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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75)失禁

    第七十五章·失禁

    2022年4月6日

    异样的味道渗入鼻子,相泽铃的神情亦同步陷入木然。

    (是气体吧?一定是气体吧?)

    怀着三分侥幸、七分难以置信,马尾辫少女僵硬地扭转脖子,将目光焦距一寸寸移向身后的地面。

    一坨黄褐色的物事点缀在浅色调的地砖上,块头不大,却很醒目。

    “呜!!呜呜啊啊呜——”

    白濯早将秽物离体的全过程看在眼里,轻车熟路地堵住了她的惊呼。

    “放轻松,没甚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头一遭了。”

    “呜呜?呜!……”

    风凉话入耳,铃恨不得赏对方满手牙印。嘴唇张了又合,犹豫了一下,终究没舍得咬下口。

    (太、太丢人了!好想死!)

    严格意义上,在变态先生面前表演撇条,今日才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回。

    公园中的那次,她坚持立场、据理力争,好歹阻止了白濯近距离仰角观摩的企图,让后者只闻其声,难睹其貌。

    可刚才,音、声、形俱全,从里到外都给瞧了个通透。况且,并非灌肠后迫不得已的失禁,而是不含任何强迫成分的主动排便,羞耻度无疑更胜一筹。

    挣扎着爬下圆凳,少女只想尽快把屈辱的证明处理掉。脚尖刚触地,腹内一阵“噗哩噗哩”的翻江倒海,顿时面色急变,无力地歪倒在白濯的怀中。

    “呜啊!还、还有……”

    脸孔难受地纠结着,她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厕所。玻璃门紧闭,小豆丁占位占得稳如泰山。

    “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效果会这么强的。”

    虽然饱了眼福,但时间和地点皆有待商榷,身为第一责任人,白濯难免略显心虚。

    “没、关系……”女飞贼嗫嚅着道,“可能,是……是我半夜吃得太饱的缘故。”

    “你一直半夜进食吗?这样对身体不好。”

    “不,不是。因为任务改期了,就,稍微……放纵了,一点点。”

    “……”

    两人相顾无言。

    片刻之后,又被扑鼻的异味扯回现实。

    “你先忍一忍。”白濯将铃抱回凳子上,“我来做清洁。等收拾干净了,再去问问花夕还要蹲多久。”

    “别!别管她,就让她,安心蹲着好了!”

    “……你就宠着那家伙罢。”

    白濯竖起耳朵,听闻卫生间内隐隐压抑的娇喘,不禁大摇其头。

    一人宁愿苦忍便意,也不欲打搅朋友;另一人却占着茅坑不拉屎,自摸摸到爽。

    两相对比,总觉得屑豆丁的屑度又有所提升……当然,自己这位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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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减轻罪恶感,他利索地从厨房翻找出塑料袋,将零落秽物丢入其中,扎紧袋口。然后扯了几片纸巾蘸湿,半跪在地砖上,对着脏污处来回运劲揩拭。

    “不介意我浪费罢?用布头的话,我怕你回头就忍不住扔掉。”

    “还是拿抹布吧,纸巾容易破……”

    “我无所谓。”

    “呜,但是!”

    (……但是我有所谓啊!)

    (让你被我,我的……便便,弄脏、什么的……)

    (实在是太……)

    就算明知自己属于受害者,相泽铃依然情不自禁地萌生出了歉疚的情绪。

    毕竟,用手指接触体内的污秽之物,即使隔着纸巾也太过恶心了。

    某位经常冒出奇谈怪论的义体豆丁,曾对她宣传过这样的暴论:“连心爱女孩子的臭臭都不敢吃,怎能算作真正的喜欢呢?”

    也许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不过,绝不会是白濯——他对女生排泄行为的浓厚兴趣,似乎没有延伸到排泄的产物上。

    便如此刻,变态先生的鼻子偶尔抽动,眉角微微扭曲,可见的确不堪其臭。

    但他始终尽力隐藏着这份困扰与嫌弃,未曾掩鼻,未曾皱眉,未显苦相。

    哪怕以花夕的严格标准,做到这种程度,已足以算作及格了吧?

    心跳咚咚加速,铃偏开脑袋,不敢注视辛勤劳动着的白师父。过了数息,又忍不住偷偷回眸瞅上两眼。

    察觉到身侧飘忽不定的视线,白濯扭头道:“不用着急,很快就擦好了,绝对看不出有搞脏过……”

    停顿了一瞬,他关切地道:“……呃,我看还是催一下花夕罢。你的脸色有点差。”

    “姆咿?”

    铃不解地触摸脸颊。指尖传递的guntang温度,令她自己都惊了一跳。

    ……

    在白濯的视角中,女飞贼的面容红得吓人。

    容易害臊的她,今天搞不好有小半时间都处于羞答答的状态。自从褪下睡裤,插入“绛炎须”以后,更是全程飘红,再未恢复平素的白皙

    肤色。

    而现在的铃,则又一次刷新极限,脸颊、额头、五官,无一遗漏地覆上了娇艳的霞披,头顶似有高温水汽蒸腾。

    肚子疼会难熬到这等地步吗?

    还是说,她的身体过于娇弱,适应不了“绛炎须”的材质?

    白濯匆匆收工,洗净双手,疾步趋近少女身边,闷头查看。

    “你你你,你想干吗!”

    “别闹。”

    他扒拉开两片臀瓣,仔细检视对方的菊xue。除了红肿,看不出其他的不妥之处。

    指尖抚过臀部与小腹,皮肤平整,并无起疹子的迹象。

    最后,用自己的额头,与铃的额头紧密相贴。

    “你、你、你……”

    女飞贼的语音一节一卡,宛如故障的人工智能。

    体温略高,还好,没高到发烧的地步。

    承接着扑面的温热吐息,白濯轻松地道:

    “看来不是过敏。花夕应该快完事了,我去提醒她一声。”

    呆若木鸡的相泽铃,闻言一个激灵,慌声道:“等等,我没那么急的!还可以再忍一会儿,就让她自己——”

    “噗哩噗噜噜”

    肠胃翻腾的粗鄙音效猝然响起,打断了她缺乏说服力的发言。

    被变态先生的莫名举动震慑,少女一时疏忽忘了收紧下体,立刻收到了苦果。“绛炎须”裹着杂七杂八的固液混合物,一口气下沉了好几厘米,距离出口仅有毫微之遥。

    “呜呜呜嗯!”

    (救命,不能在这里啊……!)