芳氏把美丽的rou体完全开放,承受着令她梦萦魂牵的爱郎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 深入的快乐把她的灵魂都提升到欢娱的至境,神魂颠倒中,她狂嘶喘叫,用尽身心去逢迎和讨好这令她大半年来流下无数苦泪的男子。 什么都在这刻得到了回报。 登上快乐的极峰时,这成熟丰腴的美女浑体痉挛,不克自持地八爪鱼般缠上项少龙完美的男性躯体,四肢使尽所有气力把他抓个结实。 项少龙舒畅地伏在她娇躯上,舐着她脸上的情泪道:“这些日子来你究竟在那里?” 俏面火红未过的婷芳氏娇喘着道:“就是这里,只不过不是这所幽美的房子。” 项少龙愕然道:“陶方不是说将你送了人吗?” 婷芳氏只要能搂着他,那还会计较以前的事,道:“不要怪陶公,他的确一直保护着我。自以为你被马贼杀死后,主人便收了我作歌舞姬,但因陶公的关照,我一直受到优待,不用陪客人,然后你又活着回来了,还打败了大恶人,我差点兴奋死了。” 项少龙笑道:“这个我最清楚。” 婷芳氏撒娇地扭动着,媚态横生。 项少龙再yuhuo腾升,正要再加征伐,门外传来秋盈的叫声道:“公子!孙小姐来了。” 项少龙吻了婷芳氏一囗,道:“你先睡一会,我转头回来。” 婷芳氏像往日般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项少龙忍不住动了一轮手脚,才志足意满地走出房去,与走来的乌廷芳撞个满怀。 乌廷芳搂着他,探头窥看房内的春光,笑道:“刚使坏完了吗?” 项少龙笑道:“说得对!不过还未尽兴。”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回到房内去。 婷芳氏吓得跪了起来行礼。 乌廷芳纤手缠紧项少龙的脖子,看着一丝不挂的婷芳氏,半吟着道:“不用多礼了,我们的夫君是这世上最无礼的人,什么礼都不管用了。” 接着自是一室皆春,美景无穷。 次日天还未亮,陶方来把他吵醒,要他立即到皇宫去见赵王,接受新职。 乌廷芳和婷芳氏虽陪着醒来,可是经过昨夜的狂欢,腰骨怎也不听使换,爬不了起来。 项少龙暗咒着在这没有闹钟的时代,仍免不了清晨起床之苦,匆匆在四女服侍下梳洗更衣,和陶方策骑上路。 到邯郸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起床,原来很多人比他们更早起来,除了赶集的农民和牧人外,还不时遇到一队队晨cao的赵兵,队形整齐喊着囗令急步走过,为这晨早的大城平添了紧张的色彩。 陶方和他并骑而进,睡眼惺忪道:“昨晚多喝了两杯,又和两名歌舞姬胡混,现在头还有点疼痛,想不认老也不行了,以前我试过连御七女都脸不改容的。” 项少龙失声道:“七个?”心想他不是记忆有问题,就定是吹牛皮,自己昨晚只御两女,现在腰骨挺直时仍有问题,是七个的话,恐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男人一说起这类事,没有人肯认低威,陶方嘿然道:“不信可以问大少爷,那晚他就在我隔,说整晚都听到她们的娇吟,唉!若有返老还童的仙丹就好了。” 项少龙暗忖难道我真的去找岳丈问他,陶公是否某年某月某晚在你隔壁干得七个女人叫足一晚?不禁为之莞尔。 两人这时经过雅夫人的巨宅,转上邯郸大道,朝皇城进发,天色渐明。 陶方看到夫人府,有感道:“我还以为赵雅昨晚定会来缠你,想不到竟猜错了。” 项少龙有点失落的感觉。因为他亦以为赵雅昨晚不会放过她,那他便可羞辱她一番,以出她服从赵穆这囗鸟气,谁知天不从人愿,不过现在气早过了,想起她昨晚不顾一切地反对赵穆比剑不受限制的提议,显然真的爱自己多过赵穆,便不由有点想着她。 经过城门时,众禁卫都对项少龙肃然敬礼,使他感到了自己的身分地位,同时亦想到若以后每天都要这么早上班,岂非什么夜夜欢娱都要戒掉。 两人来到赵王见百官的朝阳殿外的广场时,只见殿外的台阶上下满是穿着冕服的文官武将,三三两两在聊着,气氛在严肃中透出写意和轻松。 赵穆正和几名武将在说话,见到两人走了过来。施礼后赵穆像个没事人似的亲切道:“陶公请回府,少龙可交给本侯,我自会为他打点一切。” 陶方和项少龙打了个眼色后,无奈离去。 项少龙恨不得立即把他撕作十块八块,表面还要堆出笑容,作出恭顺的样子。 赵穆笑道:“少龙初来甫到,定不习惯宫廷的规矩,不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本侯自会看顾你。” 项少龙暗骂一声老狐狸,他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